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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村殇 (2人在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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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肯定认识自己,并对自己的行动、生活有所了解的。但他为什么不敢留名呢?
邹兴沉思了一会,果断决定:“娟,夜上每个超市增加人员值班。”说完,分别给邻镇二家超市部门经理打电话:“从今晚开始,超市晚上八点收市。晚上值班由二人增加四个人,大家要提高警惕,有情况立即通知我。”
晚上十点。超市收市后,邹兴搭沈月娟刚回到家,突然,手机响了,一看是邻镇超家电话,预感情况不妙:“啊,我是邹兴,什么?有人往超市放火?赶快打开卷闸门散火。打报警电话了吗?打了,好,我马上赶去,注意保护好现场。”说完发动摩托车。
沈月娟冲出来:“我跟你一起去。”
邹兴说“你不要去,娟,你要注意港凤超市的情况。记住,不要跟爸妈说,让他们挂念。”说完,呼声,骑着摩托,风驰电掣向邻镇驶去。
“注意安全啊!”沈月娟在后边喊。

公路上一团漆黑,邹兴紧盯路面,加大油门,快速向邻镇驶去。
离邻镇还有二公里,在一转弯的路段,路面放着一排石块。邹兴由于心急,加上车速过快,等他发现路面的石块时,急忙刹车。但是,迟了,摩托车的惯性,带着邹兴向前冲去,撞着路面的石块,邹兴连人带车被抛离地面,再摔下来。
邹兴跌倒在地,左手骨拆断。邹兴忍着揪心的剧痛,右手搬开路面石块。扶起摩托,发动,用右手握着,徐徐向邻镇驶去。

在超市门口,邻镇派出所警员已到,在向部门经理作调查记录。
放火者是用矿泉水瓶装着汽油,掉到卷闸门底下,流入室内燃烧起来。
幸好超市没有易燃品,值班人员懂得灭火常识。他们不用水灭火,而是用大米等不燃品灭火,所以火很快就被扑灭。
警员用胶袋装了两只纵火用的矿泉水,向超市值班人员询问了情况,作了记录。
领队的警员知道邹兴在路上出事后,要送他到卫生院包扎。
邹兴忍住痛说:“我能挺住,先去公路现场看看。时间久了,现场会被破坏。”
警员搭着邹兴,返回出事地点,拍影,量尺寸,并把几块小石块放入袋。检查完后,立即送邹兴到港凤卫生院治疗。

沈月娟知道邹兴受伤,连忙赶到卫生院。挂号,住院,取药包扎,沈月娟手忙脚乱。
邹兴左手的皮衣、内衣衣袖已剪破,手臂上了药,包扎好。一条纱布绕过脖力,把左手吊齐胸高。包扎完,邹兴坚持要出院:“娟,一点小伤。没事的,不要住院。”
沈月娟说:“小伤?医生说,拆骨要住院15天呢。”
“那是严重骨折。你不要被他们唬吓。”
月娟把邹兴扶在床上,半躺着,然后给他盖上被,理了理他乱紊的头发,吻着他前额:“兴,很痛吧。听医生的话,住几天院。”
邹兴用右手抚摸沈月娟的秀发:“娟,上了药,好多了。不好意思,要你虚惊一场。嗯,邻镇超市损失多少东西。港凤的超市,有事吗?”
月娟附在邹兴右肩旁,握着他的手说:“港凤的超市,没事。唉,财物损失多少,没关系,只要你安全就好。兴,我有点怕。”
邹兴握紧她的手:“怕什么?”“怕你受到伤害。”沈月娟愁心冲冲说。“娟,没事的,以后注意点就好了。”
沈月娟说着说着,睡了。邹兴把被移到一边,盖住月娟。
躺在床上,邹兴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月娟的话,也令人担心,今晚的事是偶然,还是有预谋?燃店、拦车是两回事,还是有必然的联系。如果有联系,那就证明两件事是一人操纵,问题就严重。是谁?是沈卫雄吗,沈卫雄要对自己下手,在港凤就有机会,也不用到邻镇。
是一些白粉仔搞恶作剧?邹兴认为后者可能性较大。因为邻镇社会治安,一直是全县最差的。不管怎样,都要将情况报告镇派出所。邹兴想着想着,也渐渐入睡。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钟,邹兴还未来上班。以前,邹兴都提前上班的,今天超过半个小时,还未来,肯定有什么事。李深正想着,这时,手机响了,他一看,是邹兴的。
他走出会议室,接通电话,谁知传来沈月娟的声音:“李深吗?兴哥要你按照选举日程的程序,安排好人员,作好选举前的准备工作。记住,一定要在选民名单公布的法定时间内,进行海选,明白吗?有什么事随时联系。”
李深又询问了些事,回到会议室,对大家说:“邹兴主任有事,要过二天才来上班,我们要尽快做好海选前的各种工作。”
最后,李深给各人安排了工作。
赵艳珍听了,心中一阵失落。女人,不怕男人对他残暴,而是最怕男人对她冷漠。邹兴啊邹兴,我跟你开个玩笑,拍拍相,你就怕了。怕什么?怕我缠上你?是怕别人知道?还是怕月娟知道?你变得越来越小气了,胆小了。为了避开我,宁愿遥控指挥,也不来上班,你真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家伙。今后,我也不理你了。
突然,她反过来一想,邹兴这个月来,在管理区出入,是否闻到她同沈卫雄暖味的事?不会,她同沈卫雄十几年来,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没有别人知道。是成婶告诉他的? 也不会,成婶是个守信用的人。
赵艳珍心烦意乱,东想想,西想想。突然,沈卫雄昨天打电话的声音又回响在耳边:“要分散邹兴的精力,使他无暇顾及选举……”
赵艳珍一惊,邹兴肯定是出什么事了。她见大家正聚精会神地工作,便稍稍走进沈卫雄的办公室。她要证实一件事。

沈卫雄见艳珍进来,有些喜出望外,昨天,她还要跟自己生蔬,今天却自动送入怀胞。看来,是昨天床上功夫吸引了她。
赵艳珍告诉他一个更惊喜的消息:“沈书记,今天邹兴不来上班。”“什么,不来上班?”沈卫雄听了,心里一阵狂喜,但随即收敛笑脸。
赵艳珍观察到沈卫雄的神色变化,心中有数了。
沈卫雄说:“很好,你这消息很有价值,继续工作,我会奖励你的。”说完向着赵艳珍奸笑。
赵艳珍感到一阵恶心,忙走出去。
李深把她叫到一边,小声道:“刚才月娟来电话,说兴哥昨夜出了车祸。”
赵艳珍听了,证实了心中的疑念,她脸不变色:“严重吗?现在在哪里?”
“左手骨折,在镇卫生院。月娟叫我不要跟别人说。”“嗯”赵艳珍还是脸无表情,其实她心里在暗暗责备自已,昨晚自己早些发出短息,邹兴就不会发生车祸,是自己害了他。
李深见赵艳珍一脸不高兴,不知她心里想什么,就试探道:“中午下班,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他,好吗?”
赵艳珍觉得,跟李深一道探望,可以避疑,便点头同意。

中午,李深、赵艳珍两人来到病房,邹兴正在输液。他用右手翻读着手机信息。见到两人,有些愕然:“你们怎知道我在这里?”
李深说:“月娟告诉的。”“叫她不要告诉别人,真是。”
赵艳珍默默地看着邹兴的左手,眼睛有些发潮。李深问:“月娟呢?怎不请个人护理。”“她刚回去,拿饭来。这点小事,不用请人。坐吧!”邹兴指着另张病床说。
李深拿起邹兴放在椅上的手机,让赵艳珍坐在椅上,自己坐在病床上,当他看到手机的短信内容时,心中一惊,忙问:“怎么,月娟说是交通事故,看来,这是有人蓄意谋害你。”
 
11月2日,深圳电白联谊会特约《冼夫人》作者崔伟栋来深圳洽谈,拟计划将《冼夫人》拍摄成电视连续剧,拍摄《冼夫人》的倡议书已得到李灏书记的批字,正在紧锣密鼓地策划中,相信近期会有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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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中乐叔,看了您的留言,我十分感动,多谢乐叔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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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兴说:“现在,不能肯定是谁干的。”
李深举着手机说:“你手机的信息是谁发的,这个人,可能知道内幕。”
赵艳珍听李深说起短信,心中有些惊慌,她静静地听着邹兴李深二人说话:“我也不知道谁发的信息。不过,昨晚幸好这信息,要不,昨夜就出大事了。”
“还出了什么事?”李深急忙问道。
“昨晚十点钟,有人在邻镇的超市放火烧店。”
李深、艳珍听了,大吃一惊,异口同声问道:“烧店?”
邹兴点点头:“我得到手机报警的信息后,马上作了布置。否则,邻镇的超市就完了。当我得到邻镇超市出事的消息,立即赶去,才被公路上的石块把车翻倒。”
艳珍听了,悬吊的心才安定下来,但是,心中还在砰砰直跳,她责备自己:艳珍啊艳珍,你昨天中午为什么不叫邹兴小心呢,发信息,你就不能早些发。早发,邹兴就早作准备,也许就不会出现交通意外,心上人也不会躺在这里受苦了。艳珍自己想着心事,眼泪不知不觉掉了下来。
两个粗心的男人,完全不知艳珍的表情变化,仍然在谈论下步的选举工作,邹兴看看门外,小声说:“这两件事,不同寻常。如果只是昨晚的事故,可能是白粉仔或其他人作案。但发信息者,又是提示我上网查选举资料的人。因此,我估计一定跟选举有关。对方这样做,我想有两个原因,一是想给我点颜色,要我放弃选举;二是也想给社员造成心里压力,谁跟他们作对,就对谁报复。我们目前附了做好选举工作外,更要加强安全防护工作,要做到内紧外松。对外,象没事一样,给对手放个烟雾弹,让他摸不到我们的真实意图。”
李深见邹兴分析得有理,点点头,把手机递给邹兴。
他转头看见赵艳珍已满脸泪痕,便借故下楼买水果,走出病房。

赵艳珍已沉在痛苦的自责中,不知俩人说什么,也不知李深出去。邹兴看见她坐在那里,不言不语,忙说:“艳珍,你有事,就回去吧。我自己在这里,没事的。”
赵艳珍听见邹兴问话,她才从沉思中醒过来,抬头望着邹兴:“兴哥……我……我……你……你……”哭泣着,语无伦次。
邹兴看见赵艳珍的表情,心中一阵感动,喉咙生硬:“没事的,傻妹仔,不要哭。你以前很坚强的。记得学军时,你被水蛭咬了,我被镰刀割伤,血流满地,我们都坚持着。现在,我手臂只是有点小伤,没事的。听话,别哭了,让人看见笑话。”
赵艳珍听到邹兴说起学生时代的事,更是触景生情,眼泪象断线珍珠一样,籁籁而下,哭道:“你今早不上班,我还认为你生我的气,谁知你是出事了。”
“生气,我生什么气?你真傻。”
赵艳珍上前掀开邹兴身上的被,只见左手皮衣及内衣均齐肩剪断,手臂绑着纱带,她无限爱意地摸着邹兴的手臂,有点微热,再摸摸头额,头额温度正常,赵艳珍才放心了。
她回头看看门口,没人,急忙腑下身,在邹兴的脸额亲了亲。邹兴满脸通红,想抗拒她,但于心不忍,默默接受到她的吻。
赵艳珍说:“你的皮衣剪破了,那张穿着皮衣的相片,伟岸槐梧,是唯一的一张了,我要永远留念。”
邹兴看着赵艳珍,不解问道:“你昨天不是删掉了吗?”赵艳珍娇艳笑道:“昨天幸好把相片复制。”
邹兴摇摇头,唉,古人说,女人心海底针,看不见,捞不着。而女人心,又象秋天的云,说变就变。
赵艳珍近来心情也是不断变化。一时冷若秋霜,一时又热情无比,真难摸捉她的心。邹兴暗想着,觉得好笑。
赵艳珍转头问:“你笑哈?”邹兴开玩笑说:“我笑,笑你痴情。”“你……”赵艳珍想打他,突然想到他手擘受伤,手抬到半空,望着邹兴傻笑。
 
楼主是我们电白县哪个镇的人啊?

本人这几年一直在寻找一些能够反应我们的农村的生活题材的作品欣赏!
以前那时候看过央视的《乡村爱情》《别拿豆包不当干粮》,这些作品都是反应一些人带领农村致富的故事!但是大部分都是以北方的农村为主题,虽说和我们不是相差十万八千里,却是没有多少亲切感!

今天偶然看见我们楼主的作品,突然好像被什么撞击了一下的那样,心情很是激动,有了想即时看完作品的冲动!

所以要是楼主能说出你是哪个镇的人,我读起来就更深有体会!

想不到当代的人当村干部也要拿钱去选举,去买选票,真他妈的可耻!根本不知道村干部的定义究竟是什么??

村干部就是要为民办实事,办好事,让全村人富裕起来,带领大家走上致富之路!他们那些鸟人还以为当个村干部就可以“不”(海话读这个字),可以抢!

我八踏踏依老个老母啊!

本人决定牺牲学习时间,把楼主的文章好好看完!
 
只看了一点点。有空再看。
这么长篇的原创小说,加精有余。
但肥哥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已失踪很长时间
 
李深买了水果,饮料,正想上病房时,见到了李丽华,问道:“姑妈,你来啦。”李深跟李丽华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却是姑侄辈份,所以李深从小都这样称呼。
李丽华说:“今早,我很烦燥,心神不定,预感会出什么事。中午,看见月娟煲粥,我觉得奇怪,追问她。她避避闪闪,不肯说。我更认定是发生什么事。我说,你不说清楚,我不让你煲。她才流着泪,说兴儿昨夜骑车跌伤。”
李深、李丽华两人边走边说。李丽华问:“现在谁在病房?”
“赵艳珍,我同她一起来的。”“唉,这丫头,不怕死?”李丽华自语自言说。
两人来到病房,赵艳珍正帮邹兴桑拿双腿、背部。见到两人,有点尴尬说“大娘,来啦,兴哥躺久,我帮他桑拿一下,有助血液循环。”
李丽华朝她点头笑笑,走到邹兴身旁:“还痛吗?”
“刚才还痛,艳珍桑拿后,感觉好多了。”
赵艳珍轻轻说道:“嘴甜舌滑,黄莲心。”
众人听了,不禁大笑。这时,沈月娟拿着饭盒,走到门口,听到大家笑声问道:“什么事,那么高兴。”
赵艳珍憋得满脸通红,不知说什么好。李丽华忙打园场:“兴儿说小病当休养,正好休息休息。”
沈月娟看着邹兴,含笑道:“他啊,就是乌鸦嘴。整日说不吉利的话。”说完,转身问赵艳珍:“艳珠姐,你也来啦。”
赵艳珍赶忙说:“我听李深说,兴哥受了伤。下班,就跟他过来看看。”说完,她要拿沈月娟饭盒:“给我喂他,你辛苦一夜了,歇歇。”
沈月娟听了,十分感动,真是患难见真情啊。
李丽华说:“你们都歇着,让我来吧!当年他爸被揪斗,监护。他正好发麻诊,体温40度,烫得吓人,我刚好流产不久,行动不便。我守着他,他颗粒不进,只饮白开水。当年,我以为他没命了。最后,我们仅凭一点信念,坚挺着。最后,终于活过来了。现在,这点小事算什么。”李丽华喂完粥,对沈月娟说:“娟儿,你回超市吧,这里交给我,你放心吧!”
“妈,你在这里,阿爸知道了,会生气的。我不用人侍服的。骑车不小心跌倒,没大事,你们不要劳师动众了。”
“驶车跌倒?你不要认为妈老了,什么都蒙在鼓里,今后,你们要是不小心,更惨的事情,等着你们。”
邹兴听了,以为是李深、沈月娟俩人告诉她。但两人均摇摇头。
赵艳珍说:“大娘,你回家休息吧!月娟妹也回超市。这里,交给我就。我学习过护理,我保证护理好兴哥,你们都放心吧。”
李深说:“你在这里,沈卫雄批准你啊!”
“你真笨蛋,我是选举委员会的,兴哥跟你俩人,批准我请假出外办事,可以吧。”
沈月娟听了,她认为赵艳珍的安排最合适。今天未去过超市,现在不知怎样,婆婆在这里,也不妥当。几十岁老人了,让她捱苦,于心不忍。便说道:“妈,让艳珍姐在这里吧!她请一二天假,没事。”
谁知,李丽华了,态度坚决说:“不行。你们都是三岁孩儿,不懂事。请假,这么容易?我告诉你们,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下。艳珍妹子,你别说留在这里。今后,你要小心些,也不要来探望兴儿。如果让沈卫雄知道,准没你好的日子过。但是,你也不要死心塌地跟着沈卫雄,他这种人,没有好报的。”
李丽华一言双关,说的在理。众人听了,互相望着,默默无言。
邹兴听说不过母亲,只好答应她留下。
 


镇委书记室,蔡伟东,朱森绿、杨永来几人正在商量着。
蔡伟东问杨永来:“邹兴车祸案件调查结果怎样?”
杨永来说:“还没有任何进展。”“警方怎说的。”“镇派出所说,两件案不是发生在本镇,不是他们管辖范围。”
“这帮人都不知是吃谁的饭,领谁的工资。不是在本镇,就没有职责破案?”朱森绿有些生气说着。
蔡伟东拨通了邻镇派出所电话:“您好,我是港凤镇的蔡伟东,你们所长在吗?啊,所长,你好你好。”蔡伟东在电话里向邻镇派了所所长询问了邹兴的案件。
打完电话,蔡伟东说:“看来事情比较复杂。据他们说,警方已对在案记录的三无人员及镇内的污点人员作了调查,也把装有汽油的矿泉水的指纹跟这些人的指纹鉴定,还未找出放火者。他们怀疑是外地人作案。但作案动机不明。”
杨永来说:“照我分析,这两件案件是有预谋的,有计划的。如果发生一件案,很可能是邹兴得罪了什么人,受到报复。但是,从整个作案过程看,作案者不是为了金钱。发生火灾后,超市值班人员打开大门救火,但没有人趁机抢劫。邹兴在途中翻了车,这是个抢劫最好时机,但这种情况又没出现,这不得不令人怀疑。”
杨永来瞅瞅两人,继续说:“我分析,两起事故是同一伙人作案,先在超市下手,再派人在半路埋伏邹兴,而且一人作案。如果单纯一人,他不知邹兴什么时候经过,过迟设碍,起不到截拦邹兴的作用。过早设碍妨物,肯定会伤了其他人。我到邻近卫生院调查过,除港凤卫生院住了邹兴一个伤者外,没有第二个。因此,我分析,是有人要陷害邹兴。你们想想,邻镇超市出了事,邹兴心急如焚,车速肯定很快的,这样就中计了。”
蔡伟东点点头:“杨副书记推理得合情合理。但是,你们想想,邹兴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要放火烧店。为什么要设碍拦路的?”
朱森绿说道:“这事是否跟选举有关?”杨永来点点头:“有可能,但也不能排除其它原因。”
蔡伟东问杨永来:“邹兴跟你怎说。”杨永来答道:“他说可能是白粉仔作案。”
“白粉仔?邻镇派出所都排除了这种可能。”
朱森绿问:“他还在医院吗?”杨永来说:“医生要他半个月才能出院。但是,他说是小伤,没事。坚持要出院。”
蔡伟东说:“如果15天后出院,凤米的海选法定时间就过了。届时,有两种情况出现,一是群众知道邹兴受了伤,情绪激动,造成凤米选举工作无法进展。二是邹兴受了伤,选举委员会群龙无首,也搞不好这次选举工作。看来,邹兴受害,并不是一件简单的案件,而是有一定的预谋。这是一种不安定的因素,大家要提高警惕。”
朱森绿说:“邹兴这小子,轻伤不下火线,是个干大事的人。”
蔡伟东说:“朱主席、杨副书记,我们下步工作,要协助派出所破案。要到电信局,调查发案当晚,九时至十时半的电话记录。朱主席,目前,最重要的是做好邹兴的思想工作,使凤米的选举工作,能够如期进行。如果选举出了问题,我们大家都不好交差啊。朱主席、杨副书记,现在,我们去看望看望邹兴。”
 
007seven老兄,多谢您看重!
我是正宗的电白人,是博贺镇的。
正如您所说,现在反映农村题材的作品,不论是小说还是电视剧,都是以正面描述为主,多数是歌功颂德的。很少揭露批判性的。真正反映上世纪未农村民主选举实质的作品,更是少见。比如前二年中央电视台播放的《圣水湖泮》,都是象蜻蜓点水一样带过。现在中央12台晚上九时半放的《三连襟》,同样是反映农村生活的作品,却也是歌颂性的作品。
但是,这些作品很符合现在中央提出的建设和谐新农村的主题,更受到当官者的欢迎。
广东省作家协会在前二个月,也向全省作家提出了倡议,要求全省作家深入农村,多写出反映建设广东新农村的作品。
话说回来,我的小说《村殇》,同样是描写建设新农村的作品,但是,却带有一种批判性,并揭露了官场腐败的。所以,我预感,当官的肯定是不喜欢的。
所以,自己感觉作品的前途,是没有多大希望正式出版的。但不管别人怎样认为,我认定的事,我就做。至于作品,就是有什么人干扰,我也会坚持发表,这样,才能对得住自己的良心,对得住读者。
007seven老兄,不知我说得对否?
 
昨晚看了一会儿,学校就断网啦(学校晚上12点钟就断网)!

晚上睡梦的时候就梦见了俺对里面故事情节的发展,对选举工作的进行有很大的期待!

今天花了一天时间看完你的作品!
当我看到啊成叔那时为了打井的时候把自己冻得失去知觉的时候,心里无比激动,心里好像和那些村民一样感谢这个为集体无私奉献的成叔!

看到那几个女人为了维护各自家庭和邻里之间的关系互相扶持,互相理解的时候,眼中真的泪光闪闪的!

里面描写成人之间那回事还说得蛮有文采的呢!叫人勃起呢!

不过我觉得啊!既然你描写的是我们粤西农村的故事,有很多地方我觉得你用最最通俗的语言,就是我们电白做海人也就是海话来表达更能激起像我这类你的同乡的共鸣!要是怕一些讲其他话的不懂的话可以在后面添加注释!

开始我还以为你是旦场的呢!因为里面提到有海港两字,因为海港酒店就在旦场!我当时还设身处地的真的以为你和那个柯姓科长在海港吃饭呢!

博贺!曾经是一个我多么向往的地方啊!那里有多么神奇的大海啊!龙舟,繁华的闹市,还有咸水白话!一切都那么的叫人神往!或许我是新时代出生的人,体会不了文化大革命时,生产队年代的那些情景,真的想不到在富裕的博贺竟然会有这种事情的!

现在每次听我爸爸说起生产队的事情总是翘耳以待,恨不得自己回到他们那个集体生产的年代去感受一下!很喜欢大家在一起交心的感觉,你看大家几个好人一起聚集在成叔家里商量事情交心的情景叫我好激动!希望往后更新的作品能多一些乡土风味,更能贴近我们海边人民的生活!

今天一口气在红袖网看完你的作品,还把作品用记事本收起来啦!我还想以后带回家给俺老爸看看,他的初中生活还是在鱼中呢!俺老爸应该比你大20年啦!而俺却比你小20个年头!但是年代却阻碍不了你我对乡土的热爱之情,你我都希望能有一个真正的村领导,是真心为人民服务的,能带领我们的村庄走出贫困,走向富裕!解放我们全村人的那种封建落后思乡,提高水平底下的文化!

加油哟!周兄!期待你的作品快更新!!!!!
 
周兄以后的作品可大胆的穿插一下我们农村一些特有的风俗习惯!

那些奇特的风俗习惯不知道的人看了觉得新奇,知道的人看了引起共鸣!所以请你尽量穿插!

还有你们到海边挖沙虫的事啊!我小时候就只知道下雨天大人叫我们不要去玩水,说会被沙虫咬!但是好像这个沙虫跟你们说得沙虫应该不是一回事吧??

挖沙虫究竟是怎么样的呢??
 
007seven老兄,祝您学习进步!
您是那个镇的?是原来的龙山镇吗?因为您说您老爸是在渔中读书的。以前,很多龙山的农民子弟都是到博贺读书,不过,当时不叫渔中,叫七中(电白七中),渔中是八十年后改的。以前的七中,出过很多能人。
我是七七年高中毕业的,不过那时读书,都是以劳动为主,基本学不到知识。所以七八年恢复高考,我们上下二三届,很少人考上大学的。
由于我的知识贫乏,所以在这部作品中,有很多方面,我把握不了,比如语言、修辞、结构等。
蓝天网友曾指出了小说里回忆有重复的现象,我吸取他的意见,在后来搜狐网发表时,我就缩少了原来第三章卫雄其人,改动每四章队长社长,这样看来,效果好点。
期待您及众网友的意见,以便在今后修改中加于改进。多谢!
 
007seven兄弟,小说里所说的沙虫,不是您说的“沙虫”。您说的“沙虫”是水波虫之类的,是腐吃人的脚底的。我说的沙虫,是海滩上挖的,我们沿海一带的海面,退潮后的沙滩都有,是一种营养补品。现在沙虫干,比鱿鱼还贵的,是博贺的特产。
我在小说的“第十八章突击检查”里对沙虫的生长环境,怎样挖沙虫,都有详细描述。
对农村中的一些特式风俗,本人了解不多,“丁酒”,我是二十年前到水东一带吃过,才知道的,跟我们这里做“出月”又不同。但“丁酒”比我们做“出月”有典型意义,我就采用做“丁酒”了。
在“第十八章突击检查”里,还有做“年例”“走神”等风俗。希望您看后,再给点修改意见。多谢!
 
港凤镇永兴百贷超市,坐落在镇贸易市场边。
超市内的货架分列排着,货架井然有序,卫生整洁。上面挂着牌子,注明商品专柜。有“生活用品”、“儿童食品”、“妇女儿童保健”、“文化用品”、“副食”等专柜。品种多样,琳满目,令人一目了然。
超市里,十分热闹。统一服装的导购员,正在热情熟悉地引导客人购物。购物的客人,人流不断。
蔡伟东对随同两人说:“邹兴生意很好啊。”
赵艳玲看见三人进来,微笑问道:“先生,您们好。请问想购买什么,我们可以为你们服务吗?”蔡伟东笑道:“不用,我们先自己看看。”
沈月娟正在电脑前计价、打票、收款。听到蔡伟东说话,忙抬头,见是蔡伟东三人,忙打招呼:“哟啊,是两位书记、主席大人,来,到上面坐。”
月娟知道他们不是来买东西的。她对房屋夹层内叫道:“兴,蔡书记他们来啦。”
邹兴听见月娟的叫声,忙走出夹层的房门。他左手还绑缠着纱布,脸有些焦悴。正用右手扶梯下来,蔡伟东忙说“不用下来,我们上去。”
彻茶,倒茶,邹兴一边手干得利落,这时月娟也上来了。
蔡伟东看着邹兴说:“好些吗?怎不多住几天院。”邹兴故作轻松答道:“一点少事,怎能整天躺在医院里。”“邻镇的超市,损失多少东西?”蔡伟东关心问道。
邹兴坐在蔡伟东对面坐下说:“没有损失多少东西,只是灭火时用些大米豆类。”“看来,你们员工的素质很高,也懂安全知识。”
沈月娟说:“我们招骋员工时,都经过严格培训,考核合格才骋用。”
朱森绿说:“你这个财贸大学的高材生,真不简单啊。”
沈月娟笑笑说:“培训计划是兴哥做,我只是照芦葫画瓢,按他的计划实施。”
蔡书记说:“看来,邹兴这个高中生也不简单啊。”
沈月娟沾沾自喜说:“蔡书记,别小看兴哥,他曾参加过《经济贸易》,《国际贸易》专业函授,在经济上,是个人才。”说到邹兴的好处,沈月娟喋喋不休。
邹兴忙说:“看你,在领导面前,称赞老公不识羞。”
“你就是好嘛,你坏,我能说你好?蔡书记,你们说对吗?”
蔡伟东感叹说:“你俩是商业界一对人才。”
“是啊,这种人才不经商,真是浪费人才。”
朱森绿听出了沈月娟的话外之音,说道:“月娟啊,邹兴作为丈夫,是你一人的。但如果作为人才,那是社会的,你可不能独占人才啊!”
蔡伟东也说:“朱主席说得对,人才是社会公共资源,不是私人的财产。沈月娟同志,你可不要有私心啊。要让邹兴的人才发挥得更有价值。”
邹兴不好意思说:“蔡书记,你们不要听月娟信口雌黄。”
蔡伟东说;“她说的是事实,你们取得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蔡伟东顿了一下,问道:“邹兴,你对那两个事故是怎样看的。”
邹兴知道沈卫雄跟镇政府的关系不同凡响,现在不知他们的用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于是说:“可能是地方上游手好闲的‘二世祖’干的吧。”
 
哈哈!俺不是龙山的,俺和你们博贺就隔海相望而已!俺老爸读书的时候数起来应该是50,60年代的时候,不知道那时候叫做什么中学啦!

我至今还不知道沙虫是什么,你的第18章都还没有出来呢!我怎么会了解呢!
至于年例啊走神啊更是我村的一大特色呢!

我认为我村的年例在我们镇算是很有特色的呢!活动多,持续日子长最要紧的是平时听老人的口传,那些什么所谓神佛的神奇啊,令人听了引人入胜呢!欲罢不能!所以本人决定本学期放假回去做个调查,调查一下我们村年例的来龙去脉!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还有成叔盖生产队大屋的那些砖是不是我们海话说的“泥角”啊??那片闻名全国的防护林是不是今天博贺的林带 啊??
 
还有楼主可以在你 的文章之中加上图片那就最好啦!

比如你们的那个生产队大屋的,还有邹家祥的铺子,你们村的老水塘,邹兴的超市的照片等等!要是有照片,看起来就完全叫人置身其中啦!
 
我知道了,您是电城或树仔的,年例是正月初几或十几。
明年,我要跟朋友到您们村吃年例啊,欢迎吗?
呵呵,真有意思,我曾在电白论坛发过主题,赞成废除年例,现在却想去您们村吃年例。
土砖就是“泥角”。“水墙隔”、“泥角”屋,在粤西农村,五六十年代是最常见的房屋,八九十年代,贫困的村民还是住这种屋。北方应该没有这种屋。他们贫困的人住的是土窝屋吧。
前几年,茂名市曾发起了告别“土砖屋”运动,对贫困的村民采取扶持的政策,经过不懈努力,现在,我市农村土砖屋情况得到了改观,这是党跟政府关心我们农民兄弟的好决策!
 
“走神”,我们这里没有您们那里这么隆重的。我在小说里描述的走神,是受您们那里的启发的。
至于林带,是否是博贺“三八”林带,老兄您慢慢体会吧。
小说,来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
呵呵……
 
QUOTE(007seven @ 2007年12月14日 Friday, 10:36 AM)
还有楼主可以在你 的文章之中加上图片那就最好啦!

比如你们的那个生产队大屋的,还有邹家祥的铺子,你们村的老水塘,邹兴的超市的照片等等!要是有照片,看起来就完全叫人置身其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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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场景只是凭记忆描述的。我们村的土地都差不多被腐败官卖光了。灌溉水塘早没有了,只是村民还有些自留地,有几个水窟。
生产队队屋,在七十年代后,老队长也改做了队屋,四墙是火砖,内墙是“泥角”(土砖)。屋面也不是茅棚了。我们生产队是全大队第一个火砖队屋呢。憾悔的是,老队长在建好队屋后不久,就逝世了。他是我们全大队唯一一个死后开追悼会的人。他为人正直、公道,他的形象,早已刻在我的心里。
至于邹家祥的铺子,邹兴的超市,您不要把小说的跟现实全以对上号啊。
 
照老兄的意思,老队屋,水窟,我争取拍些上传。
我们队的队屋,在那个时代,真是全大队的活动中心。文革期间,开批斗会,听中央文件、听最高指示,都是集中在我们队。全男女老幼文娱活动,也是在这里。儿时,不像现在的玩具那么多。我们是玩弹玻璃球、挖黄榄核、打尺等游戏的。本来,这些细节,我原稿在第五章“首次较量”里有详细描写,但发稿时嫌拖泥带水,就删除了。呵呵,不好意思啦。
第十三章“天下难事”有绑牛睾细节,007seven 老兄,您看过绑牛睾吗?挺剌激呢。
 
你也不要老兄那样的叫,俺比你小2个十年啊!至于绑牛睾就更加没有见过啦!

俺出生之后几年俺家就不做田啦,家里也没有钱买牛,对田活一点儿都不会啊!所以绑牛睾对我来说就是个新鲜事啊!很想认识一下,有时候看你在小说里头说的,但是我却想象不出那情景!要是你有图片啊录像啊传上来看看那就太过瘾啦!
 
呵呵,绑牛睾,我们这里现在也少见啦 。田都没了,还要牛干什么?
 
“嗯!”蔡伟东见邹兴不愿说出实情,就转话题:“选举工作准备怎样?”
“根据选举日程,我们不敢怠慢。”
“有什么困难吗?”邹兴摇摇头:“没有。”
蔡伟东说:“如果有困难,尽管找朱主席,他会全力支持你们的工作。嗯,邹兴,你们一定要在选民公布的法定时间内搞好海选。”
“请领导放心,我们保证按期按质完成选举任务。”
蔡伟东望着朱森绿两人,笑着说:“哈哈,有你这保证,我们就放心了。”
月娟对邹兴说道:“你不是当官的,那来的官腔。在领导面前乱保证。”
杨永来笑道:“如果他有机会当官,你要当好贤内助啊!”沈月娟说:“他啊,不是当官的料。”
邹兴问蔡伟东:“蔡书记,选票是全镇统一印制,还是各自单位自己印制?”
“各管理区自己印制。”
“如果是自己印制,为了以示公平,我们的选票,就盖选举委员会和管理区的公章。”
蔡伟东赞扬道:“好,你这建议很好,就这样办。”



沈成家客厅,大家正在论议着近几天发生的事,第一组组长沈有说:“不知兴哥伤得怎样?”李深说:“骨伤,最快都要半个月。”
第五小组组长沈大炮问:“他还住院吗?” 李深说:“今天出院了,待在家中,还要去卫生院复诊。唉,最快都要半个月后才能工作。”
沈大炮问:“是谁作案,查出了吗?”
“那么容易,三更半夜,又没有目击者,到那里查。”李深说。
沈大炮说:“唉,现在的警察,办事能力也差,只是抓赌博、抓嫖娼,有钱罚的事就快办,打架抢劫的事来就没有管。”
李深说:“你这种看法是偏见的,兴哥这件事,邻镇派出所很认真去办,只是一时未有结果。”
沈成说:“破案的事,不是一朝一夕的,要有证据,才能定案的。我们讨论村委会人选问题。现在离海选,只有几天时间,我们现在定下参选人员。”
沈大炮说:“邹兴不在,我们怎么定?”沈有说:“是啊。”
李深说:“兴哥对人选已有设想,但他要看我们商量后再决定。”
沈成喷了口烟雾说:“根据村中各人的情况,邹兴、李深二人当主任、副主任人选最好,现在,比较麻烦的是委员的人选。”
沈大炮说:“赵艳珍在社员心中有威信,做委员人选不错。”沈成跟李深互相看一眼,不作声。
沈有说:“对啊!就选赵艳珍当委员。”
邹大海反对说:“我不同意。赵艳珍跟阿兴以前有过节。这次,选选举委员会成员,她都不选阿兴,如果两人在村委会工作,不是贴错门神啦,怎能干大事。”
这时,李招娣端一蝶炒花生出来,听了邹大海的话,说:“他俩结怨,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时间都过了那么久,还记什么恨。我同意选赵艳珍当委员。”
沈成看见有花生,进屋拿瓶白酒,每人一杯说“来,边喝边聊。”
李深问:“成婶,这时节,你那来的花生?”
李招娣说:“我们帮赵艳珍种花生,她家翁要给工钱,我们不要。他就给花生,说让你成叔下酒。”
沈成说:“艳珍妹子,真的很能干,里外都是一把手。家翁跌伤,家里农活全是她一人干。”李招娣说;“这样有责任心的人,我们不选,选谁?”
沈成抛几粒花生入嘴,又呷了一口酒,说:“能干是一回事,选举又是另一回事。我不同意赵艳珍当委员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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