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读个大学不容易
高三的时候,B老师如愿考上了心仪已久的湖南师范大学。当老师一直是她童年以来一个最大的理想。
可惜的是,因为高考前发了一场高烧,平时成绩一直都很优秀的嘉祥却意外的落榜了,他看到家里穷,即使考上了大学也可能付不起学费。因此就断了复读重考的心。
最重要的是,他也看到,B老师家里要负担起她的学费也是够吃力的,自己就搞点小生意顺便也帮她家里分担点压力吧。
于是在缀学不久,他就参加了家电维修技能的培训,然后向亲戚朋友借了点钱,在家乡的那个小镇上开了间维修电器的小档。
这些小本生意挣不了什么钱,不过温饱还是不成问题的,而且平时省吃俭用下来,他还能每月给B老师寄个三头几百的。
对现在某些城市里花惯了钱的孩子来说,几百块也许就不过是跟朋友们在酒巴里喝几瓶啤酒的钱。但对于一个象B老师那种从农村里出来的穷孩子来说,几百块已几乎是她一个月的伙食费。
书信往来中的互诉衷情和嘉祥在经济上对她的无私支持,让他们的感情不断加温。
虽然后来学校里有很多男生追求她,有些男生条件还很不错,至少从家庭背景或时尚靓仔方面都远远不是她那个吃这么大几乎足迹都未踏出自己所在的那个小县城的乡下祥哥可比的。
但人的感情有时又那是常理可以解释的。在喝了几年城市的自来水之后(她们的乡村至今还未装上自来水),B老师从外表上已完全看不到了乡妹的土气,倒是她小时候的农村背景让她比一般在城里长大的姑娘更多了份纯洁的气质。
这种气质也是学校里那些男生那么热烈地追求她的一个原因。
中国正处于剧烈的转型期,新的社会规范未树立,但很多好的传统却过早消失了。不过对纯洁、忍让、谦虚、和谐等优秀品格的推崇相信还深藏于许多人的骨子里。
那些追她的男生没有一个成功,也没人看到B老师在读大学时拍过拖。一个如此标致的姑娘居然能逃过男生们的掌心。甚至包括那些自以为是情圣的男生。
这在当下的大学校园里似乎成了一种不太正常的现象。
于是各种流言开始在学校里不断流行。有人说她性冷淡,有人说她心理变态,有人说她是同性恋,有的甚至干脆就认为她是人妖。
传达着这些流言的人也怀着各种心理―酸葡萄、好奇、少一事不如多一事、看别人漂亮就是不舒服、踩低别人自已就有种莫名的快感、谁让她比自己更受欢迎。。。
中国人也许从来没有尊重隐私的传统,说起无中生有的事情似乎也不存在所谓诬陷的心理障碍。
俾官野史在中国几千年来一直很有市场,也许还是有某种道理的。
这种流言最初在男生中传出,不过后来居然在女生中得到了最大的响应和发扬。
许多女生们早对B老师在男生中那么有人气深怀不满,现在听到男生们对B老师这种明显错误的抨击居然不但不对B老师稍存同情,而且心里还有种幸灾乐祸的快感。
她们充分发挥自己的特长,有意无意的将这件事不断发酵。有女人们的参与,这本来就子虚乌有的事似乎更增加了真实性和趣味性,因为很早以前就有睿智的人士指出:“三个女人一个圩”。
这也许不无道理,女人们的语言天赋可能的确比男人们高很多。如果有几个女人聚在一起,隔壁家的鸡拉了个屁可能都变成了大新闻,至少有可供谈论一个下午的价值。
当然对那些怀着各种复杂感情的女生们来说,B老师这件事要复杂得多。自然不难挖掘出各种精采的内涵。
套用一下一个不知所谓的所谓名人说过的一句摆明小学没毕业大脑进水没点逻辑狗屁不通的话: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漂亮的女人更难。
难道漂亮的女人注定了即使不薄命也多磨难?B老师原来在读大学时已是话题人物?
但那一次,她可能幸运得多,因为她那时还有祥哥,有祥哥在精神和物质上的有力支持。这种流言蜚语对B老师来说算什么,她对这种无聊的猜疑和攻击甚至连解释的兴趣都欠奉,对于好事者的征询最多也就付之一笑。
时间荏苒,B老师不知不觉的从湖南师范大学毕业了,四年的大学生活也许让她改变了很多,不过有一样东西从没改变而且更加深厚了―那就是她对祥哥的爱,那些可以组成一个连的失败的追求者只不过是间接证明这一点罢了。(待续)
出去玩了几天,回来以为这个贴已经沉到太平洋了,想不到朋友们还在努力的将它顶上来,感动及感激!客气话就不多说,既然这贴还有人看,我就继续吹下牛皮吧,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