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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 绮梦阁,技师,星空,小行,诗人,小石教师 (9人在浏览)

食晏啦………各位老板
老牛,你不厚道吖,说好的咸酸菜炒牛欢喜,你却上了荷兰豆炒猪嗨,夏哥和肆哥严重表示不满,赶紧上一份猪大肠刺身,让小龟补补
 
咸酸菜炒牛欢喜上品菜的!一只牛才先得一只牛欢喜!你想一下要几多只牛?
 
老牛,你不厚道吖,说好的咸酸菜炒牛欢喜,你却上了荷兰豆炒猪嗨,夏哥和肆哥严重表示不满,赶紧上一份猪大肠刺身,让小龟补补
这个可以有 Laugh@2x ,还是捌哥性情中人。
 
老牛,你不厚道吖,说好的咸酸菜炒牛欢喜,你却上了荷兰豆炒猪嗨,夏哥和肆哥严重表示不满,赶紧上一份猪大肠刺身,让小龟补补
收到
 
老牛,你不厚道吖,说好的咸酸菜炒牛欢喜,你却上了荷兰豆炒猪嗨,夏哥和肆哥严重表示不满,赶紧上一份猪大肠刺身,让小龟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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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岁的毕加索(桂河体,讽刺体)

高考前,雨天,画室里,生活幽静得像是一只被抽干了灵魂的魔鬼
女人的臀部够大,只是比例不够协调,应该往右边再扭动一点
不对,她还是绷得太紧了!见鬼,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是不会上她的!
你这里可以再开一些,毕加索指了指女人的胸部
示意她要用心灵带动身体,展现更加自然的美
女人的阴户除却对性和生育的享用,还有向艺术一面的盛开
如果每一个站在这里脱光衣服的女人,都要我在口舌上费尽周折,我还不如直接自杀?
对,你已经打开自己了,你比以往的任何一位都要好,来,保持现在这个体态,不要再动
嗯,确实不错,你漂亮的身体流淌着艺术的光彩
我要为你作画到天亮,只要你愿意,你就是我未来所有作品的主角
女人今天的名字叫做芳芳,芳龄二十一,悠长的黑发,披散在两粒粉嫩的乳头上,内心焚烧着对艺术家的情欲
当毕加索放下画笔,满意的点了点头,女人随即勾动手指,眨了眨眼睛,嘴角带笑
有那么一瞬间,毕加索脑海里有桃花在盛开,一朵朵的桃花,如此年轻漂亮
年轻时的毕加索,手里的剪刀锋利无比,他会毫不犹豫的将这些桃花一朵朵剪下
并告诉她们,你们绽放的不仅是情欲,更有艺术的芳香,让他不能自已,一次又一次沦陷
丽丽,很抱歉,今天的我已经疲惫不堪,如果你真的想要我,你得帮我将裤子脱掉
教授,我是卡门,你太坏了,丽丽是你上一任的模特,她跟我又不像,你怎么能认错呢?
不,我没错,从来没有人敢说我错了,对于我而言,你此时此刻就是安娜
过来,我需要你,我的身体需要你,我要用身体感受一下你的艺术之美
大概十分钟后,57岁的毕加索在痉挛中给予了女人梦寐以求的精华,再一次体验了精疲力竭之困绝。
女人当着艺术家的面擦拭了一下嘴巴,问下次什么时候过来?
毕加索没有回答,他已经在颜料堆里睡着了,伴随他入梦的是安娜,朱莉,莫莫,芳芳……
 
以前的爱情总是经典,现在,像小行说的,给我一个亿,保证一个月内脱单
 
谁也保证不了谁脱单
 
稳食艰难
 
不必为苍生说话,不必为教育说话。不必为人说话,最后,不必说人话!
 
但说了也没用,都是折腾人
 
石校初心未变啊!
可惜!!!!社会变了!
 
闺蜜,多点说,哪怕有1个人听得进去,也就值得了
说真话,很吃亏的。像之前的行总和他美国62岁阿姨,都问我,怎么可以把成绩提高,报个班行不行?若我说行,可以的,这样大家都开心。而我说,不行,一点都没用的,除非父母亲自下场……
还有那个小夏,跟他说不用浪费钱,外面那些培优百分之九十无效果。他就不跟我玩了
 
说真话,很吃亏的。像之前的行总和他美国62岁阿姨,都问我,怎么可以把成绩提高,报个班行不行?若我说行,可以的,这样大家都开心。而我说,不行,一点都没用的,除非父母亲自下场……
还有那个小夏,跟他说不用浪费钱,外面那些培优百分之九十无效果。他就不跟我玩了
Laugh@2x Laugh@2xBiggrin@2xLaugh@2x
 
石校。。。 :ha: :ha: :ha:
 
臆想

我读过泰戈尔高尔基,也读过米兰昆德拉
我读过海子顾城,也读过兰波波德莱尔
我留意过他们的诗作里的某些意像
比如黑夜给了我·黑蛇毒眼睛…
可我从未真正记得几个,或许是我记忆力不好,又或许他们的意像不够破碎
你很难做出有关死人的判断,因为这无关痛痒却足够反胃

诗人不写诗的时候就不是诗人
诗人写诗是永恒的
十四岁是写诗的最好时段,只要你坚信你是一位诗人,你就必定大有可写
面朝大海,拾荒者永生,裸泳者永生
那些凹凹凸凸的瓶罐,承载过多少个无关痛痒的生命在几十秒或者几分钟内的反哺
海水里冲浪的哑巴,冲浪板上面还有上任使用者的血污残留
海里的裸泳者,无论男女
都一样的让人浮想联翩


妈妈,你有没有看到那片落鸢,那不是我的夏天,我的夏天早已冰凉

我不愿与他们为伍,只因我从不懂得他们为何可以轻易的对着任何人绽放笑容

我也理解不了他们为何可以这么坦然的对着一桌子的麻将沉醉,仿若生命仅剩赌局


一个小学生对着被车碾死的猫咪落泪,我看到她深邃的眼睛里未来的我们老得不成样子的模样,蹒跚着挪向饭桌

嘿,幸福的形状,我可从不会忘记,纵使忘记辨认真假钞,真假情


主题呢?我最看不惯那些无骨诗人或作家,他们这群作协出来的有证书的文人,他们在意意像,更在意你想要表达的主题,如果主题过于浮夸或者平庸,他们可能会给你否决票,其实,他们的诗作我看了就觉得恶心。


你不能当着椰子的面兜售悲伤,会被视作矫情,你也千万不要说他们写的东西很肤浅,因为他们会认定你才是最肤浅的一位。当然,我会说,我看不懂他们写的,味同嚼屎。然后我不忘丢给他们味道十足的意像:嘿,你看那黑色的夜空,跳舞的难不成是用你的骨头堆砌而成的骨偶人?它可以一个人做爱,高潮体验一次又一次。


如若感动还不够,你可以跟他们聊聊爱情,这个神器的物件,总能轻易就将他们当中的几乎所有人切开,性无能者除外。爱情的床单总会被他们用作诗写的纸张,写下一首又一首贻笑四方的伟作。


好吧,你的嘲笑之诗,也终究是获得了他们中的某些有话语权的领导醉后的认可,只是让你将那些忌讳的词组删除,将敏感词改写,然后给你刊登《诗人》《诗刊》。


你是接受还是拒绝?这也是一个意像
 
另一种颜色(桂河体)

菜市场,彭永青守着档口,看着来往的人们入神,渐渐昏睡……这些蝼蚁般的人们,是否意识到,自己正在见证着他们的老去,再怎么为一斤菜吝啬一毛钱的客人,都他妈的在老去,然后死去,哦,不,他们中的很多人其实早就死了,就跟自己一样。
黄昏总是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到来,那位你曾经仰慕的女士,总是戴着口罩过来买菜,从不讨价还价,也不多说一个字,付了钱才拿菜,然后走人。彭永青有几次梦见过她,梦里的她也戴着口罩,问他今天芥菜多少钱一斤?彭永青说:脱掉口罩,我免费送你两斤。说这话时,彭永青脸上没有表情,心跳却在加速,因为他生怕口罩下是一张魔鬼的脸。女人没有脱掉口罩,而是转身走人。
等这个漫长的背影消失后,彭永青却依旧站在档口前,眼睛依旧望着前面,直到耳边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喂,卖菜佬,芹菜多少钱一斤?
盯着这个身材臃肿的女人看了看,彭永青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我他妈的要毁掉现在这种生活,我不能继续这样下去,我他妈的还是处男呢!我要换一种生活方式,我不能跟他们一样,早早的就死在这里……
然后彭永青对着女人说:你长得太丑了,我的菜不卖给你,你可以去别处买。
让彭永青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女人突然目露凶光,朝着他迈步跨去,一巴掌很实在的扇在他脸上,然后是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有病?你这个死变态,你……
被一种麻醉人的生活注射太久的安然后,彭永青视乎忘记了他还有反抗的力量,只是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脑袋里是嗡嗡的声响,直到女人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放倒在菜堆上,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生了病的小狗,无关可怜。
然而,彭永青毕竟不是真的病了,他觉得自己的健康指数还是很高的,而且现在的他还被女人对着脑袋踩了一脚,并赶紧爬了起来,然后跟女人扭打一起,一不小心还将女人的胸罩给扯掉了。
于是,女人便捂住哺育了不知几个小孩的胸脯,哭的是那个伤心,仿若她深爱的男人刚刚死在面前。
对着痛哭中的女人,彭永青表情呆滞,他看了看那些围观的人们,不少男的还在踮脚想要仔细端详女人胸前风光,全然忘了女人长着一张什么样的脸。
彭永青后来被带去了派出所,被拘留了十五天,给女方赔偿了三千块,也算是成功的留下了案底。
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去年的某月某日,他老了许多,也有女朋友了,但是女朋友很瘦,看起来像是得了什么病,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双目无神,面无表情。
至于他现在是否还活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曾经活过。
 
我曾经认识这样的一个人,他是电白人在广州,每天就是叫水东的客车带200斤水东芥菜上来,交了饭店货就在菜市场批发或者零售,卖完就回家睡觉,别的什么都不干。
他这种生活好像持续了有四五年。他当时是坐自行车去提那200斤芥菜的,就像80年代的那些农村的那些菜贩子一样!
后来他突然间就在那个菜市场消失了,不知去向!
 
太闲了易染赌。。。可能走生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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