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友去美国前,或许是为了留下什么,或许只是单纯地说说往事,他坐在圈椅里,给我讲了一段深埋许久的爱情.
那是十年前,老友35岁,随部队首长去南京军区汇报工作.晚上,军区举行舞会招待他们.老友很会跳舞,但他性格内蔹,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地欣赏.一曲终了,首长走过来,指着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说:"看见没,她是专业舞蹈员,可惜找不到好舞伴,你去陪他跳."
那是个清秀欣长的女孩,神情中有一丝淡淡的孤傲.几曲下来,两人配合越来越默契.渐渐地,他眼里再看不见其他的人,整个舞会似乎变成了他们的专场.
舞会结束后以是深夜.他们披上外套,坐夜班车去了中山陵,一路攀爬一路谈.少女出生于书香门第,而他则是部队中公认的才子,两个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相见恨晚.但阳光穿透鱼白肚时,他清楚地从她烟中看到了温柔..
他在南京的那一个星期,她一直陪他游览名胜.老友很博学,从未来过南京,对此地的掌故却了如指掌,她越是和他接触,就越是依恋他.
但他早有了妻子,不仅有了妻子,还有了小孩.
"后来,我临走前的那个晚上,他来找过我."老友点燃一支烟,"说要跟我走."
"哦?"我问.老友和他的妻子这些年以来相儒以沫,婚姻从没出现过什么问题.
老友淡淡地笑了笑,掐灭手中的烟:"我给他看了半支烟."
我不太明白.
"你有没有注意到,我吸烟永远是吸一半?"老友说,"在吸烟的过程中,前半支所含的尼古丁许多被过滤到了后面.后半支的毒性是最大的.又想吸烟,又想尽量少伤害自己,,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每次只吸半支烟,把后半支烟扔掉."
"我跟她说,有时候爱情就象吸烟一样,前面的所有快乐,都会过滤成后来的毒.而这后半支"烟",你永远也抛不掉.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碰都不要碰."老友又笑了:"她很聪明,不久便离开了.但她不晓得,我挣扎了多久才克制住自己不去抱她."
他陷入了沉思,半响站了起来:"那半支烟我一直保存至今.可这世界上,有多少人会忍不住吸那半支烟?"
那是十年前,老友35岁,随部队首长去南京军区汇报工作.晚上,军区举行舞会招待他们.老友很会跳舞,但他性格内蔹,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地欣赏.一曲终了,首长走过来,指着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说:"看见没,她是专业舞蹈员,可惜找不到好舞伴,你去陪他跳."
那是个清秀欣长的女孩,神情中有一丝淡淡的孤傲.几曲下来,两人配合越来越默契.渐渐地,他眼里再看不见其他的人,整个舞会似乎变成了他们的专场.
舞会结束后以是深夜.他们披上外套,坐夜班车去了中山陵,一路攀爬一路谈.少女出生于书香门第,而他则是部队中公认的才子,两个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相见恨晚.但阳光穿透鱼白肚时,他清楚地从她烟中看到了温柔..
他在南京的那一个星期,她一直陪他游览名胜.老友很博学,从未来过南京,对此地的掌故却了如指掌,她越是和他接触,就越是依恋他.
但他早有了妻子,不仅有了妻子,还有了小孩.
"后来,我临走前的那个晚上,他来找过我."老友点燃一支烟,"说要跟我走."
"哦?"我问.老友和他的妻子这些年以来相儒以沫,婚姻从没出现过什么问题.
老友淡淡地笑了笑,掐灭手中的烟:"我给他看了半支烟."
我不太明白.
"你有没有注意到,我吸烟永远是吸一半?"老友说,"在吸烟的过程中,前半支所含的尼古丁许多被过滤到了后面.后半支的毒性是最大的.又想吸烟,又想尽量少伤害自己,,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每次只吸半支烟,把后半支烟扔掉."
"我跟她说,有时候爱情就象吸烟一样,前面的所有快乐,都会过滤成后来的毒.而这后半支"烟",你永远也抛不掉.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碰都不要碰."老友又笑了:"她很聪明,不久便离开了.但她不晓得,我挣扎了多久才克制住自己不去抱她."
他陷入了沉思,半响站了起来:"那半支烟我一直保存至今.可这世界上,有多少人会忍不住吸那半支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