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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 马踏镇鸭塘湖事件有谁听说过? (2人在浏览)

想不到我又回到这个帖子上来了.

在这里对先人再p一下.
 
这是政治运动,吃谁的饭就说谁的好话,即使的他的行为是错的,也要附和.
 
有限的生命,在这里算不了什么,街市仍旧太平,伍书记也算不了什么,只不过是执行一项神圣的任务吧了,在那个时代,他是个英雄.不是么,他后来还继续当书记.证明他的行为是正确的.现在,不也是么,做计生,强行引产,强行结扎......
 
心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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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解放后就没有地主了哦.

40年前应该是196X年.
那时候是"文化大革命"时期,全国个地都死N多人,马踏那些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那个鼎鼎大名的 刘少奇 就死在那时候
 
40几年前??...晕..文革时期嘛...


梗系喇..死噶人好多添
 
现在又有新地主和资本家了,要是历史重演~~~~~~~!
可能不会吧?
 
当"文革"刚过去,所有人都在祈祷,"这样的事以后都不要出现了",但人类具有的最大优点和缺点~~~~健忘,使得第一次世界大战打完几十年又打第二次世界大战,所以类似的事以后还是会出现的,当然动因不会一样.
 
现在的地主、资本家比以前不知大多少倍,就是没有谁来收拾他们?
 
我父亲当时属于X派,负责宣传工作。父亲是属于在那个疯狂的年代里少数较早醒悟过来的人,那场“革命”让他迷惘,让他痛苦,他想不通,也理不顺,最后,他选择了出走……那时正处于电白司派和核派武斗的风雨前夕。
我很庆幸父亲的出走,至少他能在那个年代保存了自己,更重要的是避免了那场惨绝人寰的武斗,没有留下历史的遗憾与愧疚。那时他还只是一个高中生,一个人在外县流浪了几个月。

PS:文革时代,很多年轻人疯掉。特别是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好学生、写在宪法里的共产主义事业未来总舵手、林副主席林彪同志一夜之间突然成了反革命成了叛国者,很多人因此疯掉甚至自杀。
 
QUOTE(EEE @ 2006年03月11日 Saturday, 06:07 PM)
马踏镇鸭塘湖事件,鸭塘湖是马踏镇石古湾村委会的一条村,那条村里的地主成份很多,只有二户人家是贫农,一九六七年三月的一天早上,时任石古湾大队书记的伍世友,通知全村的地主,包括妇女、小孩集中在禾场开会,民兵[那时是派性]立即包围会场,屠杀开始了,使用木棒、稻叉、枪尾刀、菜刀、武术刀等凶器疯狂杀戮全村的地主包括妇女、小孩。伍世友亲自上阵,把小孩抛上天空,再用稻叉去接,小孩活活剌死。只有几个年轻的地主后代拼命逃走出去,从早上屠杀到那天晚上,连夜埋葬,没有死的就活埋了,伍世友任石古湾大队书记在一九七三年前或后,到水东开三级干部会议,住在二招,那晚睡在床上跳跳一下就死了,在他死后不久,他的二个儿了也不疾死去,没有后人了。不知拼命逃走出去几个年轻的地主后代,现安在,生活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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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伍世友并未绝后,尚有2女。现在也应该是中年妇女了吧。只不过父辈犯下的罪孽不应该让她们来承当,不要打扰她们的平静生活。
 
谈起派胜,曾听起我爷说过,那是电白历史最为黑暗、腐败的一页。死于当时的人大部分都为当时的“四类分子”。记得听爷爷说过当年就是1966年。
1949年解放全中国。1950年毛泽东领导号召将全国土地改革“废除地主阶级封建剥削的土地所有制,实行农民的土地所有制,借以解放农村生产力,发展农业生产为新中国的工业化开辟道路”。然而,在1950年6月28日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第八次会议通过,修订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改革法》并于公布施行。
在以上土地法中
第二章:
第二条:没收地主的土地、耕畜、农具、多余的粮食及其在农村中多余的房屋。但地主的其他财产不予没收。

第六条:保护富农所有自耕和雇人耕种的土地及其他财产,不得侵犯。
富农所有之出租的小量土地,亦予保留不动;但在某些特殊地区,经省以上人民政府的批准,得征收其出租土地的一部或全部。
半地主式的富农出租大量土地,超过其自耕和雇人耕种的土地数量者,应征收其出租的土地。富农租入的土地应与其出租的土地相抵计算。

第七条:保护中农(包括富裕中农在内)的土地及其他财产,不得侵犯。

第五章

第三十二条:为保证土地改革的实行,在土地改革期间,各县应组织人民法庭,用巡回审判方法,对于罪大恶极为广大人民群众所痛恨并要求惩办的恶霸分子及一切违抗或破坏土地改革法令的罪犯,依法予以审判及处分。严禁乱捕、乱打、乱杀及各种肉刑和变相肉刑。
人民法庭的组织条例,另定之。

党的政策是英明。当年我家土地田亩稍微多了一点,然而也被评为富农成份。土地财产当时没有没收。土地改革后,由人民政府发给了土地所有证,并承认一切土地所有者自由经营、买卖及出租其土地的权利。
其他地主没收其土地、耕畜、农具、多余的粮食及其在农村中多余的房屋后,同样也与农民等级分给应得的土地。
可好景不长,在1966年夏,文化大革命史无前例的爆发了(上面蔡兆荣同志的《村言续集》已讲述到)。在其间,大队(现称为村民委员会)干部及部分民兵(“司派”当时常听说的“红过红蚂蚁”用黎话讲“红过红狗夏”现在的迈克。杰逊都没那么走红)拿着党的鸡毛当令翦,对那些稍微有一点成份的乱吠乱吓。我村邵德兴、邵德坤两兄弟当时就被评为地主,在“派胜”的影响下,时不时都有大队干部、民兵在半夜时带去“学习”,而一次去已不返回,听说在半路上只问上几句就毙了,其家人男女老少同样也逃不了啦 !只是好彩的是,当中并没有“半路解决”,审问过程过中打的打吊的吊,反正手段说得起比日本731部队还要残忍,有些经受不起以此摧残被活活的打死。只有其两之子邵天决、邵天辉逃过此劫。
幸运的是,我家虽也被“喊”去“学习”过,并没有造人员死亡之类。1971年4月1日,在大队干部的带领下,部分群众受“四人帮”流毒的感染,随之将我家部分没有没收的房屋当天变为废墟,被拆下的材料说要建大队房屋,(可能它们欠材料给儿子建坟墓吧!)纷纷被在场者带回家,还叫群众把拆开房屋的全部土地全占为已有。也许我家还有这些房屋之类的原故吧!所以对我家人稍微客气了点,保住了今天的狗命。当今的狗官不也一样,只要你有骨头给他啃,肯定不再会对你乱吠啦!
事情并没有过去,也许它们自已心有亏黑、做贼心虚,唯恐有日遭天雷劈,时不时都会被带去“学习”一翻。1975年2月15日夜,大队干部带领其狗等以查夜为由,到我家迫我爷爷交出人民政府颁发的《房产土地证》拿回大队一把火就把它化为乌有。
日子就这样惶惶恐恐的过着。一直到1985年8月份,打听到“四人帮”终告结束,我家人并向相关当时参与查夜等人开据证明证明我家《房产土地证》为事实,然后,向有关证府部门重新颁发证明。可事并不讳愿,有关的证府部门看了资料,却迟迟没有答复,一直拖到现在。
如今,在邓小平主席改革开放后,中华人民的生活水平逐渐提高,大部分已奔小康。以往的波折也随之慢慢谈化,但每当听爷爷讲述着“过去”,在旁听的我并不寒而栗,显然爷爷的面上从此并多留下了许些无耐与不甘。
 
曾听说过下洞的战斗也很惨烈,现在的电三中便是当时解决战乳的地方
 
前因后果还不是很清楚
 
以前忽略了此帖,今晚一口气看完,感觉是非常沉重的一帖,历史、政治、阶级、派斗、人性、善恶一一显现...
今天也才知道父亲当时是核派,有空我会好好与他聊聊。
 
电白县文化大革命时期派胜斗争经过调查研究报告


一.导言

众所周知,1966年到1976年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经历文化大革命的一段最惨痛的历史。这是举国上下的悲哀。在这次,笔者利用假期之余,对自己家乡当时的情况进行考究。笔者发现,大多数的长辈对这段历史有着比较深痛的回忆。但是年龄在40岁以下的很多人对这段历史是丝毫不知的,这让笔者感到十分惊奇,同时也感到遗憾:我们的历史有被遗忘的危险。在这次的调查中,由于知道这段历史的人相对比较少,况且有很多人现在已经古来稀了。记忆和行动的能力,神智等有些都已经严重衰退。因此,这次的调查只有寥寥数个调查对象。在此,笔者听老先生们口述历史,想借此警醒自己,同时也为了让自己谨记这段历史。

二.派胜斗争的经过

从1966年到1968年,整个电白县被一层浓厚的政治运动所笼罩着:派胜斗争。这场斗争给电白县的人民带来空前的劫难,使得整个电白县笼罩在一层恐怖的阴影之中。据一位接受调查的老先生回忆说:有次,一个一中的老师去鱼行(旧菜市)买了点猪肉,刚走到文化宫(现皇耀家饼铺右侧)路段,嗒嗒嗒…的一阵枪声响过后,他机械性的往下一看,猪肉已不知飞到何处了.这时好心的街坊就急忙呼唤他进屋里避一下,进到屋子又一看,哗!不得了,有节手指不见了,只是当时还未觉得痛。当时的情形就好象回到了抗日战争时期,枪声不断,子弹乱飞。更有甚者,有些人还留下了永远无法抹去的心理阴影。

派胜斗争给大家留下的是痛苦的回忆,然而我们后辈更应该知道这段历史,用以警示。

(一).派胜斗争的起因

1.宏观的原因。

当时正是中国历史上的文化大革命时期,可以这么说,由于文化大革命思想的提出,于是就引出了派胜斗争。从1966年5月“文化大革命”的发动到1969年4月中国××党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的召开,这个时期党中央提出:摧毁所谓“资产阶级司令部”,向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夺权”。使达到所谓变“资产阶级专政为无产阶级专政”的目的。因此,在党中央的号召下,地方势力开始划分。当时就按派别来说,整个电白县分为司派以及核派。司派是由一司“革命第一司令部”至六司和水东红司组成,核派由电白县第一中学的核炸兵团为首还有很多兵团组成。两派主要是由核派要斗倒一些干部叫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司派出来保护被叫做保皇派,由此产生冲突。

2.微观的原因。

早在1964年,电白县人民就开始学习毛泽东著作,在学习毛泽东著作的过程中,产生了一些不同的理解。正是这些不同的理解,使得电白县内开始产生不和谐的声音。在1965年,上头组织发起文化大革命,此时,借着这个机会,人们开始组织小兵团。此时的小兵团是由三、五个人组成,结合在一起是因为大家对毛泽东著作有着相同的理解。逐渐地,人们意识到单个势力薄弱,因此零散的兵团转向势力集合变成组织。于是在1966年,逐渐形成两个大派别:司派和核派。司派和核派的人员组成都是相对比较杂,但是司派主要由工人组成,而核派主要由知识分子(学生)组成。两大派别形成后,开始进行辩论。由于辩论难以产生结果,哪派都不能说服另一派去接受自己的观点。这时候,就发展到一些人身的攻击(扔石头等方式)。由此发生冲突。

3.派胜武斗的直接原因。

起初,两派都是以文斗为主,也就是大字报等一些方式来批判对方的思想。但是发展到后来,两派开始采用扔石头的办法来攻击对方。后来,在水东一次两派大游行之中,两派发生冲突,扔起石头来,造成个别人员的死亡。至此,两派大打出手。到了1967年底,两派的斗争程度愈发激烈,发生了抢枪的行为:司派到部队(当时是7078部队)去抢,而核派却到县人民武装部抢。当时抢到枪后,两派开始分割县城水东,一派一边。除了县城外,其他地方也出现这样的情况。从此,两派武斗便开始了。

(二).派胜斗争的经过。

1.沙琅战斗。

到了1968年正农历7月,核派逐渐意识到自己的人数和武器数量都远比不上司派,于是产生了要出逃的想法(当时是想出逃到阳江市的阳岗县,因为那里是核派占了绝对的优势)。去阳岗有两条路:一条是从水东镇走沿海路,沿着陈村,树仔,电城,马踏,岭门到阳岗,还有一条也是从水东出发,沿着七迳,牛六架,林头,观珠,沙琅,望夫走山区路。由于当时沿海路是由司派控制着,山区路的司派力量比较薄弱,主要的司派战力都是分布在沿海路。所以核派决定打通山区路。当时的一位电白县副县长在林头召开会议,要求核派打通山区路,为以后的退后保留有生力量提供战略要求。于是核派就派人开始打通山区路,以为以后的战略作部署。由于沿路上的多数镇都是核派占优,因此在前面几个镇都比较顺利。直到打到了沙琅镇。当时在沙稂镇是司派占比较大的优势,并且在铜鼓岭占有据点。核派打到沙琅之后,秘密包围铜鼓岭,将据点里的30多名司派的人员活抓,活抓之后,将他们一字排开,逐一枪毙。根据所接受调查的老先生说:当时的情景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惨。无论怎么看,都看不下去。核派的人让那些战俘跪在他们的据点的面前,也不让他们蒙上眼睛,就让他们在那里跪着,等着挨枪子。让他们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地死去,何其残忍。每打死一个,拖拉机的司机就协助核派的成员一起把尸体扔上拖拉机。再看看打枪的那些人,全部都是中学生,他们年纪如此小,就让他们去杀人,而且个个都基本表情得意,没有一丝的恐惧,更没有一丝的惊慌。他们一共杀了30多人,全部都是据点里的人,而且还有几个未成年的孩子,他们只是在那里玩。在那时他们都开始怀疑:××党的天下还有王法吗?

2.郁头鹅战斗。

在沙琅战斗反动之后,司派得知此消息,坐镇县城的司派领导人十分恼怒,于是在沿海城镇用了大约十天左右组织队伍从七迳打向沙琅。核派自知不能直接对抗,大部分都出逃到阳岗,只留下一些中学生在郁头鹅守住郁头鹅渡桥(从战略上来说,郁头鹅渡桥是当时的天险,在守的一方有一座以前地主留下来的堡垒,可以很容易地守住渡桥。要从对面过来的话,那就是只能给人家当成活靶来打。当时核派错误认为要打过来只有攻下这座桥才可以)。当时留守的是几个中学的学生轮流,其中有当时教育程度比较好的三中,五中的学生,还有一些地方中学的学生。渡桥被攻下的当天是三中的学生在留守。司派采用迂回包抄战术。司派当时分三路出兵:一路从七迳起,一路从羊角起,一路从陈村起。最后三路包围郁头鹅。守在桥头的学生不知所措,全部被活捉,共30多人。司派为了报仇,将这些学生仿照沙琅战斗的方式来枪毙他们。笔者很幸运地找到当时一位处理尸体的苦力。据他回忆说:当时他全程在场观看(因为他要处理尸体),一些中学生拿着枪在他们队长的领导下对战俘逐个枪毙。当时被抓的还有几个女学生。这些女学生被叫到一个小房子里,中间进去了好几个男人,每个男人出来的时候基本都有很满足的表情。最后那些女学生被押出来的时候个个都衣裳不整洁,有的大腿跟部在流血,头发乱成一堆。他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从这些女学生身上可以得知:她们遭到了强奸。就在他们处理完尸体后,突然感觉到背后阴风阵阵,连忙跑回家,大气都不敢出,然后就相继卧病在床几个月,有几个人还病死了,幸好他身体够强壮,才没有事。打完这战后,郁头鹅那段公路下午四点就没人敢走,听说山林里阴风阵阵传来哭声,人车经过有泥沙撒来,这种情况持续了好几年。

3.派胜战斗的结束。

在当时来说,司派打下郁头鹅渡桥后,再也没有遇到关卡的阻碍,一路开进,攻打核派的人员,有些人员为了逃跑,藏在一些农民之中,企图蒙混过关,但是还是被司派揪出来枪毙(当中也有不少是杀错人的)。核派一步一步退守,直至退到阳岗。司派主力当时追到林头镇便停止不再追击,并且攻占了当时林头镇政府所在的八角楼。然后在林头镇住了两天,便往回撤了。至此,核派一直躲在阳岗,不敢再露面。只有一群林头籍的核派成员秘密潜回林头袭击八角楼。但是袭击失败,这些人往阳岗退,在黄岭镇被打散。司派抓到不少人员,都是在当时进行枪毙。这是两派斗争的最后的有死人的事件。一直到了1968润农历7月。7088部队进驻替换7087部队。并传达中央的文件:下令停止派胜斗争。此时,收到消息的核派回归电白。双方握手言和,并重新组织政府,解散两派。后来,中央下了命令,部队开始举办毛泽东思想学习班。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文化大革命的结束。

(三).派胜斗争的结果。

1.司派的胜利。

在整个派胜斗争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司派是取得了绝对的优势(核派被迫外逃)。司派取得绝对的优势是有多因素造成的。首先,司派的支持者是7087部队。在抢枪的过程中,司派是到当时进驻在电白县的7087部队那里去抢枪的。而核派却是到县人民武装部去抢枪。在抢的过程中,7087部队对司派的支持是显而易见的。据一位接受调查的老先生说:当时抢枪可真说得上是“给”枪。在整个过程中,司派组织成员到部队的驻地前去争吵,争吵着,就慢慢地踏进部队的驻地,当时部队的主要负责人并没有明确指出要阻止他们这种行为。还在那时候打开仓库的大门,司派的成员见状,当然是一拥而入,见枪就拿。当时有很多战士在那里看着,但是没有领导的指示,一个士兵都不敢动。这很明显就是给司派提供枪支的行为。在另一方面,核派也基本上是用同样的方法在县人民武装部那里得到枪支。从数量和质量上讲,司派的武器远比核派的要好。在部队拿出来的枪支战斗力明显高于从武装部拿出来的枪支。这是客观上的一个条件。再从主观上看,司派的主要成员是工人,他们有一定的收入和一定的居所,而核派的主要成员是学生,他们是没有固定的收入和固定的居所的。因此这就决定了司派一定会胜利。司派可以自食其力地去完成自己的革命的任务,他们有稳定的经费,还有固定,复杂多变的据点。但是在核派,他们的实力就相对薄弱。他们都是学生,首先经济上的独立性是没有的。因此他们的活动经费是很不稳定,有些活动因为经费的问题而搞不起来。再者,他们的据点比较单一:只是学校的校舍。这也是他们唯一的基地。这就限制了他们活动的范围。第三,他们和民众有冲突。在斗争中,核派由于经常没有东西吃而去抢群众的食物,在那个灾害连连的年代,食物没有多余的,群众的生活本身就是很艰苦,还要遭到核派的抢掠。很自然地,民众会站到司派的一边去打击核派。从这几点上说,司派的胜利是绝对的。

2.治安的混乱给广大人民群众造成巨大的心理恐惧。

1968年,全县社会治安混乱,出现打\砸\抢等恶性事件456宗,其中冲击军事机关\抢夺解放军武器装备\杀伤解放军指战员等事件共52宗;组织专业武斗队\制造杀人凶器\进行武斗51宗;抢劫事件101宗;敲诈勒索民财57宗;私设关卡,破坏交通秩序\设施21宗;炸毁建筑物\破坏生产15宗;冲击邮电局23所,中断电讯5宗;抢劫烧毁公安\人事档案4宗;其他146宗;被乱打乱杀而死亡837人;自杀死亡77人;参加专业武斗队约3000人,有108人在武斗中被打死.派胜武斗给电白县的人民带来了极大的伤痛,更给电白县的人民带来了极大的心理恐惧。根据一位接受调查的老教师说到:“也许是儿童时代看过太多的抓人打人开批斗大会的场面,我至今对镇政府的官员(以前叫公社)管区的(以前叫大队)还有派出所的内心有种极强的排斥感!见到他们就想到大约四五岁时常见的情景:一伙人突然冲进一户人家,拿起鞭子就抽,然后打的半死,鲜血直流,五花大绑的游街,要知道被批的人原因可能是讲了一句玩笑或哪里给村书记看不顺眼;反正那情形就像对待牲口!这种心里的阴影一直压在我胸口,让我对上面那些人有种深深的厌恶感!” 有些老先生有时侯在半夜梦见自己的家人,亲朋好友被抓去枪毙,吓得连觉都睡不成。“小时候,经历武斗,虽不大明白,但时不时有冷枪从屋顶飞过,以及因隔壁不同派性的两父子从晚上大吵至第二天早上而一夜不能入睡记忆犹新。”派胜斗争,使得我们老一辈的革命前辈的心灵蒙上了一层阴影,也使我们的青壮年一代产生了对派胜斗争的曲解和恐惧。

三.小结

我很庆幸自己没有在那个年代出生,那个天昏地暗的年代。为了警示自己要珍惜现在的生活,我对武斗的经过进行了一次全面的调查,用心去了解那个年代的生活,用心体会那代人的感受,以此警示自己!
 
我们来了!!!我们顶呀!!!!
 
我们着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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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清明节我随族人到石古湾扫祖墓,隔一条田垌不远就是鸭塘湖村。一个极其平凡、平静的小村庄,四周是田野,远处群山环抱。我好奇问起在一旁抽烟的当地村民,他说这叫鸭塘湖村,他就是这个村子的黎姓村民。他说这村原住村民大多数姓黎,是看守我们这个祖坟的黎氏后裔。因为体谅他们看守的艰辛,其他地区的黎氏群体就捐钱为他们购置了大量的田产,以保障他们的生活无忧。解放后,他们顺理成章被划为地主。后来趁着文化大革命的动乱,一些曾经被黎姓地主压迫的外姓人乘机报复,把全村的地主大小老幼集中起来一一枪杀。死了的人全部埋在自己挖成的大坑中,他就因为当时到了海南侥幸躲过一劫,但村中的巨变令他至今心中仍有余悸,说起往事,他的老泪纵横不止。现在黎姓在村中仅剩几户,但历史的恐惧将永远留在人们的记忆中。
 
QUOTE(EEE @ 2006年03月11日 Saturday, 06:07 PM)
马踏镇鸭塘湖事件,鸭塘湖是马踏镇石古湾村委会的一条村,那条村里的地主成份很多,只有二户人家是贫农,一九六七年三月的一天早上,时任石古湾大队书记的伍世友,通知全村的地主,包括妇女、小孩集中在禾场开会,民兵[那时是派性]立即包围会场,屠杀开始了,使用木棒、稻叉、枪尾刀、菜刀、武术刀等凶器疯狂杀戮全村的地主包括妇女、小孩。伍世友亲自上阵,把小孩抛上天空,再用稻叉去接,小孩活活剌死。只有几个年轻的地主后代拼命逃走出去,从早上屠杀到那天晚上,连夜埋葬,没有死的就活埋了,伍世友任石古湾大队书记在一九七三年前或后,到水东开三级干部会议,住在二招,那晚睡在床上跳跳一下就死了,在他死后不久,他的二个儿了也不疾死去,没有后人了。不知拼命逃走出去几个年轻的地主后代,现安在,生活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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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两个女儿,约四十五岁以上。
 
心情沉重啊!以前的电白=现在的电白。
 
终于看完了。心情特别沉重!为死去的前辈默哀,为电白默哀!
 
历史事件.文革时杀人当饭吃.我外公.外婆在电城也被划分地主.是被活活打死的.到现在连房屋都要不回了.到县政府追分房屋能否要回吗?县政府的说有什么人能证明房屋是你家的.你有房地证吗?天啊!杀人还要开证明吗?我两个舅舅现在还在外流浪.房子要不回.到那里诉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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