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E(飘落的黄叶 @ 2012年03月20日 Tuesday, 10:31 PM)
书生,英雄的身后事,大多是凄怆的,我有两位至亲献祭于这个政权,身后之苍凉,很多是亲历亲见的。退一万步,纵使这个政权对英雄照顾得无微不至又怎样,须知有好多东西是权力所做不到的。当年那些满怀理想主义的共产者,使力处可能就完全是一种虚空,有时想想,也许全民自私才是这个民族走向新生的唯一动力源泉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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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言难尽,你有两位至今献身现政权,我家亦不逊色。
曾有家族之人称其为:昔日流血水,后来流泪水,现在流-----
现在这类长辈已至晚年,家兄曾说过:让他们继续生活在自己的理想中吧。万一让他们明白为之辛苦奋斗的社会竟至如斯,那又会有多么可怕的结果呀---
一次,我被蜜蜂蜇了一下,痛得大叫一声,家父即训斥我:你这样的党员又如何能合格?万一国军打回来了,你岂不是第一个当叛徒?---
我自幼就在如此的家庭长大,早已习惯家庭的严责苛求。
出了社会后,也曾参加会杨光亮主持的县大会议,也曾参加过李日添主持过大会---当时作报告,事后戴手铐----让我们如何去信谁?
有时在想,国家的凝聚力在哪里?领导已经如此,又能让国人的信仰在哪里?
昔因工作原因,我常出差,广州火车站是最乱的地方,见有人插我队,我怒吼之,那插队的小厮见我如此不识趣,曾带多人围我,欲揍我一餐,他叫我重复我开头所说的话,我硬着头皮重复一次:大不了不要这一百多斤---
那帮人中,有人说:这是一条好汉,此事算了--
于是我自己没有受到皮肉之苦---
现在想一下,如果自己再遇到此事,估计也是懒得作声了。
至于原因,一言难尽。
不怕黑社会,就怕社会黑。
潘权普之事,电白义工团可否举办一下活动?
我也想借这类平台,聊表寸心,略尽绵力。
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莫寒了英雄的心,不要让英雄流血再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