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村有二个参加抗美援朝,一个是解放初期当兵的,后来在政府上班,一个是顶别人当壮丁的,国军投降兵出国抗美,他讲打死了不少敌人,复员后做农民,取了个漂亮寡妇做太太,还带着个儿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领到政府千几元补助,这个老兵十几年前88了,他的耳朵被美军炮弹震聋了大半,讲话交流靠喊,小时候喜欢听他讲打仗故事,讲缅甸抗战故事,这个讲得最精采,他讲在朝鲜半岛作战的时候冷残了不少战友我外公也参加过抗美援朝,后来在公社做公安。
最后编辑:
我村有二个参加抗美援朝,一个是解放初期当兵的,后来在政府上班,一个是顶别人当壮丁的,国军投降兵出国抗美,他讲打死了不少敌人,复员后做农民,取了个漂亮寡妇做太太,还带着个儿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领到政府千几元补助,这个老兵十几年前88了,他的耳朵被美军炮弹震聋了大半,讲话交流靠喊,小时候喜欢听他讲打仗故事,讲缅甸抗战故事,这个讲得最精采,他讲在朝鲜半岛作战的时候冷残了不少战友我外公也参加过抗美援朝,后来在公社做公安。
应该是差不多的房子,里面天井很少,有很多门,也很方便大家日常交流,你描述的这种房屋结构我上世纪八十年代去高州木头塘母亲外家见过,当时觉得新奇又有些害怕,怕自己荡失路。
没听讲过有饿死人的情况,我们那边有很多荒地,可以种木莳番莳,田少大米缺乏,村里民风淳朴,心地善良,重视教育,孝尊长辈,极少与父母顶撞解放前的土匪确实很猖獗,本人伯公因为得罪土匪,其儿子被摔成半身残废,公社化时两父子先后饿死,儿媳带着孙女改嫁,留下伯婆一人孤单度日,八十年代去世,伯婆的女儿见娘家惨况,不胜凄凉,在一次与丈夫吵架后服毒自杀,留下年幼儿子艰难长大,其一直很有良心,经常与我们家往来,甚至比一些人对待亲外公外婆家还好,,,那栋历经风雨的近百年老宅还在,每逢回乡下,看着孤零零的老宅,不胜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