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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中的电白二中 (1人在浏览)

QUOTE(蛙子 @ 2010年02月20日 Saturday, 02: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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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学那些伪佛学已经学得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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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弟子规,还有释什么贼秃解说的了凡4训,还有什么尊孔,迟点有空我将会详细说明他们走红的背后黑幕
先简单的告诉你,那一套套肤浅的谬论为什么能走红?炒红抬起这些幼稚的东西得要多少金钱能力?原因是有人对自己那套已信心不足,所以推出了一套套东西综合治理。谁又有这么大的能力?
劝你早点回头事岸,迟点我会把我所悟一并写出,想学佛不如跟我
 
QUOTE(飘落的黄叶 @ 2010年02月18日 Thursday, 09:58 PM)
先生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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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中的电白二中》楼主一答读者:

掘作发贴,得各位读者热注回贴,深为安慰,现就读者们的提问,一一作答如下:
一、 高川华老师即高川若胞弟,然高川华虽与崔南屏、谢强等有电白师坛文鳌之称。
却远不比其兄的才华横溢,高川华老师乃激情性豪放性的语文老师,而高川若学术上能文能史,语言上精中精外,课堂上若智若愚、含蓄老到,内涵修养极高,很具学者风度,非一般教者可及。
二、 廖和荣被害,内情较为复杂,其主要原国有:1是廖乃二中司派主将,郑显国之得力助手,是沙琅司派中的主要笔杆子。2是廖和荣时读高二,该班基本司派化,笔者再细作回忆,其高二近五十人中,只有崔锡义(已死)、钟国(已伤)、陈宏坤三人属核派,恐极少为之说情之人。3那时的青年学生激情燃烧、猖狂至极、快要达到丧失人性和天性的程度,自然是那个时代的过失。
三、 至于陈洪星,笔者七十年代与其见过一面,只知他当时跟随温玉(当时电白县宣传部长,主管文教工作,后率电白民工团往湖南梅田)往湖南梅田,此人很了不起,可惜生不逢时。
四、 郑显国,实曾在茂名石油和电白教育局工作过,笔者印象中的他憨厚、踏实,全不像文学作品中的文革坏头头。他是观珠人,其父解放初是土改根子,其兄几人都是国家干部,他高一至高三,一直任班干部和学生会主要骨干,读书很勤奋,功课也很好。文化大革命初期,组建红五司时,曾有学生领袖之誉。文革(当时全称为文化革命委员会)统治后期,曾以红五司之名公开支持沙琅地区一些造反派组织、领导和兴起沙琅地区声热异常浩大、时间长达四个多月、并最后取得胜利的所谓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运动高潮(即批判文革的错误)。整个运动中,表现出非凡的组织能力和领导能力,是文革中电白二中最红影响最大的人物。当时《红旗》的陈洪星,与他观点相同,是郑显国最亲密的战友、最信任的部下和最得力的助手。后来他俩的分歧是时代的必然。对郑显国来说,是文化大革命断送了他的大好前途。
 
QUOTE(benlau @ 2010年02月20日 Saturday, 08:55 PM)
《文革中的电白二中》楼主一答读者:

掘作发贴,得各位读者热注回贴,深为安慰,现就读者们的提问,一一作答如下:
一、 高川华老师即高川若胞弟,然高川华虽与崔南屏、谢强等有电白师坛文鳌之称。
却远不比其兄的才华横溢,高川华老师乃激情性豪放性的语文老师,而高川若学术上能文能史,语言上精中精外,课堂上若智若愚、含蓄老到,内涵修养极高,很具学者风度,非一般教者可及。
二、 廖和荣被害,内情较为复杂,其主要原国有:1是廖乃二中司派主将,郑显国之得力助手,是沙琅司派中的主要笔杆子。2是廖和荣时读高二,该班基本司派化,笔者再细作回忆,其高二近五十人中,只有崔锡义(已死)、钟国(已伤)、陈宏坤三人属核派,恐极少为之说情之人。3那时的青年学生激情燃烧、猖狂至极、快要达到丧失人性和天性的程度,自然是那个时代的过失。
三、 至于陈洪星,笔者七十年代与其见过一面,只知他当时跟随温玉(当时电白县宣传部长,主管文教工作,后率电白民工团往湖南梅田)往湖南梅田,此人很了不起,可惜生不逢时。
四、 郑显国,实曾在茂名石油和电白教育局工作过,笔者印象中的他憨厚、踏实,全不像文学作品中的文革坏头头。他是观珠人,其父解放初是土改根子,其兄几人都是国家干部,他高一至高三,一直任班干部和学生会主要骨干,读书很勤奋,功课也很好。文化大革命初期,组建红五司时,曾有学生领袖之誉。文革(当时全称为文化革命委员会)统治后期,曾以红五司之名公开支持沙琅地区一些造反派组织、领导和兴起沙琅地区声热异常浩大、时间长达四个多月、并最后取得胜利的所谓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运动高潮(即批判文革的错误)。整个运动中,表现出非凡的组织能力和领导能力,是文革中电白二中最红影响最大的人物。当时《红旗》的陈洪星,与他观点相同,是郑显国最亲密的战友、最信任的部下和最得力的助手。后来他俩的分歧是时代的必然。对郑显国来说,是文化大革命断送了他的大好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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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你就是郑显国
 
这贴看了两遍,虽不怎么精彩,但作为二中的学生,还是要支持一下。

记实性的作品从来不是喜欢的作品类型,但这篇文章还是挺值得一看的。关于学校的历史,之前真的是一概不通,真的不知道还有多不为人知的历史,而且是一段轰轰烈烈的历史。像作品中写的,有那么多杰出的人才,如那个高川若老师和一些师兄们。也想不到,在沙琅这个偏僻的地方,也受到文革的冲击,并且有那么多不幸的遇难者。而文革前的二中,又是那么的辉煌,人才辈出。

作为在校的高中生,之前不觉得学校怎么样,现在还真觉得蛮不错的了。像文中所说的,新来的校长,确实大不同,把学校管理得好了很多很多。

很佩服楼主的文笔,与辛苦收集到的相关资料。希望学校能将本文登在《双峰》文学社刊,让同学更加了解本校的历史。


一点小小感言!
 
QUOTE(gxl @ 2010年02月20日 Saturday, 10:45 AM)
文革中,武斗的双方都是失败者,没有胜利者,更没有英雄。那段往事,对他们来说,都不堪回首,没有谁愿意在论坛抛头露脸。楼主们在叙述文革武斗的故事时有意或无意地对他们指名道姓,都是在捅他们的伤疤。所以在论坛回顾文革历史时,最好尽量对事不对人。这样既能还原历史,又不至于伤害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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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都是失败者

很同意你的观点
 
QUOTE(清心 @ 2010年02月19日 Friday, 03:38 PM)
http://www.dbtxw.com/zazhi/2008/3/a_64.htm
萧悚西风凋碧树
――高川若的人生之旅
文若华
高川若的人生路,潮起潮落,往事岂能如烟。

1913年,高川若出生在电白麻茂村。家居北踞庄山,南濒浩海,沐浴雄风惊涛,波谲云涌。伯父是同盟会员,追随孙中山革命,志极坚贞;姑妈是大革命时期中共县农会妇女主任,奋斗半世;堂兄是黄埔军校四期毕业,戎马一生;堂弟在中央政治大学就读,品学兼优;父亲远涉重洋,从事工商业,后任电白商会会长。他生活在人杰地灵荟萃工农商学军群体的怀抱中,少小聪慧,胸怀壮志。

川若十二岁那年,跟随医科大学毕业当院长的叔父入中大附中就读。正值国步维艰,民生穷困,矢志与意气相投的同学结社,以诗文见诸报章,针砭时弊,抒怀述志。高中毕业,附中教师张海鳌、古梅伉俪携高川若和梁威林(解放后任广东省副省长、香港新华社主任)负笈东渡扶桑深造,在黄埔码头众多师友相送,欧君吟诵“此日乘巨舰东去,愿他年满载而归”激励与祝愿以壮行色。高考入早稻田大学,攻读政治经济学,在日本进步教授的指导下,写了不少有关政治经济学基础论著发表,翻译了日文本《史的唯物主义》和英文本《伊里奇的哲学》两书出版

1937年,中日战争爆发,张海鳌伉俪偕高、梁拒绝日特威逼利诱,毅然投身抗日救亡运动。高曾与同志一度奔赴延安,途中遇险阻,未践初衷。

翌年,张炎将军回粤西区组织“广东省人民抗日自卫团统率委员会”,叶春与高等一班爱国青年旋即参加积极宣传抗日救亡。电白党史大事记载:当时党指示进一步同左派人士如叶春、高川若、苏觉民密切关系以扩大党的影响。1940年,张炎被迫离开粤西区,高入中大插班就读至毕业。

尔后,经朋友介绍,高任广东军某师政治部中校主任,转战湘北前线,曾参加著名的长沙大会战,获“民族之光”的嘉褒状,那时他写了大量抗战诗文,如《让青春交给战争》等。

抗战胜利,蒋介石以整编全国军队为名,排斥异己,高所在部队受到整编,本人被派到广东保安司令部任科长,他为了掩护同志交换时局情况,特意着军装伴去茶搂饮茶,避免鹰犬惹来麻烦。高深知刑讯是个十分反动职务,仍不惜冒踌躇街头失业的苦难,而毅然辞职在广州闲居,生活拮据,靠师友接济,斯人独憔悴。关键时刻,他是非分明,取舍不苟。

1948年,蒋政已陷入四面楚歌。是年夏,高陪同王德全回邑竞选国大代表成功。后来王出任电白县长,委高为科长,被婉拒。时省府秘书长唐惜芬与高有师生情谊,遂向教厅推荐他为电白县立中学校长。

高任电白校长期间,接受中共地下党派一批党团员及进步青年为教工,并暗中保护出学生。在校内证保三大自由:言论自由、出版自由和活动自由,这却招来反动官僚侧目和土豪劣绅的讥诮。

是年寒假,高接到在香港从事统战工作的叶春(党员、民盟省领导成员)密信邀赴港会面。叶春指出斯时电白的统战工作,一要加强与地下党领导的联系,策反王德全,首先促进释放政治犯。高联合时任电中教导主任蔡守棠,主动接近赞同起义的王的儿子王昌怡。

1949年初夏,中共茂、电、信工委领导人林其材经叶春介绍,保证安全,李灏陪同来电中找高川若。林以盐商身份(高家有盐田),在离电城三华里外农村密商策反工作,由其弟放哨保护。林临行,高赠以数十白银(当时用白银),权当急需。稍后,高敦促王德全与粤桂边十三团政委邵若海会见,协商起义事宜。某天,高与蔡守棠先到霞洞(当时县府已迁霞洞)王府等候,不久邵由俩化装警卫保护跟至,会见了王德全父子。邵晓以大义,讲清形势,王表态诸事可考虑,唯特拒捕反动正副大队长王某、邓某交给游击队。因此谈判未果,王起义迟缓。

当时电中情况复杂,龙蛇杂混。反动势力垂死挣扎,剑拔弩张,高感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预兆,对其弟流露出“知我者谓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的复杂心绪。高的活动躲不过国民党特务的耳目。夏末的一个晚上,学生正在上自修课。中统特务、县府反动大队长王某率重兵包围电中,立即逮捕教师区旭晖(团员),并铺开搜查,学校秩序大乱,高倏然记起在香港时叶春的警示:政治斗争是残酷的,一发现危险端倪,要当机立断。高当时即找到图书管理员林其仁(党员)商量,教师高纯静碰到即点醒说,你们还不快走!学校西北角好似没有军警把守。他俩即乘乱翻墙出去,直奔林头游击区工作到电白解放。

1950年,高川若任电中副校长。第二年春组织抽调他参加电白“土改”工作,负责编写“土改”快报,并被聘为中南区《长江文艺》通讯员。“土改”整队期间,高因出身地主家庭(个人成份自由职业),抗战期间又在国民党部队中任过职,特别因在50年任电中副校长时,不知香港谁寄过一份报纸给他,一教师在办公厅发现后径直交给党支部,高根本不知其事,追问之下不能说清底蕴。52年7月,高川若被清洗返乡放牛。时任县委书记的王占鳌到海茂乡接见了他,鼓励好好劳动改造,归队有日,特许变卖水东祖铺交余粮,因此捱过土改关。
寒冬过后,又见早春。1956年电白县委召开知识分子座谈会,高被邀参加,县委领导认为高精通日、英、法三国语言,并有革命历史,解放前夕对统战工作有过贡献,社会影响颇大,因此批准他出来工作。时任广东省政协副秘书长的叶春,与电白县委联系,安排高任省马列主义学院研究员。当时任广东师范学院书兼校长的张海鳌,把高调入师院暂时当校刊编辑,拟任外语课教授。在师院工作三年多,高校来了清理阶级队伍运动,从师部调进一政委当党委书记,与张海鳌工作有隙,高又当其冲,再次遭送返乡放牛。1962年,时任新华社香港分社主任、广东省副省长梁威林,致函电白县委,说他了解高川若历史并尝识他的才能与贡献,此时此刻应发挥他的才智为社会服务。县委旋即安排高到县二中教高中英语。他的教学深得学生欢迎。

几载寒暑过去了,曾惊秋肃临天下。史无前例的“文革”运动骤起。风波浩荡,花树萧森,J民悚息。在校所谓出身不好的教师,多被遣送还乡,高川若只好又去放牛了。

1968年夏,电城一带“造反派”的黑手杀人如踩蚁虽是当任区长,民主人士、社会名医,难逃厄运,古稀老翁,几岁善童,红颜淑女,无辜遭戳,人何寥落鬼何多。高川若历三起三落,终被惨杀,时年54岁。同时被杀的还有堂弟四人。他们原都是干部和教师,英年早逝。天若有情天亦老,敢为斯民哭健儿。

待到1978年春,中华大地雪化时,电白县委在电城召开有机关干部和群众千余人的大会为高川若和叶灏(均是民盟成员,叶为电城中心小学校长,叶春胞弟)平反,曰“错杀”。人们感慨万分!日本前首相田中角荣在北京谈判中日复交时,向周总理提出要见高川若一面,总理派人查找,大队干部妄称高搞武斗,畏罪自杀了。高妻气愤填胸猝逝。幕后指挥黑手叶某被判七年徒刑。

高川若子孙满堂。子女学有所成,服务祖国。长子(党员)为省某单位研究员(正教授级)、次子(盟员)任某省水利厅总工程师、三子(党员)任某市政府副秘书长、女儿(党员)任某市林业局科长。

斯人已乘鹤,其人其事至此不说也罢。日月经天,江河行地,时间流逝,物换星移,于今人们还在追思:高川若要是死在东京日本军国主义分子屠刀下,或死在长沙大会战抗日烽火中,或死在解放前夕搞统战工作时,他该是多么的壮烈;然而他却死在太阳底下云遮雾障时。是仕途多艰,道途多陷,命途多舛?应了一句古话:寿则多辱。他倘能活到今日,阴霾顿散,大地回春,定能为中日友好,改革开放做出有益的贡献。

清明时节,邑人过其墓,无语长太息,哀之复自哀。尘海苍茫沉百感,为了忘却的记念,聊排淡淡的哀愁,遣罢往事上笔端,起看星斗正阑干。

庄山有幸埋铮骨,劫海何须呼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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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言在心眼朦胧
万载青山埋忠骨
在电白土生土长,对电白千情万意,看得人泪流满面。是的,过去了,过去得一干二净,竟然从不知道电白出了一个如此显赫的人。当现在的人,在挖箱倒柜,寻找名人;寻山倒海,搜索风景,好让自己的地方和文化和秀丽扯上些细微的关系,从而谋取最大的利益。我们,却让金山从手中滑过。从来不懂得爱护自己的家乡人,从来不懂得让家乡人有回报回报生养过自己的家乡热情。
是的,那段历史,让我们无语以对,疯狂是要付出代价的;
是的,那段历史,让我们惭愧逃避,苦难不是可以承受的
至少,我们可以在大一点的范围告知我们的后人,我们需要传承历史,哪怕历史是惨痛的。
还记得很多年前,看过黄秋耘在羊城晚报发表过一篇文章,题为“电白行”,才知道他是电白解放后的第一任县委书记,不多年,看到了他仙逝的噩耗,不知道我们的电白县委县政府当时有没做了必要的工作,假如没有的话,真的很让人寒心的。
也还记得,多年前回电白,席间来了位某镇的镇长,抽着大录足,年轻有为,意气风发的说:你要记得我哦,起码我是你们的父母官。当时我就狂晕。如此大言不惭,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哎,实在让人觉得可笑。
过去了,眼看前吧,今天须重整
回望时,明天记住,家人要保护
 
先为我节外生枝的话题汗一汗

再多嘴一下:

一、楼主好文章

二、双方仅止是失败者那么简单吗?记得湖海山人也有过类似观点。用成败来衡量文革多方,是从功利的角度来评判事物的。很不幸,主宰中国历史的权谋术,出发点正是源于功利,习惯从功利角度来衡量事物,可能是中国社会几千年来在六道中轮回的主因,也是封建皇权思想的沃土。

三、高川若老师作为电白学界泰斗,遭际之惨,应是现在电白乱象的主因之一,我们种下恶因,自然要承受恶果,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值得我们好好反思。

四、楼主此贴,让人看到武斗双方是如何从文斗逐渐发展到武斗,昔日同师共读好友是怎样反目成为刀兵相见的阶级敌人。比照今天论坛上一些朋友因观点相左而恶言相向,其中有不少为人师表,不少位高权重,不少才学过人之士,胸襟气度,比之当年十几岁之少年若何?如果时光倒流,我们都回到上世纪六十年代,会比他们做得更好还是更恶劣呢?原谅我以己之心度人之腹,应该是后者,更加惨烈。某种意义上我们是没有资格批判嘲笑前人的。
 
QUOTE(天线 @ 2010年03月02日 Tuesday, 01:40 AM)
千言在心眼朦胧
万载青山埋忠骨
在电白土生土长,对电白千情万意,看得人泪流满面。是的,过去了,过去得一干二净,竟然从不知道电白出了一个如此显赫的人。当现在的人,在挖箱倒柜,寻找名人;寻山倒海,搜索风景,好让自己的地方和文化和秀丽扯上些细微的关系,从而谋取最大的利益。我们,却让金山从手中滑过。从来不懂得爱护自己的家乡人,从来不懂得让家乡人有回报回报生养过自己的家乡热情。
是的,那段历史,让我们无语以对,疯狂是要付出代价的;
是的,那段历史,让我们惭愧逃避,苦难不是可以承受的
至少,我们可以在大一点的范围告知我们的后人,我们需要传承历史,哪怕历史是惨痛的。
还记得很多年前,看过黄秋耘在羊城晚报发表过一篇文章,题为“电白行”,才知道他是电白解放后的第一任县委书记,不多年,看到了他仙逝的噩耗,不知道我们的电白县委县政府当时有没做了必要的工作,假如没有的话,真的很让人寒心的。
也还记得,多年前回电白,席间来了位某镇的镇长,抽着大录足,年轻有为,意气风发的说:你要记得我哦,起码我是你们的父母官。当时我就狂晕。如此大言不惭,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哎,实在让人觉得可笑。
过去了,眼看前吧,今天须重整
回望时,明天记住,家人要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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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听过这样一句话:

在中国,出众的人要么有权势,要么有权势作后盾,否则结果会很惨。信然!
 
那么多年过去了,那么多名字,那么多事件还能记载下来,本来就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文革的话题,在现在虽然解禁了,但也仍属敏感话题,佩服楼主的胆量
 
QUOTE(飘落的黄叶 @ 2010年03月02日 Tuesday, 05:04 AM)
记得听过这样一句话:

在中国,出众的人要么有权势,要么有权势作后盾,否则结果会很惨。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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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还没有哪个小人物可以出众的。

多少所谓的英雄,都在历史的长轮中被压得粉碎。大概也只有权势钱势的人,才能有所作为...
 
QUOTE(gxl @ 2010年02月20日 Saturday, 10:45 AM)
文革中,武斗的双方都是失败者,没有胜利者,更没有英雄。那段往事,对他们来说,都不堪回首,没有谁愿意在论坛抛头露脸。楼主们在叙述文革武斗的故事时有意或无意地对他们指名道姓,都是在捅他们的伤疤。所以在论坛回顾文革历史时,最好尽量对事不对人。这样既能还原历史,又不至于伤害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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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本来就是摧残人才的运动,那些在文革的历史长河叱咤风云的所谓英雄们,结果都轮为牺牲品,确实不堪回首。

楼主的文章也还只是文革的冰山一角,何时文革的本质、真面目可以还原,那么中国的言论才算自由。
 
惋惜
 
顶一个,我的母校,曾经在家有时听大人们聊天时也有聊到过核派这些事,一段不忍回首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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