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起床,闻到有人烧纸炮,顿感疑惑,以为是初一或十五。打开手机查看,果真是十五日,不过是公历十五,不是中国人的传统农历十五。我晕了,临近年终,意识开始混乱,线路不清晰,我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老了? 数片枯叶随风趁雨,慢飘飘的,掉下来,我才发现,淡秋已过,冬日来了。 街道几把伞,扭着醉酒形,摇晃着趟过积水地。 穿了一身衣服,皮肉暖和,心却擅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