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论坛网址:https://db2.mom(可微信分享)、https://0668.es、https://0668.cc(全加密访问)

GD现在连境外生孩子都要管了:境外生二胎将被严查 按超生处理 (1人在浏览)

山野闲人

荣誉主席
注册
2011-03-17
帖子
6,216
反馈评分
920
点数
191
【深圳商报讯】(记者 屈宏伟)《深圳经济特区人口与计划生育条例(草案修改一稿)》,昨日提请市五届人大常委会第十七次会议二审。二审稿较一审稿有多处修改,包括出租屋业主无须因为租户超生而受罚等。

深圳市人大常委会否决了放宽二胎政策的委员提议。据悉,境外超生现象将被严查。草案规定,违反计生政策境外生育子女,深圳入户或两年内在境内居住满18个月,按超生处理。

明确规定境外生二胎属超生

市人大法委副主任周荣生昨日在作修改说明时说,据香港政府统计处提供的资料显示,大陆孕妇赴香港产子从2000年的709人增加到2009年的29766人。不少市民对部分人前往境外生育第二胎以上子女的情况反映强烈,认为极大地破坏了计划生育国策的实施和社会公平。因此,二审稿拟将国家有关规定明确化,规定“夫妻双方为本市户籍,或一方为本市户籍另一方为非本市户籍的中国公民(港、澳、台居民除外),违反女方户籍地生育政策在境外生育子女且其子女在本市办理入户或者两年内在境内居住满十八个月的”按超生处理。

除此之外,二审稿还规定了其他6类超生情形:(一)未办理结婚登记生育第二胎以上的;(二)未依法办理收养登记手续收养子女的,经责令限期一百二十日内补办收养手续而逾期未补办手续的;(三)有配偶一方与他人生育子女或者明知他人有配偶而与其生育子女的;(四)未经本市病残儿医学鉴定组织鉴定,第一个子女或者第一胎双胞胎(含多胞胎)子女均为病疾儿,且未获得依法批准再生育的;(五)对于有证据证明违反计划生育政策的,本人拒绝接受、配合主管部门调查且不能提供其与子女的非亲子关系鉴定结论或者非亲子关系证据的;(六)法律、法规规定的其他情形。

不得滥用“吃多仔丸”等辅助生殖技术

市人大法委副主任周荣生透露,市人大曾就一审稿内容征求我市各界和省人口计生委意见。不少市民反映,为规避计划生育,有些人违反规定滥用人类辅助生殖技术,如打多胞胎针、吃多仔丸等。省人口计生委认为,人类辅助生殖技术的滥用,不仅违反了国家稳定低生育水平的计生目标,同时由于人类辅助生殖技术的风险较高,也对胎儿的健康成长带来影响,应当在法规中加以规范。

二审稿根据市民和省计生委的意见,新增规定,“卫生行政部门应当加强人类辅助生殖技术的日常管理和监督。实施人类辅助生殖技术的医疗机构应当取得相应资质并按照国家规定对符合生育政策的夫妻开展服务。严禁采用人类辅助生殖技术实施三胎或者三胎以上的妊娠分娩。”

出租屋业主无须因租客超生受“株连”

一审稿规定,出租屋业主将房屋出租给辖区街道人口计生工作机构认定的超生人员的,由区人口计生行政部门处以2000元罚款。对此,部分委员在一审时认为,该条规定加重了出租屋业主的责任,推卸了政府应该承担的工作职责,同时也不宜因为超生而剥夺公民的居住权利。许多市民也认为出租屋业主既没有权力去核查租客的计生证明,也没有能力判断租客是否超生,该规定无法执行,要求加以修改。因此,二审稿删除了该条内容,仅在第三十五条规定“出租屋管理人或者住宅出租屋业主应当与所在地街道计生机构签订出租屋流动人口综合管理责任书,提供承租人员的人口计划生育信息”。

建立“失独”家庭特别扶助制度

市人大法委副主任周荣生介绍说,不少市民向市人大反映,独生子女保健费标准过低,每月才15元,而且许多私企、外企还不能兑现。二审稿修改规定,“独生子女父母可以在子女出生后申请领取独生子女父母光荣证。领取独生子女父母光荣证的,从发证之日起至子女十四周岁止,由市、区人民政府发给独生子女保健费,独生子女保健费的标准、具体发放方式由市人民政府另行制定。

此外,二审稿还对扶助“失独”双亲作出规定,“市、区人民政府应当建立和完善独生子女伤残死亡家庭特别扶助制度,并将其纳入人口和计划生育目标管理责任制考核。主管部门应当做好扶助对象的资格确认、个案信息档案和日常管理工作;财政、公安、民政、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等部门应当共同做好各项政策措施的衔接工作。”

作者:屈宏伟
 
不在其位的计生官员终于承认:不解决失独问题是对人民不负责
原计生委官员:不解决失独问题是对人民不负责

关注失独家庭


核心提示:据专家估算,目前全国失独家庭已超百万,与此同时,每年新增失独家庭7.6万个。失独父母一方面承受着失去子女的悲痛,另外都面临着养老、医疗等难题。国家计生委原巡视员、中国人口福利基金会原理事长苗霞说:“如果我们不解决好这个问题,就是对人民的不负责任。”

失独父母,这一曾被忽略的群体,正在进入公众视野。

他们,大多生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赶上八十年代首批执行独生子女政策,人到中年遭遇独子夭折。专家估算,我国至少有100万个失独家庭,每年新增失独家庭7.6万个。

北京市计划生育协会数据显示,截至2012年5月,北京失独父母人数为7746人,其中农村1269人,城市6477人,“这一人群年龄偏大,精神和身体状况欠佳,有一定的生活困难”。

记者调查,这些积极响应国家政策的“光荣一代”,除了丧失爱子的孤苦外,如今更担心疾病、养老等一系列现实难题,但相关帮扶、保障体系滞后。

如何为这一群体提供有效的帮助,如何接手他们原本寄希望于子女身上的未来,成为摆在全社会面前待解的课题。

■ 北京措施

7月20日,北京市计划生育协会表示,针对失独家庭的帮扶主要有两方面。一是政策帮扶,包括给予每人每月200元的扶助金,直至亡故为止。同时可享受特别扶助的,按较高标准执行。二是精神帮扶,即以“亲情牵手”项目为载体的亲情抚慰。2006年开始,北京市人口计生委、计生协在全市范围开展了生育关怀亲情牵手活动,鼓励大学生、部队官兵等青年群体,与失独家庭结为国策亲戚,为他们提供精神慰藉和亲情抚慰。

此外,“暖心计划”以独生子女死亡家庭为目标人群,为其提供养老保险、疾病身故保险、意外伤害身故保险、意外伤害医疗保险、残疾保险、烧伤保险以及女性重疾保险,重点解决这些家庭的养老和医疗困难,真正保障了这一人群老有所养,病有所医。同时,安康计划和服务计划与暖心计划相配套,对于没有发生意外理赔的家庭提供体检等服务,最大限度加大保障力度。

“儿子,好好看家,我们出去玩儿啦!”

房间空荡,整洁,甚至像宾馆一般一尘不染。

“儿子,我们回来啦!”

房间依然空荡,整洁,甚至像宾馆一般一尘不染。

董毅去世14年了。

心中难过时,董毅父母会离开北京去旅游。每次离开和返回,都会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打招呼。

习惯以“某某妈妈/爸爸”相称

孩子离开后,董毅的妈妈通过网络,结识了许多同命相怜的家庭。北京的几家时不时聚一聚,“我们的痛,旁人怎么能了解?”尚未坐定,几位失独母亲的声音颤抖起来。

她们习惯以“某某妈妈/爸爸”相称,很少提及姓名。

“别人这么叫我们的时候,就感觉孩子还在。”57岁的“小男妈妈”,随身总带着一块手帕,“不知什么时候眼泪就流下来了。”

“董毅妈妈”挺羡慕“小男妈妈”,“孩子是因病离开的,好歹陪着走完了最后一程。”

1998年,20岁的董毅在去同学聚会的路上遭遇车祸,没有留下一句话。

“小男妈妈”也会羡慕“董毅妈妈”,董毅去世后,骨灰放在家中,“可以天天守着。”

小男去世后,很快入土为安。6年过去,每当刮风下雨,“小男妈妈”还有止不住的泪,“他一个人在荒郊野外、日晒雨淋,我心疼啊。”

对“玻璃心”的尴尬救助

失独群体进入公众视野后,一组数据被反复提及:据专家估算,目前全国失独家庭已超百万,与此同时,每年新增失独家庭7.6万个。

北京市计生委此前披露,目前北京共有3900个“失独”家庭,其中涉及7746人。

与之对应的是,自2007年我国出台计划生育家庭特别扶助制度开始,年满49周岁、失去独生子女的父母,按照规定可以每人每月领取不低于100元的扶助金。

在北京,这项补贴自2008年开始发放,数额为每人每月200元,直至亡故。

此外,根据北京各区县情况,独生女子亡故后,女方年满55周岁,男方年满60周岁,可一次性领取5000元到10000元不等的补贴。

“哦,是领那个死了孩子的补贴是吧,给,填这张表。”“孙萌妈妈”在领取这笔钱时,街道干部的话再次伤害了原本脆弱的心。

“董毅妈妈”看到区政府计生网站有个“公众留言”板块,满怀希望地留言呼吁关注失独群体。得到的答复是“您好,您的建议我们会向有关领导反映,同时感谢您对人口计生工作的关注。”

“根本就不体会我们的感受。”这样的官方辞令,也让“董毅妈妈”感到失望。

2008年,因领失独取补贴要进行公示,“李昭妈妈”跟街道产生激烈的争执,最终在中国计生协相关领导的干预下才没有公示。

“一公示,所有人都知道了。”“李昭妈妈”说,“干吗还要撕开我们的伤口给别人看。”

“董毅妈妈”说,曾有个公益组织要捐助北京一个生活困难的失独者,她帮忙联系街道,对方回复“大姐求求您了,我们街道自己救助她,别让她去成吗?”

今年的母亲节后,中国传媒大学的研究生廖琦立拍摄关于失独群体的纪录片,遭到街道计生人员阻挠,不得不改到哈尔滨拍摄,定名《玻璃心》。

11年前规定“必要的帮助”

事实上,2001年底颁布的《人口和计划生育法》明确规定,独生子女发生意外伤残、死亡,其父母不再生育和收养子女的,地方人民政府应当给予必要的帮助。

但“必要的帮助”是什么,具体谁执行,如何实施,均没有提及。

“政府是知道这一群体存在的。”2002年前后,《北京文学》社长兼执行总编杨晓升通过对6个失独家庭的探访,撰写了长篇报告文学《只有一个孩子――中国独生子女意外伤害悲情报告》。

这部报告文学的命运同样悲情,由于种种原因,最终没有出版。

“写这本书的目的不是攻击计生政策,而是探讨如何解决这个日渐庞大的群体面临的问题。”10年过去,杨晓升构想的救助体系依然没有出现。

在北京,一些尝试在慢慢进行。

西城区展览路街道在3年前联合辖区内的失独家庭组建“新希望家园”,通过组织活动、心理互助等帮助失独者走出心理困境。

丰台区的民间团体瑞普华老年救助基金会正筹划公益组织“萤火虫公社”,搭建平台帮助失独者实现自治。

北京市计生委相关负责人在接受采访时透露,未来计生委和计生协会在政策、经济和情感三个层面加大对失独群体的关注和帮扶,解决他们面临的生活和心理难题。

“正视这个群体的存在”

“如果我们不解决好这个问题,就是对人民的不负责任。”7月16日,国家计生委原巡视员、中国人口福利基金会原理事长苗霞说。

自1988年从事计生工作,历任国家计生委机关党委书记、纪委书记等职,原本到了退休年纪的苗霞,自2002年一直关注失独群体,“有责任去推动些事情。”

在苗霞看来,这一问题并非突然出现。同时,因深刻了解失独群体所面临的困境和危机,以及公众对计生工作的负面情绪,苗霞坦陈“发泄情绪容易,但要真正解决问题,需要一个完善的机制和体系。”

比如通过修正法律中定义模糊的条文,将扶助独生子女伤残、死亡的责任明晰,让失独者们不再求助无门。

比如现行计生特别扶助制度,只针对49周岁之后失独父母,“但失去孩子到49周岁之间的真空期可能是他们最痛苦无助的时候。”

比如各级政府部门设立专门负责失独群体的组织,失独者遇到各种困惑都能及时给予帮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求助无门。

“这些都是我们的框架设计时需要仔细考虑的问题。”苗霞透露,目前正在全国范围内做失独群体的基线调查,了解他们面临的切实困难,以确定最后的框架中着重做哪些工作。

“所有的基础是,国家、政府以及全社会都应该正视这个群体的存在。”苗霞说,“要有一个共识,他们不是负担和不稳定因素,而是一个又一个绝望的、受伤的、对未来失去信心的父亲母亲。”

同时,她认为失独问题绝不仅仅是计生问题,离不开全社会共同的关爱与帮助,“如何帮助他们,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他们,真正关乎社会稳定,也真正考量一个国家的文明”。

64岁的“孙萌妈妈”,家境富足的她曾一心想为女儿创造更好的未来。

突如其来的疾病夺走女儿26岁的生命,前半生幸福清零,悲痛填满生活。

大年夜,她端着饭碗突然大哭,丈夫呵斥“这日子还过不过?”她一个人跑到女儿的墓地呆上两天两夜,哭着一遍遍抚摸冰凉的墓碑,直到手冻得没知觉。

女儿去世时,“孙萌妈妈”买下两块连着的墓地,准备百年后常伴自己的孩子。

起初,她想和女儿葬在一起,但想起女儿生前说喜欢住大房子,“就不跟她挤了。”

失独母亲的“软弱”和“悲凉”

45岁的“阳阳妈妈”,情愿自己是六七十岁,“那样可以离阳阳近一些,离现实远一些。”

孩子走后两年,老公开始很少回家,“阳阳妈妈”觉察出什么,但失去孩子的悲伤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她没有过问。

直到有次深夜想起阳阳的时候,她给老公打电话,得到的回答是“儿子都走了,我跟你没什么关系了。”

最后,结婚20年的老公一纸诉状闹到法庭,说“夫妻感情破裂,要求分割财产。”

每一次开庭,“阳阳妈妈”都一个人。站在庭上,看着老公在律师和助手的陪同下,控诉婚姻有多么不幸,“阳阳妈妈”说“对人性心灰意冷”。

一审判决,离婚后房子归女方,她觉得一切该结束了,没想到老公又提起上诉。

“孩子没了老公就是唯一的依靠,就算不能依靠,也不能成为施害者。”“阳阳妈妈”的软弱让北京的几位姐妹又愤怒又心疼,“法律说保护女人,都保护哪里去了?”

一间不足10平米的平房外搭出个棚子,一半是厨房,一半是吴锐的“卧室”。

失去孩子后,离婚的吴锐寄居在80岁的父母门外,一晃十几年。

逼仄的斗室内,她和父母在距离电视不足一米处一字排开。

电视里画面跳动,他们却如三尊雕塑。

吴锐的妈妈说,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吴锐每个月领到的200元补贴,大多都要用来控制病情,“我们活着,她才活着,那以后呢?”

记者调查北京多位失独父母,他们孩子都是在十几岁至二十几岁之间,因疾病或是意外去世,大多没有结婚和下一代。

失去孩子那年,孙文霞(化名)39岁,原本有再生一个的机会。孩子生前巨额的治疗费,让她几乎没来得及悲伤,就背上债务继续生活。债务还清已是2011年,孙文霞已快60岁了。

更多的是已没有生育的机会。

女儿离开后,“孙萌妈妈”曾尝试过抱养一个孩子。当她走进孤儿院,孩子们“哭喊着我就呆在这里,我不跟你走。”她的心瞬间凉了,“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

“小男妈妈”说,抱养孩子在失独群体中并不是太多,“这跟爱心真的没有关系,父母亲总会跟自己离开的孩子比,精神负担更重。”

害怕“老无所依”的明天

焦虑,时不时在失独父母心中弥漫。

谈到现状,他们总会做一组比较:

首先跟失去孩子的年轻父母比――他们好歹还年轻,还能生育,还会有孩子,还有希望。“我们呢?”

然后是子女不在身边的空巢老人――不管子女怎么忙,他们总归有个盼头儿。逢年过节,还可以共享天伦。看病抓药,总还有可以依靠的人。“我们呢?”

接着是没有子女的孤寡老人――他们没有拥有过,又怎么会因为失去伤心。再者说,他们可以成为五保户,成为政策关照对象。“我们呢?”

……

有一天走不动了,生病了不能去挂号,还遭到保姆的欺负……

这是“孙萌妈妈”经常想象的场景,“我不怕死,怕病。”她说。

“锥心泣血,悲天怆地,撮土焚香,母为儿祭。”每年儿子祭日,61岁的“李昭妈妈”都会写诗寄托哀思,黑体加粗的方块字堆砌着她对儿子的思念。

“国盛家破今日,老无所依明天”去年的祭词,李昭妈妈这样写道。

养老、医疗,成为大多与共和国同龄的失独父母,最大的共同焦虑。

新闻里说北京好点的养老院排号要10年,还说年纪大一些的失独父母寻找养老院,被对方以“没人签字,出了问题谁负责”理由拒之门外。

这些都会让他们紧张万分。

调查期间,记者针对失独父母找养老院向海淀、朝阳、大兴等地多家养老院咨询,得到的答复是入住养老院一定要有监护人(多为子女)签字,如果没有必须有所在街道或工作单位提供的相关证明。

“去哪儿找证明?谁愿意管这摊子事儿呢?”失独父母的担忧并不是没有来由,无论是所在社区还是原工作单位,都没有承担这项职责的部门。在养老体系本身存在着种种掣肘的背景下,这些失去依靠的父母们无疑更加忧心忡忡。

“即使养老院没这么多问题我们也担心。”“李昭妈妈”脑海中会时常浮现年老的自己出现在养老院里的样子,“别人的儿女定期来看望,我们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北京大学人口所教授穆光宗总结,无人养老,无人送终,是很多独生子女夭亡父母普遍担忧的残酷现实。而入住社会养老院又面临着重复的刺激与伤害。

穆光宗直言,失独群体的产生是计划生育政策必然产生的结果,“我们应该善待他们,他们响应国家号召才走到了今天,他们老了,政府应该关心帮助他们,让他们有自己的家园,让他们有自己的生活,让他们有安宁的晚年。”
 
“国盛家破今日,老无所依明天”===某失独母亲如是说
 
草他妈的寄生萎!!
 
只准生一胎是某些人的财源。
 
资源, 只要限制和垄断了就是财源, 滚滚来啊,滚滚来.
 
公权成为狗官牟利的私器・・・・・・・
 
按这样理解:那大家去澳门赌钱嫖娼也是犯法了?回来一样追究责任?!
 

正在浏览此帖子的用户

后退
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