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E(allen_su @ 2008年05月14日 Wednesday, 01:30 AM)
这个帖子里的某些人:
在他们生活不如意的时候,他们选择在网上诋毁一切可以诋毁的;
在他们生活得意的时候,他们蔑视一切不如自己生活得意的;
在困顿无助的时候,他们认为所有执政者都是恶魔都欠自己的;
在有机会翻身的时候,他们是第一个抛弃国土的;
在所有人表示温暖心境的时候,他们最乐于阴阳怪气;
在需要同仇敌忾的时候,他们永远希望大江分流;
他们吃祖宗的喝祖宗的,确认为祖宗是最没有价值的,全都是糟粕;
在西方文明冲击中华文明的时候,他们激动兴奋;
在西方文明露出面具下的狰狞和野蛮的时候,他们沉默或极力辩护;
在同胞面对困难选择信任政府的时候,他们咬牙切齿责难人们不关心贫苦不理智;
在同胞陷入困难需要援助的时候他们一致表示沉默,只对同情援助者冷嘲热讽;
他们生着跟我们一样的面孔,但是他们的心跟我们不一样。
中国从来都没有把希望寄托在这种人身上。
不是我们不理智,不是我们不清醒。
只是,你们承担不起国民的信任,你们的所有语言就是为了显示自己和贬斥别人,你们所有的行为都不够光明不够仁义让人不齿。
这种人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反衬其他人的温情和善意。
仁为第一,智为第二。连人性都没有的智慧,跟垃圾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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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预测地震至今还是世界难题,可你还真想不到,对于唐山地震的来临,人们已经关注了近十年,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早在1967年,李四光就提请重视对这一带的观测,作为杰出的地质学家,他知道什么地带易发地震,如果那些地区“活动”,那就“很难排除大地震的发生”;1968年,有高度责任心的地震专家杨友宸着手组建唐山地震监测网,几年间,在唐山市区内先后建立了40多个监测点,各监测点都由专人负责,每天报给他数据;1976年初,杨友宸作出中短期预测,认为唐山市方圆50公里里在本年度7、8月份将有5-7级强地震;1976年5月,杨友宸在国家地震局一次会议上郑重提出:唐山在近两三个月内可能发生强烈地震;从1976年7月14日至7月27日18时(距离地震仅9小时),这前后半个来月时间里,各个观测点发出了大量“大震就要来临”的高危预报!
但是,但是,但是!但是蓝光闪过之后,人们进入梦乡,灾难瞬间降临,唐山夷为平地,天灾嘲笑人祸,死难玩弄苍生。
唐山大地震同样也给张庆洲一家造成了灾难和苦痛,他的大姐在地震中一只脚被楼板压住,为获一线生机她逼着丈夫用锯把脚锯下来而最终因失血过多而死。然而,比地震更深的痛――“漏报”更是活生生、血淋淋。所以当张庆洲在深入唐山大地震这个事件的内部之后,“就像进入了一个磁场,在错综复杂的矿脉之中,每走一步都会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与隐痛。”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悲剧。地震当晚人们看到了地光,“常识”里竟然是苏修打过来可能放了原子弹,这是如何的时代背景?
在那个荒谬的时代,眼看着就要摸着大震的专家杨友宸,却在临震前两天被“组织”通知去“干校”劳动去了!
如今已难以考证杨友宸为什么被“左迁”至“干校”,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组织叫你走,想留留不住;组织叫你留,想走走不了。”这就是组织的力量。
或许,杨友宸被贬就是“蝴蝶效应”中那蝴蝶振动之翅,不过它最终导致的不是一场飓风而是一场大震。“人走政息”的悲剧其根源是体制性的,而这更致命。历史在这里哭泣,只是人们难以听见那哭泣的声音。
体制制度的深层原因,使种种预报变成了一盘散沙。当时高高在上的国家地震局,对唐山大地震的漏报,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越基层越准确正确,越高端越专权荒谬。上面下来的“领导型专家”是“形而上”的专家,哪里像下面的“土专家”天天在触摸地震。在基层,那个时候竟有那么多优秀的热爱地震预报的业余人士,他们就在地震中心预测地震,哪里是“领导型专家”那样远在“庙堂之高”?不好意思,
在“官本位”环境中,这种“领导型专家”的悲哀,至今还在上演。
对于这些“领导型专家”来说,一句“地震短临预报是世界难题”,就可以轻松打发一切。
偏偏在唐山大地震中,有一个“青龙奇迹”――距唐山市中心仅65公里的青龙县,在大地震中竟无一人伤亡!“青龙奇迹”是扇在唐山大地震漏报者脸上一记响亮的耳光
,正像当时有人说的,“唐山砸了个烂酸梨,青龙却无一人伤亡,这让国家地震局不好说。”
“青龙奇迹”
是一系列“越轨”行为所造就的。国家地震局“有震派”代表人物汪成民是这次“越轨”行为的发端,他在一次会上把“7月22日到8月5日唐山、滦县一带可能发生5级以上地震”的震情捅了出去。接着,青龙县科委主管地震工作的王春青听到消息后,火速赶回县里“越轨”地把“危言耸听”的消息捅给县领导。最后,县委书记冉广歧顶着被摘乌纱帽的风险拍了板,“越轨”地向全县“捅”出临震消息、预告灾情,要求干部必须在26日之前将震情十万火急地通知到每一个人,由此,青龙县百姓几乎全被“越轨”地赶到室外生活。曾有意识地阅读过地震知识书籍的冉广歧,在帐篷里坐镇指挥,三天没敢合眼。7月28日地震真的来临了,青龙房屋倒塌18万间,但47万青龙百姓安然无恙,而无人伤亡的青龙结果还成为唐山的后方救急医院。20多年后,冉广歧接受张庆洲采访时说:“我心里头,一边是县委书记的乌纱帽,一边是47万人的生命,反反复复掂哪。不发警报而万一震了呢?我愧对这一方的百姓。嘴上可能不认账,心里头过不去――一辈子!”
漏报的一万种理由,都抵不上一个良心!
“宁可千日不震,不可一日不防”
,这本来是一个常识,只要防而有效,人类本来可以成功躲避一场空前的大灾难。
可是,面对地震,我们为什么无法建立“宁可错报一千,不可漏报一个”的规则?
内外双因时刻都在“捆绑”着当事人。“外因”是为了所谓的秩序和稳定。唐山大地震预报信息汹涌而来的时候,国家地震局有关官员却声称:“四川北部为搞防震已经闹得不可收拾,京津唐地区再乱一下可怎么得了?北京是首都,预报要慎重!”为了保持首都一带的“秩序”、“稳定”,宁可忽略事关无数百姓生命的预报!至于“内因”,是错报面子拉不下,而漏报则有“集体负责”。
“集体负责”在大抵都是可以轻易地变为“谁都可以不负责”的。有了“集体负责”的挡箭牌,加上“地震不可测”这样的幌子,就更用不着为百姓的生命负责了,只要一门心思想着为自己负责就完事了。
由此看来,“青龙奇迹”是一个“绝版奇迹”,成了“恐龙化石”,今后不会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