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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庆祝国庆21周年]视频 (1人在浏览)

自由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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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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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中国共产党万岁的声音不绝于耳。

学习毛泽东思想,以阶级斗争为纲,深入开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争当无产阶级先进分子,农业学大寨,工业学大庆成了那个年代的主要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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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网专辑 梁漱溟谈毛泽东
梁:毛主席这个人呢,我跟他接触很多,他是雄才大略,那是很了不起。并且他没有什么凭借,他不是原来就有势力的一个人,他都是单身一个人。他的家乡韶山,我去过两次,他进修的地方,我都去看,他读书的地方,他家乡的人,我们都见到。他十五、六岁还在乡里种地,这么样一个光身一个人,居然创造一个新中国,实在是了不起,实在是了不起。可是由于这个样子,没有毛泽东就没有共产党,没有共产党没有新中国,所以党依靠他,大家也依靠党,所以,本来他就是孤身一人,可是变成了最高的权威,什么事儿都揽在他手里头。到了晚年就不行,到了晚年人就糊涂了。这个时候旁人没法救,因为他的威望太高了太大了。现在好,现在可以让大家公开评论毛。那个“四人帮”实际上还是他引出来的。现在听说要公审“四人帮”。现在极力矫正,要集体领导,不要个人出失误,极力在矫正过去的毛病。可以说多少年来,能够比较平稳,不是动乱,特别是1966年的动乱,比较平稳、安定、团结、往前进,就是现在这个情况。看这个样子,特别是今年,今年八月要开会,政府要改组,恐怕改组后的情况要比过去几十年要好。华国锋这个人一面是很平常,做事情很平稳,但是另一方面很不平常,他是从基层、从乡村慢慢上来的,很妥当,很谦虚,所以很多事情是邓小平在那儿领头,实际上是大家都在那儿帮助他。所以据我个人浅见,我觉得中国现在情形很乐观,比过去乐观。

艾:跟50年前的情形来比,现在已经改善的地方,最多是什么?就是说,哪一方面跟50年前比是好的。

梁:还是政府跟党、社会的变化。过去是党的领导太强,几乎广大社会太被动,现在慢慢变了,现在底下慢慢地起来了。现在他们有两个口号,一个叫民主,一个叫法制。过去没有法制,(笑)毛主席的话就是法制,大家都是在被动,几乎就是他一个人在那儿动(笑),大家跟着走,大家捧着他。现在变了,现在有法制,工厂里头车间主任民选,农村的公社,公社有队长、生产队长、大队长,都是推选。(艾:连基层的单位也是……)都健全了。就是那个两句了,一个是比较有法制了,一个是比较民主了,民主的势力慢慢起来了,这不是空话,所以在这些地方说,我是很乐观。

艾:依您看,现在政府所实行的计划,现代化、民主化、法制化,现在要实现的计划,跟一百年来哪一个前人提倡过的计划最接近?有很多人哪、政府哪,您自己也是……

梁:当初的理想啦、口号啦,可是仅仅是理想,仅仅是口号。可是现在呢,比较从前不一样了,比较不是停留在理想、口号上,事实上慢慢接近。特别是现在看,开出来一个机会前进,过去没有,过去动乱,就是动乱不厉害的时候也缺乏民主,缺乏法制,何况是有很大的动乱,几乎是打内战,铁路都不通(笑),现在比较上轨道。

艾:我说的现在的计划的内容,跟过去解放以前人所提出来的计划的内容――过去您也提倡过的――哪一个比较接近、比较相同现在实行的?20年代、30年代、40年代……

梁:过去讲的都是空话。

艾:都是空话?那您觉得,比如乡村建设运动,您自己也是发起了这个运动,有没有跟现在的情况类似的地方?

梁:有。

艾:具体一些。

梁:就我自己说,我想要做到的――我曾经说过一下了――就是让散漫的农民――各自顾身家,顾我一身一家的农民――能够组织起来,能够组成团体,现在组织起来了。团体组织是一面,是中国所缺乏的,要赶紧往这方面走。还有一方面就是,中国的科学技术上是太缺乏了、太落后了,那么怎么样子把科学技术能够引进到中国来,引进到农业上,引进到农业工业化,这个事情现在也能做了。一个团体组织,一个科学技术,这个两面,从前我搞乡村运动的、我想要做的事情,现在都往这个方向走了。

艾:我问这个问题要点之一,就是把毛泽东的计划跟您的计划比较,有很多很多相同的地方――就是您和毛主席的乡下的合作社的计划和现代化的计划。50年代以后,您原来要做的事果然是做出来了。

梁:我补一句话,毛主席曾经讲过一个叫做《论十大关系》,那个话很重要。那个时候,好像是1956年吧,那个时候就毛本人也是他最好的时候,最好的时候就是他很清醒,很要求各方面提意见、提不同的意见,把自己某些做错了的自己宣布:这个错误我负责,应当是我的事情,不能怪旁人。那个时候是他最明白的时候,后来就不行了,后来晚年就糊涂了。

艾:我知道您现在不是民主同盟的……

梁:对。

艾:以前您是……

梁:是发起人。

艾:是啊。请您就民主同盟、或者以前别的小的政党和国家建设之间的关系,或者重要性作个评论。

梁:我跟其他跟我以外的、搞政治活动的人有一点不同,就是他们几乎都是梦想英国式的政党政治:在议会里头主要是两个大党,这个党上台,那个党在底下,监督着这个政府,或者上台的那个,有什么做错的,或者不得人心的,下台,他就上去了,两党轮流执政,这就是英国的情况。我以外的人他们都是梦想这个东西。英国,美国也是两党。我就是说,这个不合中国的需要,因为中国在物质文明上,在经济建设上,主要说是在工业上,同国外比较,差得太远了,太落后了。这样一个太落后的中国,那非赶紧、赶快,急起直追,把这个缺欠把它补上去不成,要补上这个事情,必须是有一个全国性的政权,采取一定的方针路线,依靠这个全国性的政权,确定一个方针路线,几十年的稳定的局面贯彻去搞,去建设,才能够把那个补回来,不能够你上来,我下去,你上来,我下去,这样子就不行啊!这样今天是这样方针计划,明天又那样子,那不行。所以我一个人总是梦想这个样子,可是旁人,就是说我以外的其他的党派,他们都不是这个意思,他们都是想学英、美,学两大党。可是后来嘛,局面居然落到我所想的,把国民党赶出去了,大陆上统一了,统一了,共产党掌握政权,一直掌握几十年,刚好做了不少事。可惜这里头还有些动乱,可惜在这个过去的30年里,还有些个动乱,可惜。可是看现在这个样子,动乱过去了,今后可以迈大步前进,所以我很乐观。这是我的一个看法,我的希望。

梁:没有继续深入、继续去做这个功夫,这是一方面。再一方面,好像在自己生活上有好处的,就是无论什么事情,我总是很平淡――平平常常的“平”,淡泊的“淡”。我很平淡呢就是好像没有多大要求,也不用满足要求而高兴啊、喜欢啊,因为不满足而生气、不高兴啊,两面都没有,两面都是放得很平,平平淡淡,平平淡淡。比如在毛主席的领导,让大家都要学习,学习就有学习小组,大概十几个人啦、二三十个人啦,大家可以随便谈啦,彼此听听,有什么心里话,要大家说出来。他们的一个口号叫做“思想见面”,你把你的思想拿出来,我把我的思想拿出来,彼此见面。那么,各自拿出来了,也就彼此有些批评,见面了,我也可以批评你,你也可以批评我。这个时候也是有争论的,有交锋的,那么我也就是曾受过旁人的批评。毛主席他有一次批林批孔,那时1973年,在小组会上大家都批孔,我就说在领导党、党的方面要批孔,也许在政治上有它的必要,需要批孔,我不大清楚;不过呢,毛主席也说过,有不同意见可以保留,那么好,我保留。我第一次表示我保留,保留不同意见,但是我也绝不说反面的话,不要批孔,我也不说这个话,我就是要沉默,我不说就是。可是尽管如此,一同学习的人,他常常还有意地引逗你,引逗你让你说话,你说出来,就好批评你。……最怕的是引起围攻,很多人围攻(笑),有过这样的事情。围攻,那么我就说“好,我静听大家的批评吧,我不说话了”。在过去,在1974年、1975年,都有批孔。

梁:我还可以说,自从解放后,毛主席提倡大家要学习。学习嘛,大概这些年来都有五个组,五个组人数不相等,一个组也许二十几个人,多则四十多个人。不是有一些个民主党派?像是民盟、民革――民革就是从前的国民党,还有一个民进――进步的“进”,还有九三学社,还有工商联、民主建国会民建,还有不在这些里的无党无派,也把它合起来,叫做“政协直属组”,直属于政协。刚才我说的话就是在直属组,我虽然是发起成立民盟的人,可是后来我离开了,所以我后来都一直算是无党无派,刚才说的就是我在无党无派小组会上的那个事情、那个情况。他们要围攻我,所以呢,五个组,就是说九三学社是一组,民革是一组,民盟一组,一共五个组,开一个联组会,在联组会上批判我。

艾:原来讲的是跟您身体特别好的关系,就是……

梁:就是从那引起来说的话。自己很稳定。我当时也说了这么一句话,表明我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八个字,中文是八个字,头四个字是“独立思考”,“表里如一”,表面跟里头一样的。“独立思考”就是不是人云亦云,人家说什么跟着说,不是那么样。“表里如一”,我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表面跟里头是一样的,不隐瞒。一般地说,大家都还对我还好。我跟毛主席坐下来,从容的谈话,最后一次好像是1973年9月,后来就没有再谈话了。那一次不是跟毛主席语言冲突了吗?

艾:那是1953年,不是1973年。

梁:对,1953年,我说错了,1953年9月。

艾:1977年报纸上有记者访问您,您是这么说的,就是1953年9月份公开的冲突,跟毛主席冲突以后呢,就不再有这种私人的讨论。
梁:嗯,就没有从容的谈话了。因为在以前他都派车来接我,接我接到中南海,他住的地方,去谈。他不来车接了,我就去不了了。

艾:意思是您住的地方太远了,还是不能……

梁:进不去,只有他派出来的车,那个车回去的时候车不拦阻。你自己想要去见,那不行,到门口就通不过了。

艾:那时同毛主席的谈话,一般地说,谈的题目是什么?是哲学方面……

梁:没有题目。他派车来接你,就到他那儿随便玩。

艾:噢,随便玩,不是正式的谈论……

梁:不是,高兴就来谈一谈。有时候我也在他那儿吃饭,吃便饭,没有旁人,他一个,我一个,江青一个,还有一个秘书长林老先生――林祖涵、林伯渠,四个人。

艾:那么,我以为您是研究哲学,他是要讲一些哲学方面的,您说不是如此。

梁:随便谈。我是从卢沟桥事件,日本侵略中国,从那儿,然后卢沟桥事变6个月我就去了延安,很早。(艾:是,这本书里有的。)从那个时候起,从那开头吧,好像彼此都很愿意谈话,彼此交谈都很有兴趣。我记得我第一次到延安,卢沟桥事件刚刚6个月,我为什么那么早去延安呢?就是因为日本人来了之后,全国有一种崩溃之象,北方就是卢沟桥七七事变,南方上海是“八一三”打起来。就是都不行了,上海退南京,南京退武汉,北京、天津都沦陷了,山东也沦陷了,全国人都是在逃难,你逃难,我逃难,大家各自逃难,崩溃,好像无主了。蒋的政府眼看没有什么能力,没有什么办法。我对他很失望,对南京政府很失望。

艾:噢,就因为这几个月,日本人占领那么多地方,南京政府没有办法,您就到延安去……

梁:退到武汉的时候,我取得蒋的同意,我说我要到延安去看看。到延安去看的时候,我心里是很悲观的,不知道怎么好,大家都在逃难,南京政府毫无能力,怎么好啊?怎么办呢?我就想看看共产党是不是有办法,我就这样去。一去,看到他完全不悲观,我是悲观地去的,他告诉我,没有问题,中国非有这样一天不可,非有这样一个大灾难不可,不过日本人他不要高兴太早。……这个时候,他正在写《论持久战》,(艾:是。)把《论持久战》的话讲给我听,他说日本人是不自量,他想吞并中国,(笑)那是妄想、笑话。中国是大国,太大了,他太小了。也不是中日两国,世界列强不能看着日本人来侵吞中国。“失道寡助,得道多助”,后来列强都反对他。
 
梁漱溟是谁?
元朝皇室的后裔,成吉思汗的第几代子孙,
蒙古“黄金家族”即成吉思汗家族后裔,
真乃豪杰之士,
还是近代一个鼎鼎有名的思想家、国学家。
 
QUOTE(law223399 @ 2012年05月10日 Thursday, 09:56 AM)
真乃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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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如帝王,想不神人都难。
 
  艾:别人呢,您佩服的就是……
  梁:这是我年轻的时候很佩服的。再一个我佩服的也是姓章,就是章炳麟,章太炎先生。我觉得他的学问好。他也是……
  ……
  梁:我认为他是外行,隔膜的,他比较年轻的时候也算是革命的重要人物,他那个时候是有点批评孔子、反驳孔子,可后来又变了,晚年他又佩服孔子。
  艾:辛亥革命以前,国粹的道理,孔子不要,墨子、荀子还是要,那您对章太炎最佩服的是哪一方面的?
  梁:学问很深造,人品也个性很强,不是一个很随便的人。
  艾:有没有别人了?您讲的……
  梁:两个章。
  艾:后来您到了30年代、40年代、50年代,您佩服的人有没有变?
  梁:如果说那个时候,在中国的名人里头不是有康梁吗?(艾:是。)我是很不喜欢康;我佩服梁任公,喜欢梁任公,刚好跟梁任公也有来往、亲近,并且这个亲近呢是,我嘛比他是后辈啦,小学生啊,他来我家先看我,很虚心,这点我很佩服他。他大我20岁,他从办《新民丛报》那个时候,我就爱读他的文章,后来就跟他认识了。像刚才所说的,民国九年(1920年),他居然一个老前辈,很有名望的,先到我家里来看我,我那时候还没有名,我心里头很佩服他。那么他为什么来看我呢?原来他这个时候注意佛学,人家告诉他,说我讲佛学,所以他来看我。在佛学方面他很虚心,尽管我们是后辈,他很虚心。可惜他给我很多信,我都损失了,没有保留。(指在“文革”中被毁――整理者。)
  艾:您跟他有往来一直到……
  梁:一直到后来,到后来民国十八年(1929年)春他故去了。民国十八年我从广东往北方回来,到的时候他已经故去了,在广东的时候,他还跟我通信。可是我很不喜欢康。
  艾:是。尤其是他提倡儒家为宗教以后,好像您……
  梁:他不是要搞什么孔教会?不过这个问题还小,(艾:这个问题还小?您说他……。)最大的问题是他这个人虚假,很多事他做假。比如他写文章,有倒填年月的事情,后来写的东西,他把它作为多少年以前写的东西。这何必来呢?不老实。
  艾:对,对。我以为可能您对他的《大同书》会有反对的地方吧,有不同意的地方吧?
  梁:他不是有本《大同书》吗?我书架上还有。我觉得这种“大同”的理想,并不高深,不值得去那么样子吹捧。设想远的未来的社会怎么样子怎么样的,可以设想,可以去做一些个想象,也可以把它写出来、说出来,不过应当认为价值不大。应当重视科学,不要做些什么幻想。幻想也可以说嘛,不过不会有很大价值,实事求是的这种研究才是有价值的。他这个人很高傲自大,当然他开头要帮助皇帝维新,开头那个是很了不起,很有创造性,很有创造精神,可后来不行。
  ……
  艾:最后的问题是您最佩服的中国人是谁,章士钊还是……
  梁:两个章,还有一个章太炎。
  艾:假如问您觉得最伟大的中国人是谁,回答会不会有不同?佩服与觉得伟大有分别吗?
  梁:有分别。
  艾:您觉得最伟大的中国人物――无论历史上的人物还是在人世的,是谁?
  梁:我觉得也不是太过去,也不是现在的,恐怕还是毛泽东。
  艾:还是毛泽东?那您……
  梁:毛泽东实在了不起,恐怕历史上都少有,在世界上恐怕都是世界性的伟大人物,不过他晚年就不行了,晚年就糊涂了,有很多的错误。
  艾:那毛泽东最伟大的成就是什么?
  梁:整个儿地创造了共产党,没有毛泽东不能有共产党,没有共产党没有新中国,这个是百分之百的事实,百分之百的事实。不过他这个人到晚年就糊涂了,有很多做错的事情。这个错的事情,失败的事情,在周恩来没有。周恩来是中国从前叫做“完人”――完全的人,你指不出来他的不好的、做错的事情,几乎没有,非常的完全他这个人。不过,很巧地,他是天生的第二把手,天生的给毛泽东做助手的这么一个人。论人可是最好了,周恩来人最好了,最好。
  艾:我也倒是觉得您这个说得很对。
  梁:人人都纪念周,可是对毛,有人就不满意,某一件事情不满意。
  艾:毛主席同中国历史上的人物来比,您觉得他比较像历史上的什么人物?再过100年,100年以后的历史学家研究这个时代的中国历史,他们会不会把毛的角色和过去的什么人的角色来做一个比较?
  梁:中国过去几千年的历史,一般的说法都说汉高、唐太,汉高祖、唐太宗,一般大概都是说这样子。可是(笑)毛看这些人,不那样,好像他看得平常。
 
最近国际国内都很关心我们对毛泽东同志和对文化大革命的评价问题。毛泽东同志在长期革命斗争中立下的伟大功勋是永远不可磨灭的。回想在一九二七年革命失败以后,如果没有毛泽东同志的卓越领导,中国革命有极大的可能到现在还没有胜利,那样,中国各族人民就还处在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的反动统治之下,我们党就还在黑暗中苦斗。所以说没有毛主席就没有新中国,这丝毫不是什么夸张。毛泽东思想培育了我们整整一代人。我们在座的同志,可以说都是毛泽东思想教导出来的。没有毛泽东思想,就没有今天的中国共产党,这也丝毫不是什么夸张。毛泽东思想永远是我们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的最宝贵的精神财富。我们要完整地准确地理解和掌握毛泽东思想的科学原理,并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加以发展。当然,毛泽东同志不是没有缺点、错误的,要求一个革命领袖没有缺点、错误,那不是马克思主义。我们要领导和教育全体党员、全军指战员、全国各族人民科学地历史地认识毛泽东同志的伟大功绩。
摘自《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
注:这是邓小平同志在一九七八年十二月十三日中央工作会议闭幕会上的讲话。
亦即稍后很有名的十一届三中全会。
 
QUOTE(law223399 @ 2012年05月10日 Thursday, 10:12 AM)
梁漱溟是谁?
元朝皇室的后裔,成吉思汗的第几代子孙,
蒙古“黄金家族”即成吉思汗家族后裔,
真乃豪杰之士,
还是近代一个鼎鼎有名的思想家、国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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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漱溟和许多受毛打击的知识分子一样,有着为人臣子的劣根性,挨打不叫屈。但毛泽东并不看好他,请看毛泽东对梁漱溟的评价:

梁漱溟“只发言,不行动”,自认自己有几分“分量”。
他没有一点功劳,没有一点好处。你说他有没有工商界那样的供给产品、纳所得税的好处呢?没有。
他有没有发展生产、繁荣经济的好处呢?没有。
他起过义没有呢?没有。
他什么时候反过蒋介石,反过帝国主义呢?没有。
他什么时候跟中共配合,打倒过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呢?没有。
所以,他是没有功劳的。
他这个人对抗美援朝这样的伟大斗争都不是点头,而是摇头。
为什么他又能当上政协全国委员会的委员呢?中共为什么提他做这个委员呢?就是因为他还能欺骗一部分人,还有一点欺骗的作用。
他就是凭这个骗人的资格,他就是有这个骗人的资格。

1953年因为总路线问题与毛泽东发生当面争执,从此他成了历次运动的“老运动员”,“什么运动都会找到他”,文革中批斗成了家常便饭。

1966年,“文革”浪潮席卷全国,梁漱溟也在劫难逃,他的家被抄,不得不栖身于北京鼓楼铸钟厂两间小破屋中,政治上更是莫名其妙地被补戴了一顶“右派”帽子。

梁漱溟关于“文革”打油诗

十儒九丐古时有,而今又名臭老九。   
古之老九犹叫人,今之老九不如狗。   
专政全凭知识无,反动皆因知识有。   
倘若马列生今世,也需揪出满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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