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也是个老水东,应该你也认识他。很老了,水东六七十年代的故事,他应该知道。
有凉鞋穿很不错了,我们那时一般是木屐+人字拖,新木屐底高,小孩穿了很难跑,穿到磨薄底了还是跑不过小伙伴,所以一般小孩白天都是打赤脚,晚上洗完脸后才穿屐。记得小时候母亲给我买了双屐,刚穿出门就断了边耳,那耳是汽车外轮胎割薄做成的,一般很耐穿,很多时候是穿到屐底薄,从钉耳的钉眼处脱开,我这屐耳却是从脚背部断开,拿回家,以为母亲会修好让我继续穿,谁知她看了立刻丢一边,重新给我买了双人字拖,从此与木屐绝缘。人字拖不耐穿,穿不久就会脱耳,我们一般是随手找一段铁线,穿到耳里与靯底固定,到烂得穿无可穿,就是换新鞋的时候了。八五八六年的人有多穷不知道,小学以前一直没有穿过什么运动鞋。一年四季都是凉鞋,穿烂了就拿铁在灶里烧红,烙一下粘回去。补到不可以补,就割去其他部分,改造成拖鞋。一直穿到鞋底烂……最开始懂事就是应该二年级夏天回家,突然发觉自己蛋蛋都露出来了。第一次感到难为情。回家哭,不买条裤子就不去学校了。连夜家人就用角布缝条裤子。
那时候人身体好,吃得都是天然咪。所以耐寒耐劳耐苦。也没有什么学生想不开的事。平时都是赤脚大仙,做北嘣,暗目朵。有凉鞋穿很不错了,我们那时一般是木屐+人字拖,新木屐底高,小孩穿了很难跑,穿到磨薄底了还是跑不过小伙伴,所以一般小孩白天都是打赤脚,晚上洗完脸后才穿屐。记得小时候母亲给我买了双屐,刚穿出门就断了边耳,那耳是汽车外轮胎割薄做成的,一般很耐穿,很多时候是穿到屐底薄,从钉耳的钉眼处脱开,我这屐耳却是从脚背部断开,拿回家,以为母亲会修好让我继续穿,谁知她看了立刻丢一边,重新给我买了双人字拖,从此与木屐绝缘。人字拖不耐穿,穿不久就会脱耳,我们一般是随手找一段铁线,穿到耳里与靯底固定,到烂得穿无可穿,就是换新鞋的时候了。
一人写败龟亮不喜欢女人没结婚,一人写败龟亮结过婚并享受着婚姻的甜美, 到底谁写得更接近事实?
做他的猪好惨。我不一定认识令尊哟,因为我的社交圈子特小。稗龟亮在水东墟是个家喻户晓的人物,是的,老水东都见过或起码听说过稗龟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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稗龟亮淘米做饭,剩下的米水不舍得倒掉,他养了一个猪仔,猪栏在他的床底下,猪仔饿得白天叫吃,夜间喊饿,有时,人们大白天还见到他用绳索套着猪仔的前胛头顺着这条巷道(木皮行一横巷)牵出牵入,稗龟亮有如此的“闲情逸致”,陌生者深以为奇,笑笑迎面而过,左邻右舍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