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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鸣:重庆事件的成因和走向 (1人在浏览)

飞凡科技

博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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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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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前,谁也难以预料,高举毛主义旗帜,唱红打黑的重庆,其核心人物王立军会突然走进成都的美国领事馆,一呆就是24小时。王立军出事之后,在两会重庆团开放日上还信誓旦旦无意辞职,高调坚持唱红打黑,认为自己做的都是按总书记指示办的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几乎是话音未落就被免去职务。新老书记交班,薄熙来甚至没有到场,留在北京的他,从此销声匿迹,而重庆的各个单位,则纷纷表态支持中央调整领导班子的决定,那架势,很像当年粉碎四人帮时的表态政治。这一切,给人们留下了丰富的想象空间。只是,重庆这番戏剧性眼花缭乱的变化,让外人很难看得明白。

毋庸讳言,中国的政治,迄今为止还是黑箱。顶多某些部位,偶尔会露了一丝亮光,连灰箱的程度都达不到。重庆发生了什么,我们大概只能凭猜测。其实,在王立军出事之前,一度声势浩大,甚嚣尘上的重庆,已经有蛛丝马迹表明,他们在开始收敛了。他们开始讲民主与法制了,开始找全国的意见领袖到重庆看一看,找各方面的学者到重庆开会,尤其热衷于把全国法学的会议拉到重庆来开,甚至宣称要在重庆实行乡镇直选的试点。这个唱红打黑的“红都”,明显是想在自己的身上加上一点别的色彩。这个过程,大概从李庄案的第二期审理,重庆方面被迫撤诉之后,就开始了。按道理,能让强项的薄熙来做这样的收缩,应该不仅有来自舆论对于他们运动式的黑打和运动式的唱红的非议,更可能有来自某些比较有权势的势力的压力。

正如人们想象的那样,重庆模式之所以出台。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薄熙来在权力争夺中,感觉到了自己的某种失落,利用所控制的重庆搞出点名堂,希图上位的结果。像很多人说的那样,他是在搅局。这样的搅局,对于一个后威权时代的国家,在权威不再,接班人不能再靠权威指定,而由元老家族协商的情况下,是非常正常的。有资格争大位的人互不服气,接班纷争的加剧,有人为了争位而有非常之举,一点都不奇怪。但是,薄熙来采取了一种特别的方式,他竖起了毛主义的旗帜,高调宣称要走毛的道路。也真的祭起毛式的运动整肃和意识形态灌输的法宝,从整肃官员队伍入手,唱红打黑。同时也在坚持市场经济的条件下,扩张政府势力,推行民生工程,惠民措施,改善了重庆的社会治安,同时,也把重庆的群体性事件的发生率,降到了相当低的水平。

舞的事情。这就是为什么一时间举国上下都在学重庆,不惟唱红处处,而且打黑,尤其是像重庆这样运动严打式的打黑,也相当盛行的缘故。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中国开倒车,向左转的趋向,已经相当明显。 但是,毛主义的模式,包括重庆这种复制的毛主义模式,有两个最大的软肋。一是经济上难以为继。市场经济与杀富济贫无论如何都难以协调,重庆不计成本的各种工程,单靠打黑充公的财产,支撑不下来,只能大举借债,或者寅吃卯粮。二是这种模式,会导致内外的紧张。重庆模式在内部整肃的时候,要找敌人,在外部,也要制造敌人。如果说,重庆模式仅仅在重庆做,对于全国而言,还不过是一条鲫鱼塘里的梭鱼,但是,如果把它推行到全国,就成了一条巨大的鲨鱼。相当多深受文革之害的中共党内官员,对毛主义的运动模式,还记忆犹新,薄熙来这种毛式亮相,不能不引起他们的紧张。重庆模式声势越大,越是全国都在效法,他们就越是紧张。不仅重庆之外的人紧张,重庆内部也一样紧张。就像毛当年搞文革,他的亲密战友林彪和同伴也高度紧张一样。 由于有这样两个软肋的存在,重庆模式,命里注定是要出事的。不是经济上被拖垮(这个时间要拖得长一点),就是内部出问题。我们现在难以猜测,到底有什么样的压力,使得原本气焰嚣张的李庄二期案件的审理,最终偃旗息鼓,又是何等压力使得心高气傲的薄熙来会悄然退却,一直到把自己的第一号心腹爱将从主管要害岗位上换下。我们只能猜测,应该有这样有来头的压力,加上舆论对重庆“黑打”的抨击,波及到了王立军头上,而在薄熙来也难以保住王立军的时候,薄王的关系也就完了。种种关于薄王之间的紧张和冲突的传闻,好像不应该是空穴来风。按常理,对于一个副省级的官员,擅自跑到美国领事馆,等于是自毁政治生命。应该说,唯有他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他才有可能做出这样绝然的选择。毕竟,薄王之间的关系太密切了,或者说,王立军知道的太多了。对于一个长期以来就野心勃勃,甚至想要问鼎大位的人来说,做什么犯规犯忌的事,也在情理之中。 当王立军戏剧性地走入美国领事馆之后,应该说,重庆模式就已经以内部爆裂的方式宣告破产了。就像当年林彪的出逃,宣告了文革的破产一样。王立军出事不久,微博上有关重庆的水军悄然消失,网管的删帖也不再积极。说明在这样的“政治问题”面前,此前作为风向标的中央宣传部门对重庆已经撤回了支持。薄熙来的搅局,从此宣告失败。如果换一个人,理应立刻自请辞职。但是,权贵出身的薄熙来,却选择了硬撑,以撑待变。高调宣告他没事,他没错,一切都是按总书记的指示办的。甚至宣称总书记应该到重庆去看看,大有逼人表态之嫌。这一切,居然发生在他实际上并不知道王立军给美国人留下了什么,同时对中央交待了什么的情况下,就显得格外耐人寻味。 按道理讲,在大换届的中共18大召开前夕,稳定是大局中的大局。我原来以为,虽然薄熙来肯定是要走人的,但最大的可能是在18大之后。但是,薄熙来这样的强项,这样的高调反击,其中也许还包括传闻中的重庆挺薄大游行,如果没有这种事,我们很
重庆模式一出台,不仅令全国的左派欢欣鼓舞,而且也给中共的当权者们,提供了一个绝佳的选择。尽管有些人不喜欢薄熙来这个人,但他们却不能不喜欢重庆模式。中国近十年改革停滞,经济发展迅速,积累下来非常多的社会问题:官民结构严重失衡,官民矛盾激化。高速经济发展带来的环境问题,能源问题,跟原有的城乡二元结构下的城乡矛盾,社会流动停滞,社会保障缺失,医疗问题,教育问题扭结在一起,使得上访成潮,群体性事件每年以成万起的规模增长。政府不肯改革,只能以抹浆糊的方式维稳来应付,导致维稳成本成了天文数字,而且急速增长。如果能有一种办法,不改变政体,不开计划经济的倒车,却可以把事情摆平,这是多么令人鼓舞的事情。这就是为什么一时间举国上下都在学重庆,不惟唱红处处,而且打黑,尤其是像重庆这样运动严打式的打黑,也相当盛行的缘故。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中国开倒车,向左转的趋向,已经相当明显。

但是,毛主义的模式,包括重庆这种复制的毛主义模式,有两个最大的软肋。一是经济上难以为继。市场经济与杀富济贫无论如何都难以协调,重庆不计成本的各种工程,单靠打黑充公的财产,支撑不下来,只能大举借债,或者寅吃卯粮。二是这种模式,会导致内外的紧张。重庆模式在内部整肃的时候,要找敌人,在外部,也要制造敌人。如果说,重庆模式仅仅在重庆做,对于全国而言,还不过是一条鲫鱼塘里的梭鱼,但是,如果把它推行到全国,就成了一条巨大的鲨鱼。相当多深受文革之害的中共党内官员,对毛主义的运动模式,还记忆犹新,薄熙来这种毛式亮相,不能不引起他们的紧张。重庆模式声势越大,越是全国都在效法,他们就越是紧张。不仅重庆之外的人紧张,重庆内部也一样紧张。就像毛当年搞文革,他的亲密战友林彪和同伴也高度紧张一样。

由于有这样两个软肋的存在,重庆模式,命里注定是要出事的。不是经济上被拖垮(这个时间要拖得长一点),就是内部出问题。我们现在难以猜测,到底有什么样的压力,使得原本气焰嚣张的李庄二期案件的审理,最终偃旗息鼓,又是何等压力使得心高气傲的薄熙来会悄然退却,一直到把自己的第一号心腹爱将从主管要害岗位上换下。我们只能猜测,应该有这样有来头的压力,加上舆论对重庆“黑打”的抨击,波及到了王立军头上,而在薄熙来也难以保住王立军的时候,薄王的关系也就完了。种种关于薄王之间的紧张和冲突的传闻,好像不应该是空穴来风。按常理,对于一个副省级的官员,擅自跑到美国领事馆,等于是自毁政治生命。应该说,唯有他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他才有可能做出这样绝然的选择。毕竟,薄王之间的关系太密切了,或者说,王立军知道的太多了。对于一个长期以来就野心勃勃,甚至想要问鼎大位的人来说,做什么犯规犯忌的事,也在情理之中。
来源:(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c7a2f50102dz7k.html) - 重庆事件的成因和走向_张鸣_新浪博客
 
难道你所说的能让我相信?我告诉你,在当今世界我只相信自己。
 
难道你所说的能让我相信?我告诉你,在当今世界我只相信自己。
 
最近网络热作大明英烈传里说的很全面,大家可以去看看
 
QUOTE(wzdbtxlt008 @ 2012年03月24日 Saturday, 08:00 PM)
难道你所说的能让我相信?我告诉你,在当今世界我只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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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朱是仙生,无信朱是过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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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属于正宗衙党,本是根红苗正之人。其爹是大明一朝开国功勋,几经磨难,乱世之初为八老之一,荣任副丞相,权力极大。因为在一些列重大事情的决策上,没有此人支持,矮凳儿很难实施,所以连矮凳儿都要让他三分。
三少之爹有妻两任,共有子女七人,前妻有一女熙莹。后妻古月日月,曾是其夫秘书,有二女四子,此二女四子不与前妻之女来往,也不承认前妻之女之名分。三少有一姐一哥,故而业内人士称其三儿。三少的兄弟姐妹大都老实本分,目前都在闷头发大财。而独独三少为人歹毒,心狠手辣,有仇必报,挡我者死,坊间传闻曾踹其父,想来不假。总之来说,就是个操蛋玩意。
三少读书不多,但政治意识敏锐。大明朝公开其简历七十八年到八十二年的求学经历子虚乌有,实际上这几年三少一直混迹社会,打仗斗殴。三少一脚微跛,便是此时所造。八十二年秋,矮凳儿为整肃社会,要在大明一朝展开第一次严打。此次严打范围不论官阶多高,不论谁家公子少爷,有罪就干掉。大明朝开山鼻祖之一、首帅之侄孙朱姓国华者便因猥奸妇女被枪毙。此事矮凳儿于三少之爹商议过,于是三少爹便提前将三少召至京师,安放在办公厅下属一个机关当文员。虽说三少不用上班,但也不能擅自行动。直至严打结束,三少被其爹安置在辽南一个小县当县丞。
为什么起步这么低?这里不得不说说矮凳儿的思维。矮凳儿实际上一直瞧不起衙党,在他看来,这群红二们早已忘本,他们在老子的庇护下,除了吃喝玩乐、为非作歹,就是在大运动烧杀抢掠,矮凳儿一直恨他们入骨。所以在矮凳儿登基之后,不仅不重用衙党,禁止他们参政,而且还严厉打击他们。大明首次严打收拾衙党无数。在矮凳儿的主张下,衙党基本在政界消失殆尽,除了有点能力在丘八界的,剩下的都去闷头发财了。对于闷头发财矮凳儿不但不管,而且还默许他们这样做。在他看来这群不生气的东西,就让他们在吃喝玩乐中自生自灭吧。如果把大明江山交给他们,不出几天便被消耗殆尽,事实也证明,矮凳儿的眼光的确锐利。看如今,衙党都在干啥?
凡事都有例外,而如今活跃在政界的衙党有名者,三少除外便是一刁。一刁得以允许混在政界,乃因其父为矮凳儿立下汗马功劳。后因缘际会,沪上良王被演艺派枪挑之后,老沪帮迅速补位,补得就是一刁。而此时衙党已经于老沪帮结成联盟,共同对付演艺派。因而一刁得以被老沪帮主立为隔代储君,才有一刁今天衙党翘楚之地位。
而三少成名,则是其父一手操纵,可以说三少今天之花翎,是用京帮的血染红的。此事详细过程将在《京师歼灭战》中叙述,在此简略。老沪帮主刚进京之际,京帮帮主耳东自恃资历高于老沪帮主,不买其帐,与老沪帮颇有龃龉,老沪帮那时根基未稳也奈何不得。九十三年,适逢矮凳儿不满老沪帮主之际(此事前因后果在《水工本纪》中祥表),于是整了一批老沪帮主的黑奏折,在矮凳儿面前告御状。矮凳儿何等人也,他要处理老沪帮主,不能自打嘴巴,而且重新立储会更乱。如果不处理,那么京帮势必不再买矮凳儿的账,又将添乱。于是聪明的矮凳儿,便将奏折扔给三少之爹,让其处理。
三少之爹得到奏折,如获至宝,马上找人叫老沪帮主来见。见面后,三少其爹把奏折扔给老沪帮主,老沪帮主立马一身冷汗,服软求救,就差下跪了。三少其爹恩威并施,于是,一笔交易做成。此两年后,老沪帮借森哥事件,在三少其爹的帮助下,一举拿下京帮帮主耳东,而后两年之内成建制的消灭京帮,京帮手下不是被招安就是被杀戮,自此京帮灰飞烟灭。而老沪帮自此奠定了一统天下的局面。
而与此同时,三少如同坐着火箭,一竿子就进了大明教内。按照当初老沪帮主的允诺,三少商务都督以后,便进入模特队,做副丞相,而后十八次华山论剑后就名正言顺的坐上丞相宝座,进而大明一朝党政军全由老沪帮人马把持。算盘打的是不错,可没曾想,演艺派经过多年的卧薪尝胆、忍辱负重,终于站住脚了,而且在十七次华山论剑时成功上演绝地反击,一举拿下老沪帮第二大地盘岭南(此节在《岭南攻坚战》中有详细叙述),致使老沪帮自身难保。而此时三少之爹已经不再,所以老沪帮没有能力完成承诺,不得不牺牲三少。于是乎,三少便被演艺派发配西北当渝督。
按常人的性格,此时已被发配,应该看清形势。总体来说老沪帮大势已去,接受演艺派的招安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三少根本就没这么做。他一来担心投靠演艺派之后,演艺派人才济济,五虎上将全都到位,他想某的位置已经根本不可能。丞相板上钉钉是古儿的,带领举手党的事情,演艺派有正宗血统的苏系瓢把子三原哥,京师提督言十兄在虎视眈眈,哪里还有他的位置?三少哪是一个肯居人篱下的主,他的说一不二飞扬跋扈有目共睹,谁不让他三分。既然不想被招安,那么就要拼死一战。虽说这一战九死一生,但三少天生就是个冒险的机会主义者,他喜欢这种挑战。成功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失败了政治生命结束。但他宁可这样,也不愿意在演艺派里面当个凤尾,这就是他的性格。
人都说,性格决定命运,大概如此。其实在我看来,三少做错了一件事情,他应该早一点去摸摸一刁的底,再作打算。可是从一开始,三少就防着一刁,直到一刁亲自来找他,彼此才互通心意,达成默契。列位说了,一刁不是和老沪帮是同盟?各位有所不知,政治斗争相当残酷,没有人愿意做傀儡。一刁和老沪帮虽说是盟友,但是私底下大家各有各的算盘。一刁被立为储君以后,他一直想谋划自成一派,重振衙党,只可惜天时地利人和后两样他都不占。一刁为什么不早些来找三少?这些在《一刁列传》里面有详细记叙。
于是,三少在老沪帮头号军师广大哥的点拨和支持下,在山城开展了热热闹闹的唱唱打打。这是一招险棋,但对于三少来说,这又不失为一招妙棋。它的妙处在哪里?听我细细道来。先说打,打有三妙。第一,三少初来不服他的人太多。因为他的上任是演艺派头号正印先锋水水哥,别看水水哥名叫水水,那可不是好惹的,干起活来那可一点都不水,一个做糕点的小工能到今天凭啥?你看他把岭南翻个底朝上,把老沪帮在岭南的党羽杀的片甲不留的架势,像是善茬?(这些在《水水列传》中详细说)。别看水水哥在山城才经营两年,但是下面重要位置已经插满了自己的兄弟。这些兄弟能服气一个远来的?更何况大家“道”不同、“派”不同,所以三少要想站住脚,就必须得立威,那就是打!
列位看官,是不是都以为这几年二十八画真的反腐败?真的打击了不少**污吏,但你要是细细发现,最近四年被打的**哪里最多啊?除了山城就是岭南。三少进了山城,打了一大批,都谁啊?演艺派的人马,很多都是水水哥的部下。而你看水水哥到了岭南,干掉了多少岭南**?真的在反腐败吗?NO,大家都以反腐的名义在清洗对方的人马。总有人问我,为啥不顺藤摸瓜继续往上抓,你比如山城强哥的保护伞是谁?窗口衡哥的保护伞是谁?妈的,查什么?再往上查就是五虎将,快查到帮主了,喽可以打,帮主怎么打?没到时候啊,谁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其实这年头要想抓**太简单了,我和列位说,十个当官里至少有六个被举报,这些举报信息是本派人马都压下,是对方的都积攒起来,需要打击了,马上拿出来说事,一打一个准。三少到山城,不用摸底,直接上来就干,为啥啊,因为老沪帮早就给提供证据了。说多了,总之来说,第一妙,就妙在打人立威。最后成绩是什么?那是叫人相当的满意,一段时间,山城大事小事全得三少点头,什么纪委、组织、文宣根本不好使,这些单位的头头已经没有任何权利了。三少整个全部包揽,这就是打的好处。
第二妙,旨在拆演艺派的台。三少打了那么多,不但可以立威,而且如果顺藤摸瓜要是能摸出水水哥点污点来,进而把水水哥拉下马,这可就大大的伤了演艺派的元气,直接等于卸了演艺派一条胳膊,从而为老沪帮和衙党立下汗马功劳,这是什么分量啊?所以当然要不遗余力。你看当时整个山城官吏或残或缺,有几近灭门之势。往日的仕绅豪强,或逃或入狱,或作枪下野鬼,没几个漏网。一时间,哀鸿遍野,博得屁民们的阵阵喝彩声。要不是演艺派觉得大事不妙,连夜商议对策,强行派出工作组空降山城,收缴了三少的虎符,锁定了了三少的马仔军的权限,按照三少的性格不杀到今天是决不罢休的。多一句嘴,军乃三少一手提拔的马仔,一路随行,死绑在三少的战车上,为三少立下了汗马功劳。当然三少爷绝不亏他。再多一句,三少提携的死党里面还有一个就是前阵子惹出乱子,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处理的原大脸府知府。此人太学出身,他和三少渊源始于官人要学历的时候。那时,三少主政大脸,上面需要官人有学历,于是乎三少一个电话找到大脸几所太学头头,要为他和其手下制造学历。海事大工纷纷拒绝,唯有东财应承一切事项。于是作为校长的夏某便一下子从校长到副市长,一路飙升,帮主老沪帮控制大辽,直至前些日子大脸出事。大脸之事,此君为何敢私调捕快,盖因有此渊源。
第三妙,如果想成个人物,你首先得混个脸熟吧?就像戏子,出场费是跟着名声走的。三少到了山城,怎么才能尽快出名,混个脸熟?搞经济建设?太慢,而且前任都做得差不多了。只有打打唱唱才能最快扬名,看现在,谁不知道三少的大名?这名声就是日后的资本。至于唱,那更妙。就是利用本身红二的身份,利用当今的社会矛盾,一下子把太祖的大旗扯起来。你看一刹那,山城大街小巷,红旗飘飘,歌声鼎沸,就连手机短信满是毛太祖,伟光正,弄得人们恍如隔世。这一来,其一呼啦啦的拉起了一群不明真相的屁民为其歌功颂德,这叫“群众基础”。其二一下子争取到了毛左势力的支持,这一派别虽然都是乌合之众,成不了大事,但是也不能小觑。他们目前已然推崇三少为领袖,三少虽然另有企图,但是也只能含糊答应。看看乌鸡之乡的言论,无人封锁,因为那就是三少的“征兵所”。其三小试牛刀来个大运动预演。未来三少命运暗淡,按目前演艺派的进攻速度,三少回到朝中已经不可能。但若想夺回位置,采用太祖之法,来个群众大运动,三少绝对能干的出来。而今就是个预演,你看效果颇佳。
三少这招妙棋的确狠辣,招招致命,收获颇丰,这让演艺派相当的头疼。但与此同时,也进一步阻断了三少回朝的梦想。试想一下,虽然一刁储君身份,但是究其能力看,十个一刁的破坏力也没有一个三少的破坏力大,一刁是水牛,三少是毒狼,个大不一定杀伤力大。目前一刁已经亲临山城,和三少达成协议,非要拉三少进朝不可。但试想想,演艺派怎么能容忍这样一只毒狼在身边,他们宁可给一刁一些大大的好处,甚至把模特队的席位让给别人也不能容忍三少回来。
但是,如果三少放在外面,也危险,到时候一旦和一刁来个里应外合,学太祖搞群众大运动,一群毛左喽摇旗呐喊,虽然成不了大旗号,但是不咬人他恶心人,演艺派将没有一天安宁的日子。为什么我说成不了大器,因为首先三少没有太祖的功力,能够瞅准时机,收发自如。其次三少没有太祖的威信,号召力比之太祖不可同日而语。其三如今的毛左都是乌合之众,不比当年,他们在大明朝中根本没有权力位置,几乎都是单兵作战。如果三少要整合外界乱党,他更没那个能力。所以,注定不会成气候。
到目前为止,三少未来的走向很大一部分取决于一刁。一刁现在是急需拉三少进来,如果三少不进来,第一没有好的人选,第二就凭一刁一个人在模特队对付演艺派五大上将,那不是找死?和傀儡有什么区别?一切还要等下次华山论剑才见分晓。但据我现在看,三少已经没机会回朝了。至于在外面能不能站得住脚,还要看下一步演艺派的进攻速度以及战果成效。
后记:这本来应该是二十回以后才发的,今天却先发了。以后格格会打乱次序,各位看官自己整理思路吧,为什么,你懂得。至于我写的这些有多少可信性,见仁见智,我没要求任何人相信,就当我说评书,所以不要期望你的质疑我会解答,见谅,也许你的质疑会在别的列传里找到也不好说。
我曾不止一次的说过一句话,知道得越多越痛苦。就三少事情而言,看天下多少屁民为之雀跃,可怜都做了人家的棋子。本已被人当做蛋糕日夜瓜分还有心情去帮助人家讨论分蛋糕还是做蛋糕,看看那些网民,整天为了保这个、批那个骂得不亦乐乎,妈的,人家那个为你们着想过?还自以为自己紧跟形势,唉,何其悲哀?看那些被打官吏,虽说都该死,但是却大都成了权力角逐的牺牲品。他们为什么恐慌,因为没人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明天,所以只能逮到机会赶紧捞,捞一天算一天。不知道那天自己的地盘被对方攻陷了,就要被清洗。作官尚且如此,屁民呢?我们整天还盼望“救星”呢,唉,哪个管老百姓的死活了。因为权力斗争就是他们的生命,没了权就没了生命,所以不牺牲百姓牺牲谁?
我一贯站在弱势群体的立场,但你可以发现,我对山城的一切从来都没有一个字的肯定,因为我知道这里面的猫腻有多少。需要屁民当然给屁民点好处,可是凭空就分出蛋糕了?老沪帮还有多少钱给三少唱歌玩?还有多少钱当蛋糕分?最近又给了1500亿,数字越来越小,这说明老沪帮也花不起了。这样下去能行吗?
下一回看看先发《水水列传》,对比一下,会更清楚。

我在一个门户网站看到一个帖子,是关于重庆前日持枪抢劫案的:“重庆这次抢劫案很是蹊跷。用脚底板想想,中国最安全的城市且是红色城市怎么会发生这种暴力案件呢?这种事情只配其他地区才有嘛。分明是有人蓄意破坏,想给重庆抹黑。从网上的鼓噪也能证明这一点!广大不明真相的网友必须擦亮眼睛,不受蛊惑。不传谣,不信谣。太阳是不会有黑子的,在xxx的坚强领导下,肇事者南方系必将受到清算,烧死在广场上。请大家拭目以待。。。”看看两派都争多激烈,二位正印先锋互掐,都开始鼓动网民了。

http://www.gzmama.com/thread-2922812-1-1.html不是我写的
 
金刚葫芦娃520转发://@坐山望水://@惜鼎:过去翻看毛时代档案看到原来彼此生死与共上下级战友都噤若寒蝉翻脸落井下石划清界限感到不可思议和心寒,这些天生动看到这一幕精彩重演,昨天还力挺说与之如鱼得水,转脸揭发打倒批臭抹掉一切痕迹,做人到这地步实在按朴素基本道德标准来看这弯转得禽兽不如 //@赵大华 所有从政人员不论地位高低都是卑劣的没有独立人格的多面孔演员,人前是人,背后是鬼。是环境造就了这种怪物,这种怪物又在毒害这个环境,于是有了一个散发着恶臭的死水一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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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鸣有点神经过敏,并且自以为是,
重庆模式经济上难以为继?
仅仅重庆模式这样?
笑话。典型的指鹿为马、断章取义式的思维。
重庆不管是财政收支平衡,还是经济发展,同其他地区比起来,
都不算是差的,应该说是中上水平。
重庆难以为继,其他地区呢?
新闻今天刚刚说,京沪穗深财政全部负增长了。
毛主席和他的战友关系紧张,但是依然是战友,
多少老革命到死,甚至在文革被迫害仍然相信毛主席的?
如果是张鸣来搞,估计就不是紧张的问题了,
而是天天相互拳打脚踢,天天斗得头破血流、甚至动刀相向的问题。
政治盟友之间,政见有不同,有紧张,很正常,
全世界都这样,蒋介石和他的战友之间没有斗争没有紧张?
日本美国的政治家之间没有斗争紧张?
何必夸大?好像又成了一个多么大的罪状。
什么都是一团和气,大家见面就笑哈哈,一点警惕性都没有,反而可能加速灭亡。
林彪,我个人觉得,他是被周围的人蒙蔽了,
不然,他蠢到逃去苏联摔死?
想当年,他指挥辽沈战争时,是多么英明神武、策划周到,事前精心谋划、准备万全的?
何以会那么急匆匆的坐上一架连汽油都没加满的飞机逃跑?
根本就不是他的风格,可能是被人挟持了。
毛主席也没有意思要置他于死地,得知他逃跑了,毛主席也没有勃然大怒,下令要抓他,
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真是只有经过大风大浪、大智大慧的人才能这样淡定的说出这样的话。
林彪留下来,毛主席最多也就是批斗他两下,削弱一点他的权力,但估计不会怎么整他动他。依然留下来用他。就像后期还重新重用了邓小平一样。
 
孔庆东:光明来自哪里?―答《时代周报》采访 [复制链接]
孔老师:
您好,首先向您致敬,在这艰难的时代仍旧战斗在与各种危害中华民族害虫的斗争中。多保重身体,多为年轻人指点迷津。网络上有很多同志在看着您,支持您。
本期本报要做孔庆东和司马南、杨帆三人的剑客人生,我负责联系您。司马南的采访已经结束,杨帆的采访下午也去了。本报此报道的初衷是通过对您的人生的履历的梳理,对您人生中经历的一些事情作些了解,通过这些事情来让读者理解您为何对当今的事物是抱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看法。向读者呈现出一个鲜活的、真实的孔庆东,而不是被妖魔化的、虚幻化的孔庆东。
谢谢您能在百忙之中接受采访。

您的家庭背景是什么样的,父母家人在您幼时是如何培养您的品格,他们对您如今的世界观有何影响?
答:我父母两系都是农民家庭出身,祖父是贫农,外祖父是地主。父亲抗日战争期间参加八路军,后来是解放军的下级军官,中年以后是国营企业的基层干部。母亲小时候是农民,后到哈尔滨在大集体工厂当工人,也担任过出纳和保管员一类工作。所以说我的家庭背景涵盖了工农兵三大领域,但是以工人阶级为主色。父母和祖辈给我的教育,基本上都是那些老生常谈,比如勤劳、诚实、仁义、礼貌等等。我的父母都喜欢读书和文艺,这一点对我很有影响,使得我从小就爱学习,博览群书,把我能从周围找到的书都读遍了。另外我的父亲很关心天下大事,喜欢批评社会,特别是批评领导干部,这一点现在看来,我也继承了。

您在中小学期间,有哪些人对您的思想形成有重大影响,他们都给了您什么样的启迪。
答:那个时代的主流人物差不多都对我有影响,比如毛泽东啊、雷锋啊、王进喜啊。需要特别提到的一个人是鲁迅。我中学的时候自己读鲁迅的作品,感觉很奇特,感觉他有些思想比毛泽东要深刻,他对事物深入解剖的精神和能力,给我留下了极大的印象。

在您小时候,仍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内,文化大革命对您的人生起过什么样的影响?
答:我生于1964年,文革期间,是我的学龄前和小学阶段。所以文革中的负面的东西对我基本没有影响,我作为一个发达城市的工人家庭的子弟,受到的基本上是文革的正面的东西。比如良好的人际关系,稳定的物质生活,公正的社会风气,还有强大的爱国主义自信心。后来进入了知识分子的圈子,得知他们中的很多人,对文革是全盘否定的,我很理解他们的心情。但是把自身的委屈扩大到全体人民头上,是不符合历史事实,也不符合做人的道德的。文革中的那些坏事,应该用理性的学术态度去研究,找到其产生的根源,才能避免以后再次发生。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只能让今后重蹈覆辙。

当您进入大学后,哪些老师或同学、朋友对您的思想形成有重大影响,在活跃的80年代,这些老师、同学和朋友是否自身也参加了各种社会活动,从而也给您带来了积极参与影响社会发展进程的人生态度。
答:是的。我要永远感谢我一生中遇到的所有老师,特别是北大的老师。按照顺序说,我的本科班主任温儒敏先生、我的硕士导师钱理群先生、我的博士导师严家炎先生。他们言传身教,教育我把学术研究与国计民生相结合,教育我实事求是扎实严谨,教育我头可断血可流,为真理奋斗不回头。先做好本职工作,然后以最大的努力回报社会回报人民,这是北大的精神魅力之一。其他一些北大出身的学长也给了我类似的鼓励,比如现在担任领导职务的李克强、胡春华等同志。

阿忆说您在上学时特注意排名一类的东西,曾为自己在班里排六七名而苦恼。有这样的事情吗?
答:这是阿忆说的吗?误传吧。不会有这样的事情的,因为大学时没有什么排名的。假如有排名,我也是永远第一的。举个例子,古代汉语考试,全班大多数同学都是60多分、70多分。一位女同学、原来的河南高考状元80多分,我90多分。我看不起只会埋头学习的书呆子,但是要比读书考试这件事,我还真是天下无敌。我有一句自吹自擂的话:我跟第二名的距离,那不叫距离,那叫“天堑”。我连体育考试都是满分,投篮十投十中,俯卧撑100个,引体向上做到30个,老师强令我下来的。

您在大学期间,会为什么事情苦恼,这些事情对您的世界观有何影响?
答:有快乐就有苦恼嘛。比如我大学期间开始谈恋爱,因为没有经验,被书本所误,发现女生跟书里边写的都不一样。我好心好意给她纠正错别字,她却红颜一怒,不跟我好了。这使我很伤心。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我的待人方式。我认识到自己有“好为人师”的毛病,以后就注意克制自己,不是需要的地方,就不给领导、老师、长辈,特别是女性提意见。但是一直克制得不好,还是经常受到误解和打击,所以现在仍然有这个苦恼。

北京大学是中国的最高学府,也是中国言论比较自由的地方,多种学说并存,您是如何选择了当今的世界观?这期间有哪些事情对您的世界观形成有重大影响?
答:人的世界观是逐渐形成的。我上大学期间,正是思想最活跃的八十年代,激烈的交锋、智慧的碰撞,但最后又是友善的和平共处,这正是我所向往的“共产主义社会”的文化空间。共产主义就是自由的最佳状态。大学期间我们经常“闹学潮”,多次游行示威,而政府和领导每次都非常理解学生,耐心跟学生对话,能解决的问题就给解决,不能解决的就诚恳说明。所以我觉得八十年代是一个很理想的时代,之前过左、之后过右。我的世界观是一个非常庞大的体系,可能只有理解八十年代,才能理解我的世界观吧。

有人说您当年是个自由派中学老师,如何理解这个自由派的说法?
答:应该说,我生来就是个自由派,一直都是个自由派,我终生都是自由派,从来就没有变化过。认为我变了的人,是自己没有主心骨,是自己出了问题。他们把自由这个范畴,跟其他的范畴对立起来了。很多人要的只是“自由”这个好听的词儿,而不是其精神实质。要自由,就要奋斗,朱自清说幸福要自己去找,革命歌曲里说“幸福不会从天降”,流行歌曲里说“幸福不是毛毛雨”,自由不是政府赐给你的,不是一人一票投出来的,而是我们通过斗争才能得到的。所以真正的自由派,一定是个战士。而今天号称自由派的很多人,其实是走狗,是犬儒,甚至是法西斯。他们把自己的一切言行命名为自由,而给别人扣上不自由的种种帽子。这就好比秦桧控制了媒体之后,天天宣传岳飞是卖国贼一样,搞得岳飞要对媒体解释:“其实我是个爱国主义者”了。

您在课堂上给学生讲金庸,讲琼瑶,那您喜欢在学生面前,在课堂上阐述您的政治观点吗,会在学生面前骂汉奸吗?您觉得如何关爱学生才是合适的?
答:文学本来就关联着政治,诚实的学者,不能遮蔽这一点。但是文学又不能简单地等同于政治。我讲文学课的时候,不会专门讲政治问题,但是涉及到政治,就要介绍清楚。比如周作人是汉奸,但他又是在文化上贡献很大的作家学者,这就必须讲清楚,而不是简单地去谩骂或赞美。对于学生的关爱,要从他们的具体处境出发,我们不可能一股脑把自己所有的知识和想法都告诉学生。我的基本态度是学习孔子,不愤不启,不悱不发。同时还要学习鲁迅,告诉他们世界的阴暗面,但是还要留下点光明的尾巴,因为要考虑学生的心理承受力。这就是对学生的关爱吧。

您的北大醉侠的绰号是如何得来的?您的言行在很多人眼里却是符合侠客的风格,您是如何看待这个“侠”字,珍视吗?
答:八十年代的时候,校园里流行“大侠”之类的说法,我因为爱管闲事儿,又是学生会主席,经常为人排忧解难,所以有人叫我大侠。一直到90年代,我读博士的时候还是这样。但我不是雷锋那种正正经经的大侠,我不好意思给人一种正人君子的形象,所以有时候采用嬉笑怒骂的姿态做点好事儿,仿佛喝醉了似的。有一次大雨之后,中文系门前汪x一片无法通行,我就跳上围墙,踩着墙头摇摇晃晃走了过去。周围见者都说我是“醉侠”。后来贺雄飞先生出版我的《47楼207》,他喜欢在宣传的时候给作者取外号,就把“北大醉侠”给宣传出去了。我曾经说过,无论醉还是侠,在北大都轮不到我。但是我认为中国需要侠,世界需要侠。我最近刚刚获得了首届中华武侠学术奖,我愿意为弘扬中国的侠文化继续尽力就是了。

您有一次在接受记者采访后,大骂了3句,您是如何看待中国的媒体和媒体从业者的现状。您觉得中国的媒体应该承担起什么责任吗?要是应该承担,那承担什么样的责任?
答:那不是一次“事实”,而是一场“事件”。某刊物连续两年暗中搜集我的“黑材料”,私下采访我的师友熟人,用陷阱采访的方式专门问关于我的“恶行”,比如问我的导师:“孔庆东跟您读书的时候,就喜欢胡说八道吗?”这种恶劣的采访方式,不就是文革中的整人吗?第一年他们没有成功,因为大家说的都是我的好话。第二年他们故伎重演,真是太无耻了。而且电话直接打给我,把我当傻瓜了。我其实并没有在电话上骂那个记者,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平时哪里骂过人?那个记者后来也证实了。我是放下电话后,在微博上虚构了这样一个情节,其实就是一篇第一人称的“微小说”,目的就是看看媒体和社会如何反应。结果不出所料,中国媒体的毫无理性暴露无遗。没有人去核实真相,对方组织了百十家媒体和大量水军日夜围攻。但是有趣的是,广大群众却热烈拥护我,他们希望我真的那样骂过记者。我走到各地,无论草民、富豪还是官员,都说记者该骂。我觉得这个事实值得媒体真正反思。为什么我本来没骂,人民群众却希望我真的骂了,并热烈拥护?中国现在还有几家真的“为民请命”的媒体?媒体要生存、要赚钱、甚至要一定程度上讨好权贵,我都能够理解,但是底线在哪里?能不能造谣污蔑?能不能助纣为虐、落井下石?更重要的是,一个国家的媒体能不能丧失民族国家立场?20年以前,记者是一个光荣的称呼,是正义的化身。今天的记者是什么形象?每一位新闻工作者,认真地想一想吧。

您认为当今中国社会的主要问题有哪些,应该如何解决?
答:不公平,不正义,不诚信,不理性。这些是其他种种具体的社会问题的根源。解决的方式有好的和坏的两种,好的就是党和政府带头,从自身做起,改变这种不合理的规则和风气。如果做不到,我们的社会就会一天天烂下去,最后发生社会动乱,用坏的方式强行解决了。那是我们谁都不希望看到的。

您对重庆模式如何看待?网上有人说您从重庆拿了100万的科研经费,还说您自己也承认拿了,说司马南和您都从重庆拿了,您觉得这些话说的都是什么用意?
答:谣言总是存在的,特别是在考验人品和人性的特殊时期。拿别人钱的人,内心总希望别人跟他一样。正如当年美狗们污蔑鲁迅“拿卢布”一样,这种谣言一点都不新鲜。这些谣言的目的不仅仅是给我抹黑,其更险恶的用心是挑拨中央与重庆人民的矛盾。有些人恨不得重庆发生动乱才好。其实重庆政府没有说过“重庆模式”这个词儿。这个词儿好像是杨帆和张宏良等学者提出的。重庆的一些改革探索,基本上是在胡锦涛主席的“科学发展观”范围内进行的。我早就说过,那本来就是一个共产党的政府该做的,没什么可表扬的。之所以得到人民群众的赞扬,是因为其他的地区连这个都做不到。共产党的政府,不唱红打黑,难道要唱黑打红吗?不搞共同富裕,难道要搞两极分化吗?不深入群众解决疾苦,难道高高在上当老爷吗?如果重庆的领导人犯了什么错误,那就公布其错误,让人民批判,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嘛,党史上毛泽东邓小平都犯过错误,功是功过是过嘛。但是造谣诬陷,动不动说人拿钱啦、抄袭啦、当间谍啦,或者生活作风有问题啦,这不就是温总理讲的“文革余孽”吗?

您如何看待今天的网络言论,尤其是微博上的言论和各种主张。有一些公共知识分子说当今的网络大字报充斥,是文革复辟,您是如何看待这些观点的?
答:微博也好,大字报也好,都具有大众民主的功能,同时也具有大众议政的非理性特征。所以一要给其充分的言论自由空间,二要制订相应的管理法规。具体来说,思想应该自由,观点应该自由,文风应该自由,但是不能捏造事实,不能歪曲事理,不能有人格污蔑和歧视。要允许人民说错话,说错了改正就是。

有人把您和司马南并列为左派带路党,您觉得什么样的人是带路党,网络上的所谓带路党对中国会起什么样的作用?
答:带路党的意思应该是“敌国入侵后,自愿给敌军带路,去捕杀本国政府领导人和爱国人士的人”。其实也就是老百姓说的汉奸。当前左派右派都有带路党,他们表面上不同,实质上都对中国共产党和中华文明绝望了,希望借助外敌来推翻现政权。号称带路党的人,可能有一部分不过是情绪发泄。但真正的带路党,是中国人民最凶恶的敌人,左派右派应该共同警惕和批判之。至于我和司马南,你看像带路党吗?其实如果对当前的思想阵营有全面了解的话,这两个人可能连“左派”都不是。把一个说点公道话的人就叫做左派,可见这个社会已经不公道、不理性到什么地步了。

您对年轻人有什么期望?您对中国有什么期望?
答:这个问题不要回答得那么严肃吧,我期望年轻人,多读孔老师的书,然后超越孔老师,做一个独立的、理性的、丰富的、快乐的人。对中国的期望,同上。

有句话说,你若光明,则中国光明,您赞同这句话吗?
答:赞同。光明不来自外部,而是来自我们自己的灵魂。正如贝多芬聋了,也能听见最雄壮的交响乐一样。风雨如磐的时刻,曙光,已经熹微在东方了。

本期博客思考题:
1、孔和尚一般不接受采访,为什么这次接受了?
2、如何防止和限制“媒体暴力”?
3、媒体采访时的恶劣行径有哪些?
 
孔庆东在微博上自曝收了重庆100万课题费,后来给国安调查,只好退了。曝光后又将这条微博删除了,不过消息已经传开了。
重庆事发后,孔庆东、司骂南及他们的出生地乌有之乡都受牵连。
孔庆东再说重庆,已经成笑话了,而且孔庆东早已调转方向谈改革了。
戏子无情,婊子无情,孔庆东这种墙头草早就掉转方向,可怜楼上还抱着孔庆东这个朝鲜粉丝不放。
 
QUOTE(小镇大干部 @ 2012年03月30日 Friday, 10:04 AM)
孔庆东在微博上自曝收了重庆100万课题费,后来给国安调查,只好退了。曝光后又将这条微博删除了,不过消息已经传开了。
重庆事发后,孔庆东、司骂南及他们的出生地乌有之乡都受牵连。
孔庆东再说重庆,已经成笑话了,而且孔庆东早已调转方向谈改革了。
戏子无情,婊子无情,孔庆东这种墙头草早就掉转方向,可怜楼上还抱着孔庆东这个朝鲜粉丝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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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上面这个采访哪里看到孔庆东转向了?
网传的谣言,有必要当真吗?
就算孔庆东收了课题费,这也是合法的,有必要退?
笑话。
那么多教授收了国家的课题费,或者地方省市的课题费,
都不是合法的,都可以被调查,都要退?
可见根本是造谣嘛,不然人心惶惶,谁还敢拿你的课题费,谁还敢去研究搞科研?
汪书记刚刚奖励了中大的医学教授200万课题费,难道也经不起调查?
对孔庆东,还有其他人,我都是抱着三人行,必有我师的态度,好的就学,
也可以有保留。他的老师还是很牛的,钱理群,严家其,都是当今泰斗式人物。
 
张鸣有点神经过敏,并且自以为是,
重庆模式经济上难以为继?
仅仅重庆模式这样?
笑话。典型的指鹿为马、断章取义式的思维。
重庆不管是财政收支平衡,还是经济发展,同其他地区比起来,
都不算是差的,应该说是中上水平。
重庆难以为继,其他地区呢?
新闻今天刚刚说,京沪穗深财政全部负增长了。何必夸大?
毛主席和他的战友关系紧张,但是依然是战友,
多少老革命到死,甚至在文革被迫害仍然相信毛主席的?
如果是张鸣来搞,估计就不是紧张的问题了,
而是天天相互拳打脚踢,天天斗得头破血流、甚至动刀相向的问题。
政治盟友之间,政见有不同,有紧张,很正常,
全世界都这样,蒋介石和他的战友之间没有斗争没有紧张?
日本美国的政治家之间没有斗争紧张?
何必夸大?好像又成了一个多么大的罪状。
什么都是一团和气,大家见面就笑哈哈,一点警惕性都没有,反而可能加速灭亡。
林彪,我个人觉得,他是被周围的人蒙蔽了,
不然,他蠢到逃去苏联摔死?
想当年,他指挥辽沈战争时,是多么英明神武、策划周到,事前精心谋划、准备万全的?
何以会那么急匆匆的坐上一架连汽油都没加满的飞机逃跑?
根本就不是他的风格,可能是被人挟持了。
毛主席也没有意思要置他于死地,得知他逃跑了,毛主席也没有勃然大怒,下令要抓他,
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真是只有经过大风大浪、大智大慧的人才能这样淡定的说出这样的话。
林彪留下来,毛主席最多也就是批斗他两下,削弱一点他的权力,但估计不会怎么整他动他。依然留下来用他。就像后期还重新重用了邓小平一样。
 
law223399这条五毛在王立军事件初期,还专门出来辟谣,说王立军不可能逃去美领馆云云,现在既然证实王立军确实是投靠美国亲爹去了,又来为同是狗腿子的孔庆东辟谣了.真是苦了law223399这条五毛!
 
看了重庆事件才知道:光明来自哪里,光明就是来自黑暗,没有黑暗,又哪来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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