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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淫非罪化加禁止公务员嫖娼是最佳政策选择 (1人在浏览)

粤西电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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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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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在讲演中批判了现行卖淫法,有个听众说:如果卖淫非罪化那些官员不是会更加肆无忌惮了吗?我听了感到很意外,因为我只是从保护性工作者角度来关注这个问题的,从来没有从官员腐败的角度想过这个问题。据说,胡锦涛最近批示要严厉打击卖淫,就是从防止腐蚀干部、干部搞腐败的角度提出的。

以。这就可以一方面防止腐败(因为官员嫖娼很多是权色交易或者收保护费性质的腐败),另一方面满足老百姓的需求了。 提出这个思路的依据在于,老百姓对于卖淫有刚性需求:在超过一亿的流动民工中,性需求无法解决;在边缘的贫困地区,由于性别比过高和女人的绝对数量减少(外嫁),男人找不到女人结婚的情况已经相当严重。最近一项在湘西农村的调查项目发现,当地的男人有三分之一打光棍,嫖妓是唯一出路(30元一次)。这个问题随着多年出生人
其实我们可以用对官员实行与一般公民不同的政策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比如,在澳门,有规定公务员不许涉足赌博色情场所,可是一般老百姓可以。这就可以一方面防止腐败(因为官员嫖娼很多是权色交易或者收保护费性质的腐败),另一方面满足老百姓的需求了。

提出这个思路的依据在于,老百姓对于卖淫有刚性需求:在超过一亿的流动民工中,性需求无法解决;在边缘的贫困地区,由于性别比过高和女人的绝对数量减少(外嫁),男人找不到女人结婚的情况已经相当严重。最近一项在湘西农村的调查项目发现,当地的男人有三分之一打光棍,嫖妓是唯一出路(30元一次)。这个问题随着多年出生人口性别比保持120高位(男婴120个,女婴100个),将会变得日益严重。国家不得不考虑卖淫非罪化问题。

所以,从社会学角度看,针对一般老百姓的卖淫嫖娼非罪化加上针对公务员的禁止卖淫嫖娼规定,或许是最合理也最具可行性的政策。

(李银河)
 
因为公务员的嫖娼,所以打击卖淫,因为有卖淫,造成公务员的嫖娼和贪渎腐败,所以批示要严厉打击卖淫。看了总觉得有点不理解,贪渎腐败原来是因为卖淫造成的。个人理解:应该是贪渎腐败造成卖淫业的兴旺吧!
 
凤凰,一个因作家沈从文名篇《边城》而长存的地方,一个甲子以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从新闻报道感受到的是令人恐惧的邪恶:少女受辱跳楼,旅游者被打,在建大桥垮塌。在别处发生过的事情这儿都有,别处没有的它也有。彪悍民风本性未改,好像还滋生了勇猛的变种――黑社会。一个旅游收入占六成的县域,经营者追逐暴富,成为一群好勇斗狠的饕餮之徒。
如果说新闻是浮在表面的现实,那么底层的现实又如何呢?还有没有古朴民风?沿招摇的凤凰县城西去二十公里,艺术家卯丁和魏艺率领的工作团队经过一年多的艺术调查表明,古老苗寨也很不美妙,分崩离析的农村正好可以作为文明解体的注脚。
在中国文明一体化的解体过程中,县城呈现权力碎片化的一面,山寨则表现生存的某种自然进程。凋敝的乡村,除了华西村这样被强行塑化的政治样板外,其实都难分伯仲。强人控制的地方,往往压制一切不合规范的东西,给予你所需要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宣传画。人无一例外地失去了灵魂,变成游魂野鬼,于华西村一类是配给的幸福,标准化的生活程式,无所不能的强权安排每一个人的生活,并负责把他们驯服成良民。样板之外的农村则呈现失控状况下的自然流向,从凤凰县城西去二十公里外的山寨,更可以看出真实中国农村的现状。
这是一个新闻联播的中国现实场景。在这样的视觉面前,有的只是近乎恐怖的真切感。威武的国家权力让日常生活变成了艺术――不情愿也得变。以油画、雕塑、照片和视频出现的每一张脸,都打上了命运的印记,让我们解读。他们被遗忘在时间的沼泽地里,坠入无边的黑暗之中。上学,劳作,交易,穷极无聊地打发时光……时间在这儿似乎凝滞了。
触目惊心的,恐怕要算一幕幕性交易场景了。
几十个村妇为上千个光棍中出得起钱的人提供性服务。她们连套子都不用:“我们农村人是干净的”。复制的装置现场极其简陋:一张不怎么结实的木板床,乱糟糟的被子,散放的绛色乳罩,地上有木盆、开水壶,有用过的数团卫生纸,撕开的烟盒,角落里堆满吃剩的方便面盒。每次二三十块钱,掏不起嫖娼费的,可以透过墙上的小孔观看活体表演,每次仅需一元人民币。“在男女比例失衡、婚龄女子外嫁、配偶资源外流严重的湘西偏远苗寨,许多村寨几乎将沦为光棍村的今天,湘西许多集镇的地下性交易所,却有效协调了人性最根本的供需关系的平衡。许多美丽善良的村姑、大嫂们拿出本该属于丈夫唯一拥有的‘交配权’,去换取单身光棍们‘生存权益’中所剩余的那一部分价值,他们拿此价值换取的是一个家庭老少的生活必需。而单身光棍们也由此获得人性最根本的需求与快乐。”展览者显然是持赞同态度的,学者张耀杰的话或许更有力度:“天宫一号上天不比满足光棍的性需求更有价值!”

68岁老光棍张某,走很远的路卖一只鸭子,为的就是满足自己的性欲。
这样的现实或许会让有道德洁癖的人产生强烈的不适感:太真实了,往往显得荒诞。
“一个美好的地方,却没有美好的生活。”芒克的诗句仿佛为此而作。当村妇把自己的阴部当成赚钱的生计时,便消解了一切可能的诗意臆想。机械摩擦,活塞运动,喘息,呻吟,迷乱释放后的困乏。动物般的场景反映的是中国最残酷的真实,那只贪婪地搭在村妇大腿上的黑手,不会让我们舒服,那仿佛也是我们的欲念之手。在城市,每天都有一大批女性作为性提供者,满足权势阶层对性的渴求。
在当代中国,发展差异和社会不平等导致的性资源的失衡是显而易见的。在金钱导引下的性资源流动,造成性的富饶与贫乏。在城市性泛滥的同时,农村的性贫乏触目惊心。凤凰山江镇农民年均收入仅有一千多元,娶一个媳妇却须十余万元。性成为奢侈品,令固守土地的农民饥渴难耐。农民已经失去了正常的生活。他们为生计而忙碌,为满足本能而丧失廉耻,他们似乎被一双大手推着,身不由己地迈向深渊。焦虑,茫然,无聊,麻木,他们过着几乎毫无美感的生活。
沈从文笔下的湘西,荒蛮,但还有爱情,有纯朴的人性,如今却变成巨大的虚无,一群没有精神和性情的人们。如果说他表达的是旧式文明解体的图景,那么卯丁他们展示的就是文明归零的不祥兆头。
在这样的背景下,他们所展示的民俗性的生存,不免显出几分矫情来。这块大地,已经成功地消灭了民俗,转而以一种叫卖的伪民俗填充人们对记忆的需求,抽去生活主体的营业性旅游项目,蜕变为令人大倒胃口的新恶俗。号称中国第一村的华西村的生存,是另一种伪民俗,领头人吴仁宝企图新建政治民俗,该村修建的山寨白宫长城天安门等,表达的是囊括万物的暴发户世界观:万物皆备于我。不倒翁吴仁宝凭借其政治机敏与经营智慧,端出了一个宣传画般的新农村样板。
在我看来,这是一个权力与政策打造的假农村,这个用钢筋水泥撑起来的社会主义新农村与精神无关,与生活无关,仅仅是一个表演性的政策脸谱而已。一个被格式化的幸福图景,强人设计的千篇一律的生活,有秩序,有硬件,就是不会有自由的思想和各不相同的精神生活。这是家长式的代生活,绝不会有民间生活的空间。一个人的大脑,一个家族的大脑替代了所有村民的思考。一个被设计的人生其实是很可怕的。一个消灭了村子和民间文化的新农村,一个只知顺从统治的精神奴隶。给你幸福,你必须成为奴隶。
一个不言而喻的事实是,农民被迫失去了不发展的权利,他们必须被裹挟进步调一致的新农村发展大潮之中去。地方强权通过消灭农村和农民,制造了一个个城堡式王国,衣食父母和精神领袖合二为一。寄生于这个庞大溃败的帝国里,华西村正是权力碎片化和强人化的绝妙象征。自2005年开始的新农村建设运动,制造了诸多权力无边的村霸王,他们不仅仅垄断政策阐释权,还拥有几乎不受节制的行政权,以及主宰每个属民的绝对权力。对土地的法西斯掠夺,让这些人掌控了他人的经济命脉,他们以新式地主的身份完成了农村权力的整合,不复有民间和乡野。这些雄心勃勃的霸主,从中共政权里获得了合法继承权,将原属村民的土地资源间接兑换为私有财产,或半公半私的混合体,调度挥霍得更加得心应手。他们往往是人精,善于揣摩上意,永远不掉队,也善于管制民众,控制其思想,通过精神魔术和物质分配,牢牢掌握了新农村。政治经济的高度合一,造成国中之国的局面。他们成为横亘在国家和国民之间的一道阻隔物。
有政治强人必有孱弱的国民。被控制的国民一定是沉默的。
红布裹住了我们的眼睛,我们看见了幸福?那是谁的幸福?江苏昆山在前不久宣布,将在明年率先基本实现现代化。在其动用官员专家学者制定的五大类28项34个指标里,没有精神生活这一项。远在新疆的克拉玛依也把自己的狂想喷在了北京办事处的高墙上:建成小康社会全国先进市,在全疆率先基本实现现代化,打造世界石油城。诸如此类狂躁逼人的“发展”口号,几乎遮蔽了人们看中国的目光,《凤凰西去两万米》――湘西田野调查艺术文献展提供的山江镇这个标本,让人们豁然开朗,嗷,原来如此!生活就是艺术,而且是更残酷的艺术。那些脸孔,经由艺术家的手来到我们面前,令人猝不及防:我们和亲人打了个照面。
在浮华奢靡的生活场景之外,我们找到了自己的根吗?感谢艺术家,他们在新闻联播和各级党报之外,提供了一个令我们时时警醒的中国图景。近百幅油画,多组雕塑,九个单元的影像视频和上万张照片……这个混乱、贫瘠、靠本能蠕动着的真实中国,闪动着亲人的面影,他们无助而茫然的神情,必将投射到我们心上,最终影响我们的命运。


可怜的山寨,荒漠化的山寨,走向愚民和贫穷的山寨,走向独立王国的山寨。农村已经沙化,黑社会化,即没有民主也没有民生更没有政治,除了暴力和为了生存。而且二奶三奶可以公开娶嫁的社会能够如何?

每个有书记的地方就是一个独立王国,就是一个金字塔。县长和书记都是外地人,本地人不了解,外地的书记和县长不了解,一切都是瞎懵,一切都是以“道德”为标准。用本地人怕拉帮结派对抗上级,用外地人即不合理也不科学。

外地官员最多两届,不彻底把当地的文化和矿山和社会的一切资源挖光是不会罢休,本地人在外地官员的鼓舞下也不会珍惜自己的山河和文明。而且本地属于政治上的弱势群体,必然组织黑社会以对抗,文明一点的对抗就是屈从,以性、以钱进行交换一点点政治权力和生存权力。

有智慧者外出打工到处流浪四海为家。有体力而无奈者组织黑社会,中间群体忙碌于色性金钱的交易,而底层的妇女即无知识也缺技能又无体力,除了出卖身体又能干什么?即不能对抗强权,也不能对抗暴力,更加无法获得发展。

核心关键的问题,就是中国的每一片微观的土地即不属于统治者也不属于被统治者。每个土地每个房产即不属于县长也不属于书记,更加不属于它们统治下的人民。人人都是暂住民,人人都是寄生者,人人都会毫无道德毫无羞耻的索取和掠夺。谁都不会珍惜谁都不会保护,谁都不会去建设。人人都掠夺者人人都是被掠夺者,人人都疯狂掠夺,人人都疯狂地被掠夺。县长和书记要靠掠夺建立政绩,靠掠夺的财富买官升官发财,赶紧走。普通百姓也是忙碌于赚钱骗钱赶快离开乡村走向县城,县城走向市,市走向省,省走向中央,中央走向美国。

暂时发展、暂时生存、暂时和谐、暂时繁荣、暂时居住、暂时辉煌、暂时伟大,体现了一个社会最可耻的掠夺和最疯狂的出卖。

在我看来,这是一个权力与政策打造的假农村,这个用钢筋水泥撑起来的社会主义新农村与精神无关,与生活无关,仅仅是一个表演性的政策脸谱而已。一个被格式化的幸福图景,强人设计的千篇一律的生活,有秩序,有硬件,就是不会有自由的思想和各不相同的精神生活。这是家长式的代生活,绝不会有民间生活的空间。一个人的大脑,一个家族的大脑替代了所有村民的思考。一个被设计的人生其实是很可怕的。一个消灭了村子和民间文化的新农村,一个只知顺从统治的精神奴隶。给你幸福,你必须成为奴隶。

一个不言而喻的事实是,农民被迫失去了不发展的权利,他们必须被裹挟进步调一致的新农村发展大潮之中去。地方强权通过消灭农村和农民,制造了一个个城堡式王国,衣食父母和精神领袖合二为一。寄生于这个庞大溃败的帝国里,华西村正是权力碎片化和强人化的绝妙象征。自2005年开始的新农村建设运动,制造了诸多权力无边的村霸王,他们不仅仅垄断政策阐释权,还拥有几乎不受节制的行政权,以及主宰每个属民的绝对权力。对土地的法西斯掠夺,让这些人掌控了他人的经济命脉,他们以新式地主的身份完成了农村权力的整合,不复有民间和乡野。这些雄心勃勃的霸主,从中共政权里获得了合法继承权,将原属村民的土地资源间接兑换为私有财产,或半公半私的混合体,调度挥霍得更加得心应手。他们往往是人精,善于揣摩上意,永远不掉队,也善于管制民众,控制其思想,通过精神魔术和物质分配,牢牢掌握了新农村。政治经济的高度合一,造成国中之国的局面。他们成为横亘在国家和国民之间的一道阻隔物。摘自FT网 湘西凤凰:文明解体的活标本。领导层是否知道这种情况,中国领导人不是有下基层调查的传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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