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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兆武谈辛亥百年:革命不能只换招牌 (1人在浏览)

yake

博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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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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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
何兆武先生出生时,辛亥革命已经过去十年了。今年九十岁的他,对于辛亥革命没有任何记忆,但是对于“中华民国招牌下”的北洋政府仍然有些印象。

何兆武是清华大学教授,长期从事西方经典著作的翻译工作,在学界享有盛名。他回忆说:“北洋政府和国民党大有不同。北洋没有意识形态,国民党就开始意识形态的统治了,不过,国民党的思想统治也不彻底,学校里自由主义还是有相当大的比例。”

何兆武的大学时光,就是在洋溢着自由主义的西南联大里度过的。他先后就读于土木、历史、中文、外文四系,在西南联大度过了整整七年快乐的青春时光,“那是我一生中最惬意、最值得怀念的好时光。”

西南联大毕业后,何兆武在先后到台湾、湖南教书,1949年开始“参加革命工作”。20世纪50年代至80年代他在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参加了历史学家侯外庐领导的中国思想史研究班子,作为侯先生的助手工作了三十年。

1949年以后的很多年里,各种政治运动不断,即使是学术研究机构也放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参加运动的余暇,何兆武偷偷翻译了卢梭的《社会契约论》、康德的《历史理性批判文集》等西方名著。“文革”后,何兆武将研究重点转到了中西思想史以及史学理论方面。他译介西方史学哲学等思想理论,仅商务印书馆《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就收录他的八本译作。

有人说:“如果你想了解当下中国学者对历史哲学的最高研究状态,就不能不读何兆武先生的论著。如果你想通过中国学者的目光去审视西方的史学思想、史学思潮、史学流派,然后反转身来,再去审视当下的中国史学,同样不能不去读何兆武先生的论著。”

20世纪80年代,清华大学亟欲恢复往日文理综合大学的荣光,延揽人文社会学界的人才。于是,65岁的何兆武来到清华大学文化研究所。至今,这位著名的历史学家仍然住在清华大学校园的西南一隅,淡泊自然,安详快乐。

在简朴的书房里,何兆武先生和笔者畅谈辛亥革命。在他看来,辛亥革命一百年来,“中国的招牌换得多,实质内容变得少。”

“北洋政府和国民党大有不同”

马国川:您是一位世纪老人,见证了中国现代史上的诸多历史事件。今年是辛亥革命一百年,您对于中国近代史的最早记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何兆武:我对于北洋政府还有些印象。我出生在北京,那时北京是北洋政府的首都。北洋政府和国民党大有不同。北洋政府学的是西方模式,有总统,有国会。不过那都是形式,实际上是军阀专政,谁的军队占领了北京谁就专政。北洋没有意识形态。那些军阀就只是为了捞钱,顾不过来意识形态,也不干涉学校。不然的话,“五四运动”也搞不起来。我做小学生的时候,都是童子军,童子军军歌唱“哥哥华盛顿,弟弟拿破仑”。 学校教什么,老师讲什么,北洋军阀不管。

到国民党统治的时候,就开始意识形态的统治了。国民党的体制是学苏联共产党的,“以俄为师”。孙中山说过,“不以俄为师,断无成就”。所以,国民党完全是苏联的那一套,大搞意识形态控制。


马国川:那已经是北伐以后的事情了。


何兆武:是啊,学校里每个星期一是“总理纪念周”,第一堂课就是纪念课,纪念孙中山,背“总理遗嘱”,唱“三民主义,吾党所宗,以建民国,以建大同……”。这本来是国民党党歌,后来升格为国歌。这种思想意识的统治,北洋时期没有。

马国川:但是,国民党的思想统治并不那么严密,像鲁迅等反对国民党的人士在社会上大量存在,学校里的思想管制也很宽松。

何兆武:国民党干这事不彻底。国民党虽然强调三民主义,实际上学校里大多数是自由主义,不是三民主义。

我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每个教室墙上挂一个孙中山的像,孙中山像两侧挂对联“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有一位老师说要改一下,怎么改?“宋氏尚有一龄,同志仍需努力。”当时传说宋家除了宋霭龄、宋庆龄、宋美龄,还有一个宋妙龄。改后的对联说,同志仍须努力,去追宋妙龄。那时候就能开这种玩笑。如果是解放后,谁要这么说,马上抓起来,劳改去吧。

马国川:在大学里,国民党的思想统治就更不彻底了。在您的口述史《上学

记》里就记载了许多大学教授,在课堂上公开反对国民党。这是为什么?

何兆武:主要原因是,国民党没有控制人们的物质生活,所以就留有相当大的自由空间。一个教授不想干,可以走人,想去哪里去哪里。解放后,不行了。

1950年,我有一个老朋友从英国回来,是剑桥大学的经济学博士。正是院系调整的时候,他临时当了北大的经济系主任,后来评级时只评了一个讲师,他很不高兴,辞职不干了。没想到这是新社会,不一样了,辞职以后马上就得搬家,也没有别的学校敢要,弄得狼狈不堪。后来总算在内蒙古大学落了脚,一直在那里到去世。

马国川:看来国民党还没有把饭碗控制住。著名学者吴世昌曾任牛津大学东方学学部委员,1962年回国,迭遭苦难。“文革”后中国社会科学院举行学者座谈会,吴世昌感慨说,国民党统治时,我还能跑掉,解放后可跑不掉了,跑了之后,哪里领粮票布票,怎么能活呢?


何兆武:旧社会的话,往往农村有一个老家,先回老家再说。解放后,回老家也没有饭吃啊。

“内容不变,只换招牌不行”

马国川:当年做学生时,您对辛亥革命有什么认识吗?


何兆武:1911年10月10日武昌起义,民国以后每年这一天是国庆节,放假。官方也有些活动,学生也不太关心,放假就是玩儿。

马国川:现在,对辛亥革命各种评价都有,包括对辛亥革命的历史人物,比如说慈禧,一些人就肯定她,认为她晚年还是搞改革的,晚清新政很有成就。


何兆武:对于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可以百花齐放。

晚清的改革,“小圈子”太厉害了,满洲贵族把持着,所以什么好的都行不通。既得利益很厉害,改革要损害满清贵族的利益,他们就不干了,改革就搞不通了。

马国川:其实,从慈禧方面来看,恐怕她也不愿意真正触动自己的利益吧。


何兆武:那当然,每个人的现实利益是很现实的。有人说,如果慈禧再活十年的话可能情况大不一样了。辛亥革命可能就搞不起来。不行,满清的贵族当权,太腐败了。这些贵族都是世袭,损害他们的利益就麻烦了。

马国川:这样说起来,只有一条路,就是革命了?

何兆武:辛亥革命就是这样发生的。革命的浪潮挺高,各地方都有革命分子在活动。

孙中山等人搞革命学的是英美,国民党继承了辛亥革命,可是国民党不是模仿英美体制,我们老认为“国民党是英美的走狗”,实际上国民党学的是苏联体制,也是以党治国,党领导一切。包括国民党的特务组织,也是学苏联的克格勃。

马国川:辛亥革命之后天下大乱,军阀混战。等到国民党统一,中国又变成了国民党一党专制。到底如何认识革命呢?如果当初不搞革命,而是按照维新的路子走下来,中国是不是会更好一些?

何兆武:革命不能只是一个招牌,内容不变,只换招牌不行。叫“中华民国”也好,叫“中华人民共和国”也好,招牌变了,内容也要跟着变。这一百年招牌换的多,当然,内容也变了一些,但是有的变的不切实际。比如,搞人民公社,都吃大锅饭去,就不切实际。

历史是无法假设的。假设西太后早死了,光绪的戊戌变法也有可能成功。假设毛泽东活到一百岁,邓小平的经济改革就行不通。可是,历史是无法假设的。

马国川:看来,一个历史人物的作用确实是非常大。

何兆武:但历史又不是个人决定的,每个人都要受到物质条件的限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1952年毛泽东有一篇讲话说,我们现在号称社会主义的先进性,50年以后中国按人头平均要超过美国,如果超不过的话就开除我们的球籍。现在50年已经过了,我们按人头平均离美国还远得很呢。

马国川:现在也没有人提“球籍”问题了。

何兆武:历史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再好的理想,条件不够,也不行。

“正确的道路只有这一条”

马国川:作为历史学家,您如何评价辛亥革命?

何兆武:至少有一点是应该承认的,两千年的帝制被辛亥革命推翻了,成立了“中国民国”,现在我们叫“中华人民共和国”,都是人民共和,不是皇帝专制了。

不过,辛亥革命以后,名义上招牌是换了,不是大清帝国了,改叫“中华民国”了,帝国变成了人民共和国。实际上呢,中国的社会还是还是原来的那一套,社会体制没有什么改变。解放以后,整个社会体制才改变了,延续两千年的社会结构彻底打乱了。

马国川:对于这种改造,人们的评价有很大分歧。有人认为,这种改变是中国实现现代化、建立现代国家的基础;也有人认为,这种改造没有任何进步意义,一个国家实现现代化没有必要先破坏原有的社会结构。

何兆武:也有进步,不过空想太多,急于求成。比如说建立人民公社,口号是“共产主义是天堂,人民公社是桥梁”,我们建立人民公社马上进天堂了。其实,人们都吃不饱。吃饱饭是最起码的,吃不饱,天堂还行吗?


当年,我跟着侯外庐先生搞思想史,其实是不务正业。我们挂着牌子是“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按说正业是研究历史,可是今天大炼钢铁,明天下乡拔麦子。有的青年人问,我们的专业到底是什么?党委书记说:明确的告诉你们,革命的需要就是你们的专业,革命需要炼钢,你就去炼钢;革命需要拔麦子,你就去拔麦子。


马国川:辛亥革命推翻帝制,建立民国,民国的价值取向就是民主、共和,否则就不叫民国了。但是经过了一百年的曲折,中国仍然没有成为一个真正的现代民主国家。

何兆武:这一二十年有了很大的进步,可是问题也多。现在中国贫富悬殊,报纸上披露,有些贪官贪了几个亿,简直没法想象!如果这样走下去,也挺危险的。

马国川:中国现代化为什么这么难?

何兆武:中国的历史包袱太重,专制传统、特权思想太厉害。有人开汽车撞了人,一下车就说“我爸爸是谁谁谁”,这是典型的特权思想。

马国川:如何改变专制传统呢,靠改革吗?

何兆武:问题挺复杂的。因为一改革就涉及到很多人的利益,改革不能凭空想,理想挺好,但是行不通啊。一个人的特权、地位捞到手里,让他自动地放弃,大概不太可能。

马国川:既得利益者不放弃,要么靠老天爷(自然死亡),要么就是搞革命。有没有别的制度化的解决方式?

何兆武:民主是一种好办法。比如说美国总统,四年一选。选票不够,不管你是谁,下去,想霸占也霸占不了。从世界的角度来看,这是比较先进的制度。

民主和科学是一条共同的道路。正确的道路只有这一条。只要一个国家走了,其他国家也要走,当然有的国家走得不顺利,走得慢一点,有的走得顺利,走得快一点,但总的方向、共同的道路是不可避免的。

英国历史上革命很少,就是慢慢变,慢慢变,变出现在的宪政体质来。虽然女王还在,不过是一个点缀。中国如果能像英国那样,有一个“不流血的革命”,最好。

(注:本采访2011年9月21日做于北京清华大学校园,采访记录未经何兆武先生本人审阅。文中所述仅代表受访者本人观点。)
 
中国的历史包袱太重,专制传统、特权思想太厉害。有人开汽车撞了人,一下车就说“我爸爸是谁谁谁”,这是典型的特权思想。
 
记得文革时期,最高级别的批判文章都是以人民日报社论或者“池衡”、“梁效”的名义发表的。“四人帮”倒台后,人们逐渐知晓,“池衡”乃张春桥的笔名,“梁效”则是北大、清华两校写作班子的代号。但不管怎样,既然敢署名,就说明作者多少还有勇气愿意对文章负责。
世风日下,这种勇气现在似乎越来越难得一见了。今天的《人民日报》上经常披挂上阵的是“特约评论员文章”。这“特约评论员”是何方神圣?是某资深学者?还是某组织抑或执政当局的代言人?不得而知。所以你不论是想登门讨教,还是打算与该评论员诉讼公堂,都将无从下手。套用电影里的台词,这一招“高!实在是高”!既然是“特约评论员文章”,按理就应视对某事物的一家之评论,可如今上上下下10多亿人居然象信徒接到了教宗的圣谕一般毕恭毕敬、亦步亦趋。这种天方夜谭式的政治笑话在当今世上恐怕是蝎子拉屎----独一份!
这位“特约评论员”甚至等不及全国人大10月30日走过场似地通过关于所谓邪教的议案,就迫不及待地于10月27日在《人民日报》上以权威的口吻总结了邪教的六大特征,即:一、教主崇拜;二、精神控制;三、编造邪说;四、敛取钱财;五、秘密结社;六、危害社会。然后这位“特约评论员”掷地有声地宣布:“法轮功”就是邪教!
“法轮功”是否邪教,咱不感兴趣。“法轮功”没有“枪杆子”,更没有坦克大炮,又不杀人放火搞“黄、赌、毒”。你相信就加入,不信就走人,没听说过李洪志及其弟子能把你送进学习班或开除公职或关进牢狱什么的。说“法轮功”敛财,无非是办班和印发书籍、音像资料收了费,据“特约评论员”的资料是人民币4000多万元。这钱可不是税务机构强制征收上来的,而是以老头老太太为主的信众自愿掏出来的,两相情愿,就如同善男信女们愿意募捐修庙立碑、进香还愿一样,
关他人鸟事。但假如发现李洪志及其弟子侵吞了我等纳税人的税款,就象沈阳马副市长多次到澳门豪赌输掉公款三千多万,原鄂省驻港办金主任贪污挪用近两亿公款肆意豪赌炒期指那样,咱就坚决不干了!

又扯远了,还是言归正传吧!对照“特约评论员”总结出的六大特征,咱倒是真发现了一个堪称邪教之首的组织,各位不信,咱不妨逐一对照该组织点评一下:
一、教主崇拜。“邪教的一大特征是教主崇拜,惟教主是从,为教主而生而死。”这个组织,空前绝后地大搞领袖崇拜,把领袖吹捧成“永远不落的红太阳”、“大救星”、“四个伟大”、“万岁、万岁、万万岁”,催眠群众,使人们相信“
爹亲娘亲不如XXX亲”,领袖的话“一句顶一万句,句句是真理”,领袖的思想“战无不胜”。在这个组织的欺骗和鼓惑下,无数群众对该领袖顶礼膜拜,甘受驱使,
一切按他的说教去思想,去行动,直到去送死,恰如行尸走肉一般。多少家庭夫妻反目、父子绝情,多少学生揪斗凌辱他们的老师校长,纲常败坏,道德沦丧;多少群众手捧领袖的“红宝书”,高喊着“XXX万岁”、“保卫XXX”的口号,与同样手捧“红宝书”高喊同样口号的另一派群众,拼死在武斗的血泊中,而他们的敌人,可能就是他们的同事、邻居甚至亲人。光是这10年的疯狂崇拜,就断送了几百万条性命。更荒唐的是,无论是革命军人(如孙玉国)在珍宝岛抗击“苏修”,还是知识青年(如金训华)在祖国边疆战天斗地,都清一色地胸戴领袖像章,手捧“红宝书”。仿佛这像章和“红宝书”被领袖发了功,有了意念,对付鬼子,可以刀枪不入;对付生产,可以叫荒山变粮田,亩产十万斤,可以叫钢厂出钢铁,赶英又超美。整个一“义和拳”的现代翻版!很多青少年未必知道,那时候,谁要是不小心弄脏了或者挂歪了领袖像,就有可能招致灭顶之灾。
二、精神控制。“精神控制是邪教教主为巩固其‘神圣’地位,维持其徒众效忠自己的基本手段。”这个组织利用专政机器,不仅强迫几千万入会信徒,而且强迫全体人民包括儒释道各派教徒都要皈依其主义、思想。为了使这种罕见的精神控制合法化、永久化,这个组织还把其主义、思想塞进宪法,使任何背离其主义、思想的信仰追求都成了违宪行为,使信仰自由变成了一句空话。为了对全体人民洗脑,不论男女老少都要学习领袖选集和语录,要“早请示,晚汇报”,要“活学活用”,跳“忠字舞”,唱“忠字歌”。除了其主义和思想,任何私心杂念都不容存在,所以必须时刻“狠斗私字一闪念”。任何怀疑、偏离其主义和思想的精神表现都被看作阶级斗争,所以阶级斗争要“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入会信徒的任何离经叛教之举,都要无情镇压。如叛逆张志新,行刑前也不能让她有机会散布异端邪说,所以要先割了她的喉咙。身居该组织核心、贵为国家主席的刘XX,一旦有了二心,照样沦为阶下囚,死得还更惨。不知各位想过没有,打倒“刘、邓、”
,怎么头号走资派刘XX和三号走资派陶X都被斗死了,二号邓XX怎么能安然无恙地在江西过消磨光阴?就因为邓XX关键时刻出卖了刘XX,使刘XX召集该组织紧急会议罢免领袖的计划流产,领袖念其出卖刘XX有功,再念其曾经出卖过“东北王”高X、当过反右的急先锋,所以饶他不死,后来还许他东山再起。后来,邓XX成了该组织实际上的领袖以后,三次废黜了该组织的名义领袖,最后一次更是以分裂组织的罪名把当时的名义领袖赵XX软禁了起来,用的是老蒋对付张少帅的手法。不过,人家老蒋去世后,其组织(国民党)的后任领袖很快就恢复了张少帅的自由。邓XX驾崩后,我们这个组织可一点没有心慈手软。说来也怪,这个组织向来标榜“伟大、光荣、正确”,可它的总书记除了目前在位的,从第一任算起,不是路线斗争的头子,就是分裂组织,没一个善终的,真是怪哉!按说赵XX当时除了任该组织名义领袖外,并无其它公职,即使干了分裂组织勾当,也只能按组织纪律处罚,至多开除了事。可他现在人身自由都被控制了。要是我等一介草民触犯了该组织,恐怕早就大牢伺候了!明白了吧?朕即组织,组织就是政权,政权就是国家。谁敢不服?
三、编造邪说。“编造歪理邪说是一切邪教教主蒙骗坑害群众的伎俩。”这个组织的歪理邪说数不胜数。其中许多都已不攻自破,象“人民公社好”、“大跃进”。该组织的大小首领多半来自农村或在农村参加过生产,却睁眼说瞎话,胡吹水稻、小麦亩产上万斤,美其名曰“放卫星”。“卫星”放到最后,亩产居然达到十四万斤。《人民日报》少不了要为这些大小骗子推波助澜、打气加油。没听说过如今身为学部委员的何阼庥等科学家们当时有谁站出来揭穿了这一弥天大谎。胡吹钢铁一年就能翻番,煽动全民大炼钢铁,多少民众或上当受骗或迫于这个组织的淫威,不得不砸锅卖铁,看着好端端的铁器变成了土炼钢炉里的铁疙瘩。自家没了锅,人人都到生产队、公社吃共产主义大锅饭;壮劳力都去炼铁疙瘩,地里庄稼收不上来。结果疯狂的“大跃进”、“大炼钢铁”迎来了三年灾害,全国饿死了四千万人(八年抗日,全国才死了一千万),就连该组织的领袖都得勒紧裤带少吃肉。策划“大阳谋”,编造“右派”理论,将受邀请给该组织提意见的数十万知识分子打成“右派”。他们和他们的家属忍辱负重二十多年后得到“平反”时,该组织保留了罗章等四人的“右派”帽子,以证明反右斗争没错----毕竟还是有四名真正的“右派”嘛,那几十万冤枉了,“平反”就是了。“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
----革命的真理颠扑不破。这个组织的领袖为了彻底铲除异己,巩固权力,炮制出组织内存在“资产阶级司令部”、“修正主义路线”、“走资派还在走”等邪说,
鼓吹“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叫嚣“造反有理”
,使全国由此陷入了造反夺权、武斗抄家的血雨腥风之中。飞鸟尽,良弓藏。造反小将用完了,就抛出“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理论,把数百万知识青年发配到农村,荒废了整整一代人的青春,引出了多少悲欢离合。号召群众砸烂“封、资、修”,致使无数历史名胜、文化遗产遭受破坏。批“白专道路”,鼓动学生“反潮流”、贴老师的“大字报”,交“白卷”的反而成了英雄。篡改历史,把华夏几千年的文明史硬说成是“一部儒法斗争史”。污蔑广大群众自发的悼念人民公仆、反对专制的行动是“右倾翻案风”,用大棒和警棍将其无情镇压。诽谤青年学子争取自由民主、反对腐败的和平请愿是“反革命动乱”、“反革命暴乱”,出动坦克装甲车将其血腥碾碎。歪曲国际社会公认的准则,你争取宪法赋予的自由,它就批“资产阶级自由化”;你谈保障人权,它就玩弄辩证法(实为诡辩法),大讲“国情”、“人权首先是生存权、发展权”。颠倒黑白,宣传“世界上还有四分之三的人在受苦受难”,“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谁贫穷,谁光荣”。结果国门一开,才知道资本主义国家里受剥削受压迫的无产阶级早就变成了有产阶级,不再受苦受难了;而在绝大多数无产阶级“当家做主”的社会主义国家里,无产阶级还没有解放自己,还需要为温饱而斗争,还需要忍受以“为人民服务”为宗旨的“公仆”们的专制和腐败。于是就有了一批批后生前赴后继地离开当家做主的祖国,削尖脑袋钻进随便哪个资本主义国家里甘愿受剥削受压迫;就有了主人抢着作公仆,公仆不愿作主人的奇闻;就有了生产资料的主人对任何生产资料没有任何支配权,眼睁睁看着生产资料被公仆一会儿拿去承包、一会儿拿去租赁,一会儿拿去搞股份制,最后卖给私人或外商,自己两手空空地“下岗”。最有讽刺意味的是,该组织长期贩卖“帝国主义是腐朽的资本主义,帝国主义是垂死的资本主义,帝国主义是社会主义的前夜”等等理论,结果英、美、日等新老帝国主义非但没有垂死,反而活得有滋有味;倒是一个个社会主义国家纷纷“蜕变”成了资本主义。真不知谁是谁的前夜了。该组织无数次高呼“我们的目的一定要达到,我们的目的一定能够达到!”结果“十五年赶英超美”早已化为泡影,第一代领导核心“在本世纪末,实现工业、农业、国防和科学技术现代化”的宏伟誓言眼看就要落空,第三代核心马上把它推后50年,还加上定语“基本上”,反正国人健忘成性。
四、敛取钱财。该组织在这方面的业绩实在是尽人皆知。前面提到的两位该组织高官(相当于总站、分站的站长、副站长)挪用纳税人之公款到外面豪赌,就令任何一门邪教的教主自惭形秽。其实,这两例对于该组织不过是小儿科。沈太福的长城公司集资案,案值10亿,公布出来的高干有副部级的。无锡集资案,案值30多亿,也是该组织领导下的辉煌业绩。王宝森、陈希同更是该组织的高干了,案值据各方面分析不下数十亿,该组织怕拔了罗卜带起泥,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湛江市的该组织大小官员勾结黑道,走私透漏税额高达上百亿元,全部中饱私囊。正在调查中的厦门远华(该组织官办企业)走私案,案值更是破记录的高达400亿元,当地该组织官员纷纷落网。广西的案子已经把人大成副委员长牵扯进去了,该副委员长的情妇在海外被捕时,发现其帐户中有上亿元巨款(又可以把其它邪教的教主吓
一跳)。其它地方又怎样呢?【明报11月8日专讯】“据云南省昆明市《滇池晨报》
报道:今年以来,云南省检察机关查办的贪污、贿赂和挪用公款案件多达九百五十七宗,当中昆明市就有六宗特大金融财政案的涉案金额高达九十亿元人民币。据报道,检察院查办的大案三百六十三宗,涉及党政机关、行政执法部门、司法机关和经济管理部门二百五十八宗。有四十四名县处级官员涉嫌犯罪。”这样的新闻对于该组织实在是家常便饭,以至于民间种说法,把该组织当官的拉出去一个挨一个枪毙,会有冤枉的;隔一个枪毙一个,又有漏网的。还有,按说该组织的经费只能来源于成员交纳的会费,可现实生活中,该组织就是政权,政权就是国家,国库的银子随它花。单凭这一条,就可以告它非法敛财。
五、秘密结社。“邪教一般都有以教主为核心的严密组织,进行诡秘活动。”
这个组织从创立之日起,就进行诡秘活动:对内党同伐异,血腥肃反;对外反政府,破坏社会稳定,颠覆政权。上台后为了巩固其统治,更是策划了一个个“阳谋”或阴谋,把组织内的异己分子和组织外的异端分子赶尽杀绝,秘密逮捕,秘密关押,秘密审讯,秘密处决。该组织诡秘到开大会都要神秘进行,大会闭幕后才敢发表公告。传达文件时怕留下话柄,经常下令与会者只许听,不许记录。对外声称不干预群众练功、没有悬赏引渡,内部则抓紧部署镇压行动。
六、危害社会。该组织对社会的危害之严重。
50年代大批特批马寅初先生的“人口论”,造成了人口飞速增长。到七十年代末,为了遏止人口的继续飞速增长,不得不强制实行“一对夫妇只生一胎”的计划生育政策,使目前的中国在还是发展中国家阶段时就提前进入了老龄化社会,给以后的社会发展和社会保障留下了无穷隐患。即便如此,中国的人口增长势头也必须等到2020年人口达到16亿以后才能停下来,那时老龄化的比例将更可怕。这就是说,该组织当初仅仅一项反科学的决策,就危害社会长达70年甚至100年!先贤有云:治大国若烹小鲜。可该组织上台后,翻来覆去地折腾生产关系,先是反对包产到户,逼迫刚分到土地和生产工具的农民走合作化道路,后来又推行联产承包责任制,解散了公社和生产队。先是搞公私合营、取缔私营和股份制,现在又到处推行私有化,把国企纷纷卖给私营企业主。来回折腾加上疯狂不断的政治运动,使社会生产力遭
受了空前破坏,使六十年代初经济上与中国并驾齐驱的日本、韩国现在把我们远远地甩在了后面。近二十年里,贪污腐败的程度日益严重(恕咱不再举例),已经到了官逼民反的地步。各种组织的泛起,都与之有紧密关联。不久前看到一幅漫画,画的是两个人对着一块豆腐吹牛,一人说:“我发功能让豆腐发出牛肉味。”另一人说:“这算啥?我可以叫豆腐渣工程变成世纪工程。”各位说,谁的危害大呢?
这真是: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这个组织姓甚名谁,算不算邪教之首,咱用不着点破。公道自在人心。
 
马寅初先生是有远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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