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闻一多先生<死水>,让我戚戚然。――题记 曾经,风起 曾经,水涌 外面风大 浪大 可这里连涟漪也没 一个 有的,是臭水腐生的绿 那满湖的绿啊, 不明就里的人总会 总会盛赞它的"繁荣" 可我知道,底下滋生的只有污秽 几十年的沉积堆成的围墙――不倒 水没有活的天日 这就是死水 吧 一次又一次的猜想 水真的死了吗? 死了亦好! 陡然 风又起,云再涌 云, 暗暗的云,来了 啊,死水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