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角大同的荔枝的收购行上,横七竖八停着方圆十里乡村开来的摩托车。摩托车尾架上装载着一箩箩鲜红的荔枝,把车地撑压得很歪。地上散落着很多树叶和香烟头,一堆一堆地,填满了这车和那车之间的空隙。收购行设在两车道的水泥路两旁。早晨的太阳光从破了的红白蓝塑料布棚斜射下来,光柱子落在收购台外面晃动者的几顶旧头盔上。
那些戴旧头盔的大清早搭荔枝出来,到了收购点,气也不透一口,便来到收购台前面占卜他们的命运。“白糖罂1蚊半,黑叶7毫,”收购点里的老板有气没力地回答他们。
“乜S话?”旧头盔果农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美满的希望突然一沉,一会儿大家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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