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西下,落日不再,阴云遮天,古树覆地。行,脚软打抖,两手摇摆,与疯子相碰,他们都要避我三分,人家以为我啊,才是电白真正的疯子。我是只疯子,我不配“个”,更不配“位”字,我仅配得上“只”字,与动物同量,这个词,是正常人发明的,而我,是只疯子,以桥底为家,屋檐为眠的疯子,实不配正常人才尊得上的这个量词。我是个无聊的人,不,我是个无聊的疯子。疯子是人吗?不是,绝不是。经医学临床验证,疯子的头卢经受刺激,不再组织严密,而乱成一锅粥一堆线的,广东话叫“痴线”。我想了下,我好像是广东人,会几句广东白话,于是,我就很自然的想到了痴线这个著名的地方词。哈哈,我尽管疯了,但我好像还不是太傻,至少,我还知...